我的名字叫藍宇軒,我可不是一個好孩子,因為喜歡用激情去寫命運,偏愛人生玩出來,這是我的價值觀。而帶點小壞的同時還摻雜著一絲猥瑣,像傳說中像那句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學習的話是不可能降臨在俺身上滴。
性別上我屬於雄性,目前年齡正處在“一柱擎天”又血氣方剛的青春期。
作為生在一個“八尾九首”的尷尬年代,1990年誕生的我是在80後的思想潮流的氛圍裏長大的,但卻悲劇的被統一歸納為坑爹腦殘滴90後,我是90後,但本人是不太讚同這四個字的形容。
十歲前,我是父母疼愛的乖寶寶,老師口中的好學生,同學眼裏的一榜樣,紅領巾下的小少年。
十歲後,為了零花錢我會臉不紅心不跳的以各種謊言欺騙父母,甚至有時還會偷。對於學校和老師曾經的讚語,我則更愛遊戲廳以及拳皇打輸人的埋怨。同學還拿不拿我當榜樣不清楚,我隻知道相比學習跟作業,更吸引我的是葫蘆娃的動畫片與七龍珠、聖鬥士類的漫畫書。還有那鮮豔的紅領巾麼……則直接充當擦鼻涕的紙巾使了。
後來有一句話我記得特別深刻,是我當時的班主任講的“以前哪怕是十個藍宇軒我都願意教,現在是一個藍宇軒我也不願睬。”
他媽多損人的話啊!
於是為了挽救迷途中的兒子,老媽幹脆學起了孟母,舉家搬遷轉學校,隻為讓我脫離之前的環境。出發點是好的,但老媽日後萬萬沒想到此舉卻反成了“助紂為虐”。
我的第二個教學點是私立學校,這裏沒有標準,有錢便進,唯獨小升初時有一個分班考試,根據成績分配班級,由於小學算紮實,初一勉強進入了尖子班領域。
但後來的一係列荒廢讓初二的我又以“傲人驕績”分入到“邊疆”,就是年紀最差的班,而我日後的另一種人生始點也正是在此發芽生根。
“喂,降到這裏有沒有一種激動涼拌衝動的感覺啊?”
向我說話的這人名叫朱玉,是我的新同桌,有個霸氣的外號——豬妖。不僅膚色黑裏透亮,而且還整的跟非洲人似得,認識第一天就問我借了兩塊錢,當時這筆巨款在後來二十多年裏都沒還,理由既然是他不記得有這事了。
漸漸地在這裏還有蔡伍、張璐、餘共勇幾人在一月多內也相繼跟我建立起哥們鐵磁的關係紐扣。他們有曾經跟我本就是一個班的,然後一起分來這,也有直接來到這才慢慢相處的。
我們全部都有幾項特殊技能,為此我還刻意編製了一首打油詩。
戲弄老師唱反調、不會學習會打鬧。
愛看女寢換胸罩、惹我等人定揍倒。
當時廁所裏都寫滿了我這首佳作。
後來在不知不覺中我又與這夥哥們齊步邁入了青春叛逆期,開始學習各種不良行徑。
例如進入錄像廳觀影未成年限製片,完成男人初次與手的短暫愛情。學習“英雄本色”小馬哥煙不離嘴的霸氣姿態。模仿“古惑仔”裏刀棍械具的配備,以及所謂征服領地的稱雄概念。類似還有很多都在無形中為我們日後道路埋下了地基。
我想大多數人都是在學校裏學知識,而我們卻在此幹起了“實習混混”的學術研究。老師說東,哥幾個絕對走西,為此辦公室的桌麵上光是我們的香煙就上繳了N+1包。
那時候還沒有智能手機這高級玩意,不過借來的複讀機也沒少沒收,原因為何?很簡單,老師上課講話的時候我們就放歌,老師不說話的時候我們就放他的錄音,幾次下來,不僅自己的複讀機悲劇了,同時也連累不少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