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函帶著藍夢兒來到看守所大門,幾名守衛正在門崗裏聚在一起鬥地主,看到有人進來,收斂了幾分,其中一名守衛走了過來,“幹什麼的?看守所不能隨便出入。”
“叔,我們是來探監的,您看能不能行個方便。”陸函掏出一百塊遞了過去。
守衛轉身就走,“這裏的犯人都是重罪,不能隨便探望,你們回去吧。”
陸函趕忙跟了上去,掏出兩百又遞了過去,“叔,您是我親叔,。”
守衛打量了大量四周,將錢揣進了口袋,小聲說:“我那裏麵還有兩個兄弟,都照顧好了。”
“謝了,您真是我親叔。”陸函走進門崗,又打發了四百塊錢才進了大門。
等到了櫃台,陸函說要探望藍海洋時,工作人員又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藍海洋是死囚,過兩天那是要送到監獄的,按照規定親叔是不能探望的。
“叔,我看您也是通情達理之人,做兒女的哪個不想再看父親一樣啊,”陸函拿過藍夢的身份證,下麵疊方著兩張百元大鈔。
工作人員一拿身份證明白了過來,這裏有攝像頭陸函也不敢明著賄賂,“進去吧,給你五分鍾。”
兩個人坐在探監室,焦急地等待著,不一會就聽到了手銬腳鐐拖地的聲音響起,隨著聲音越來越近,藍夢兒眼圈越來越紅。直到看到藍海洋的那一刻淚水才噴湧而出,恨不得將阻隔的玻璃砸碎衝過去。
陸函趕忙將藍夢兒按在座位上,拿起話筒遞到藍夢兒耳邊。
“爸,你還好吧。”藍夢兒聲嘶力竭地說。
“爸沒事,你憔悴了好多,傻丫頭。”
“爸,你放心,我們會還你清白的。”
藍海洋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說:“丫頭,你把電話交給陸函。”
陸函接過電話,“叔叔,您說。”
“咱們雖然相處時間不長,我感覺你是個好孩子,以後幫我好好照顧夢兒。”
“叔,你說啥呢,晚上我們就帶你回家,我們已經找到陷害你的凶手了,我們來就是把事情告訴你,下午法院還會重新審理的。”陸函用肯定地語氣說道。
藍海洋聽完,雙眼露出一絲精光,“真的?”
待藍海洋想進一步詢問時,守衛便將他帶走了。
中午陸函帶著藍夢兒吃了頓燕窩給她補補身子,又去發廊做了個頭發補了個裝,藍夢兒依舊那麼漂亮。
下午一點多,康明戰戰兢兢地跑到警察局自了首,法院重新開庭審理藍海洋的事件,這次旁聽的人中被害者的家屬外,還有多了一名青州市新聞的記者。
法官審錯了案,臉上有些掛不住,敲了一下錘子,說:“今天下午,藍海洋一案的真正凶手自首了。”
此話一出,台下的受害者皆驚,昨天才判了藍海洋死緩,今天就又換了凶手,法院拿人命當兒戲嗎?
“安靜,此案涉及國家機密不便透漏請諒解,真正的凶手是康明大藥房的老板康明。”
法官說完,法警便將康明攙了上來,嚇得他早就兩腳癱軟,要不是法警硬拖著他早就趴在地上了。
法官對康明說:“康明,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康明緩緩抬起頭,仰起頭看著天花板,說:“火神在上,求您饒了小人吧。”
如果陸函在這裏,聽到他這麼說肯定會被笑噴,現在陸函早就不在法院,偷偷跟著法警的車去緝拿昨晚與陸函交手的那些夢蟲師,單單依靠這些法警根本不是對手。
法警的轎車向西北方向前行,上了高速,出了青州市進入了附近的青山鎮。
三名夢蟲師從康明那裏撈了不少錢買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吃得不亦樂乎。一輛摩托車開進了院子內,司機跳下摩托車,闖進了屋內。
“你們三個還有心情吃飯呢,法警已經來抓你們了,康明那個把你們全都供出來了。”這人摘下頭盔一臉的怒意。
這三人一點兒不在乎,繼續喝酒,毫不在意,“怕什麼,來多少人老子讓他死多少。李大夫,你不會是讓叫李涵的那小子打怕了吧。”
“放屁,也不知是誰昨天差點死在他手裏,我的話帶到了,走不走是你們的事,我可不想被通緝。”李牧放下話,騎著摩托車消失了。
擁有毒蟲的男子幹掉杯中酒,說:“這個時候老四應該和法警打上了,等把那個叫陸函的小子引過來,殺了他咱們就離開青州市,去北麵的幽州市躲上一陣子。”
且說法警的車剛進入幾個夢蟲師躲藏的村子,突然地麵開始嚴重變形,地下鑽出一隻超大號鼴鼠,將法警的轎車撞翻。轎車翻滾出了公路,不一會燃油泄漏引發了爆炸,三名法警喪生火海。
“別跑。”陸函大喊一聲,全速追了上去。
這人的擬鼴鼠蟲處於幼蟲期,論速度根本沒有陸函快,追逐了兩分鍾,被陸函一拳砸出了地麵,兩人過了兩招,鼴鼠再一次潛入了地下,繞過了一堵土坯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