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竹十分不情願的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走的時候看我的眼睛有些哀怨,讓我頭頂冒出幾條黑線這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沒搶他的情郎,我對玻璃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
若竹出去輕輕帶上了門,我不情願的給這個白公子倒了杯酒就低著頭站到一邊。屋裏就剩我和他了都不說話,他眯著眼上下打量著我就像X光讓我渾身不舒服氣氛也有些怪異,我有些緊張手緊緊的握拳手心出了很多汗,後悔不應該讓霓紅衣這麼快就走了。白公子拿著酒杯沒有喝,手指輕輕的摸著杯緣。
“不好好的當個女孩子,非要學人家扮男裝。年紀小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出來賣弄,還把自己打扮的這麼醜。”他輕輕聲音飄來,溫柔的口氣讓人一點也不覺得危險。
碰碰碰,我仿佛都聽到了自己顫抖的心飛快的跳著。頭頓時有些缺氧血壓升高,猛的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盯著他咽了咽口水。他,他這是說我?這不可能,誰都沒看出來,他怎麼會看出來。我現在的樣子最多14歲左右身體雖然開始發育不是很明顯,這麼長時間我不敢說話,天天穿著寬鬆的衣服沒有任何人能看得出來我的秘密。他是不是再說別人?
他起身向我走來,有種與生而來的貴氣有種威嚴的看穿一切氣勢,仿佛我就是小鬼他是捉鬼的鍾馗,我蹬蹬蹬蹬很心虛的退到牆邊沒辦法再退,眼睛心虛的左看右看。一雙雪白的靴子在我一步遠停下。我倒吸了一口氣,強壓住內心的不安看他可憐兮兮裝傻。
帶著茉莉花香的扇柄再一次挑起了我的下巴對上了那雙跟剛才完全不同精光四射的眼,“小鬼,你要不是心理有不能告人的秘密想要做壞事,要麼就是長的太漂亮想要藏起來。”我心裏暗罵這人是蛔蟲嗎?難道是我肚子裏的?這兩樣我全占了。我撇過他的扇子抬頭望天一點反應也不給他,強裝鎮定其實我的腿都開始抖了,我吃了這麼多苦就因為這個男人難道要功虧一簣?師傅怎麼辦?
“小東西,脾氣太倔強。”他說完低下頭貼到我的耳根輕輕的吹氣,帶了點恨勁“可是容易死的”
我打了個冷戰,比我高兩個頭還在我耳邊威脅我的人讓我感覺壓力山大,我本能的要逃脫控製不住往後嘭的一聲頭磕到後麵的牆上,悲劇的眼前一片流星雨,他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的雙手杵在我身後的牆壁整個身體前傾,胸部在我麵前起伏帶著星星,看來悲催的我讓這個死玻璃很愉快,笑死你我狠狠的想到。
好半天他才止住了笑歪著頭看我並拿扇柄拍著我這頭,“有趣的小東西,剛才不是還精神抖擻的使壞嗎?還偷笑像個小貓,現在怎麼怕了?”我已經開始冷靜,正考慮要不要把他滅口的時候。他又噗呲一笑。
“小丫頭不要動不該動的心思,否則我不介意扒了你的這身皮來證實我說的對不對”他雖然在笑著,但我就是有強烈的預感他是認真的,這個人非常危險。我的手緊了又緊都咬著嘴唇有些血腥的味道,為什麼我想什麼他都知道,這個人是惡魔嗎?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我想著想著就說出來了,既然瞞不了是死是活隻能賭一下了,無冤無仇的他那我這個半大的小丫頭能怎麼樣?而且還是個被我看不起的玻璃。
他驚訝我的聲音甜甜的脆脆的還帶了些童音。他抿唇一笑“小花貓能說話嘛!聲音還不錯。”我氣的跳腳這個家夥原來不知道我是裝啞巴的,現在我是自毀陣地自投羅網,他太腹黑了。我抬腳就踹他的下身,讓他這輩子做玻璃都隻能做下麵的,白色的身影往後一退臉色有些發黑。
“小丫頭年紀不大竟然如此狠毒。”
“別小丫頭、小丫頭的叫,大叔我們不是很熟,告辭,不送!”離開他的鉗製讓我感覺空氣都清新了許多,扭身一腳踢開房門。竟然被發現了就不用在這個地方裝什麼孫子了,師傅的事情看來要從長計議了,但是沒多少時間了師傅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心情沉重不回頭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