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古玥,91年的,不相信的話自己去百度,反正也查不到我。
我是90後,當我聽說90後這個概念的時候,好像不是個褒義詞;但是那又怎樣呢,我們又不可能活在他們80或者70的眼裏,我們得過我們自個的生活!
虛度二十三載,幾經波折,險些誤入歧途,幸得守住心中的底線,現在才有時間在這裏傾訴幾句苦水。
寫小說是我一直都在堅持的夢想,初中開始武俠,台灣作家協會從諸葛青雲、臥龍生到新生代作家李涼的作品那是看得如癡如醉;這時候,要是有人還問我金庸古龍什麼的,我就要穿越過來打你了。
後來接觸飄渺之旅、神墓、七界傳說;這是一個顛覆性的改變,傳統武俠時代進入網文時代,魚龍混雜,參差不齊;看過很多小說,胃口越來越刁,時至今日,終於不滿足。我要自己寫文,說自己想說的,寫自己想寫的,任性。
不滿足才是一切不應該的原罪,不滿足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但目前我是喜歡的,因為我要把我那些比小說還曲折的經曆描繪出來。
比起不滿足,我覺得記憶才是最可怕的東西,它就像**一樣麻醉我的身體,初始的麻醉舒服得可以讓我**起來,可是一旦麻醉過去,剩下的是無盡的孤單和透入骨髓的寒冷。據說有一種魚隻有七秒鍾的記憶,我想他是幸福的。
如今的我,雖不是日日西裝革履,但也是活得人模狗樣的;可是每天掛起狗牌,總有那麼一種一個星期有六七天不想上班的想法,這時候有人要跳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了,說我怎麼90後,吃不了苦啊,這喊累的,那也不做的。我隻是轉身留給他們一個背影,無知的人類。
偉大的前輩說過一句話,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不懂我們,就不要在旁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唧唧歪歪。了解一個人,要了解他的故事,了解一群人,要了解他們的生活習慣,了解一個地區的人,要了解他們的風俗習慣;這點基本的道理都不懂,還說自己幾0幾0的。
是這個時代,要怪就怪這個該死的時代,發展的太快,接受的信息和消化的速度不成正比,誕生出一堆奇葩那也是情有可原,比如我的室友,銷售君。老一輩的要求我們循規蹈矩,不要張狂過度;然而新時代的生存規律告訴我們,畏手畏腳,本分古板,遲早要被淘汰。
前幾天,有人問我在深圳,生活得怎麼樣?還習慣麼?我能回答我沒有生活,隻有生存麼?
以前有三座大山,現在是四麵城牆,越來越近,壓得我透不過氣。我隻能選擇睡覺,睡覺於我如奢侈品一樣昂貴,昂貴得我要犧牲所有不在床上的時間去如死狗般的拚命努力。
躺在床上,銷售君和網店君兩人還在挑燈夜戰,我卻已鼾聲如雷。入夢的我回到了過去,可怕的回憶蔓延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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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感情的毀滅必定是因為另一段感情的新生,我沒有享受到這種過程,我是毀滅中帶著輝煌,輝煌過後,毀滅得更加絢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