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之刻來臨之前,沒有任何人知道,就在這一天的紅光普照之時,整個世界瞬間變成以個體能力決定地位,強者為尊的世界!
易宗天,男,十九歲,高考考中一個不錯的體育類大學,現年大一。
劉毅,男,二十歲,易宗天同班同學,同樣是同舍死黨。
侯誌濤,男,十九歲,和劉毅一樣是易宗天的同班同舍的死黨。
這哥仨,從入學的第一天起,就發現大家臭味相投,很快便拜了把子。
這三個人,劉毅不但年齡最大,個頭也是三人中最高大的,近兩米的壯漢一個,學校宿舍的雙層床躺上去,漏半截小腿在床外,還需要墊個凳子,後來嫌憋屈,直接一年四季打地鋪睡覺。所以另外倆人都叫他老大。老大生性沉默,不喜歡多說話,但是眼神中卻始終有種狠勁兒,力氣在三人中是最大的。
易宗天年齡次之,因為年齡排行,得了個二子的外號。雖然歲數不如劉毅,但卻是三人的主心骨,因為他壞點子最多,平時吊兒郎當的,遇到事卻能沉得住氣,很靠得住。體育方麵屬於全才型,田徑十項全能進的學校,不過個人卻最喜歡籃球而不喜歡田徑運動,因為籃球看起來很帥,容易泡妞。
侯誌濤年齡最小,他就是三人中的開心果,天生多動症患者,每天蹦來跳去的,正巧他姓侯,被三人起了個外號,叫猴子。猴子雖然個頭不高,但爆發力特強,短跑考試第一名進的大學。
這仨人在考大學之前都在高中裏憋屈的慌,一進入大學感覺就是放鴨子般的徹底自由了。由此三個人拜把子之後便開始在整個大學內折騰,僅僅不到一學期,整個學校上到校長,下到打掃衛生的大媽,沒有不知道這仨人的。
這天在學校的籃球場上,三個人逃課打遊戲,之後為了活動僵硬的身子玩起了籃球,打著打著,二子易宗天有些惱火的把球扔在了地上,“娘的,當初考大學就是為了能夠來大學泡妞,到了這個大學我才發現,咱周圍有妞兒麼?!尤其咱班,那一個個的哪叫妞兒?都是一頭頭牛吧!還好咱學校不是隻有咱班,要不我來咱學校就他娘的等於直接剃度出家了!”
猴子侯誌濤撒歡的狗一樣追上了球,抱著球眉飛色舞的輕聲問易宗天,“我靠!二子哥,你又有啥壞主意了?說來聽聽!別的不說,兄弟我絕對站在你的後麵支持你!”
劉毅本來坐在籃球架下麵,他對打籃球沒興趣,但看到易宗天停止了打球,便起身走過去,“冷,坐那裏凍透了,活動活動。”
易宗天還沒來得及搭話,就聽到遠處有人喊,“你們仨!又逃課!你們不想畢業了!?”
這聲音仨人熟悉的很,同舍王雪鵬,一個靠著文化課考上體校的家夥,每天都神神叨叨的,但因為文化課是整個班級內最強的,所以選班長的時候幾乎沒爭議的選中了他。隻不過這個班長名存實亡,班裏沒有一個人服他,展開班級工作的時候到處碰壁。
大家不服他也是有原因的,如果王雪鵬真的文化課足夠好,就直接考文理大學了,怎麼會來體育學校湊熱鬧?也就是個文化不成,不得已借助特長考大學的罷了,這本沒什麼,偏偏王雪鵬如此還總是一副自以為是、眼高於頂看不起任何人的姿態,覺得班上同學都是腦子裏都是肌肉的蠢貨,和他不是一個檔次的,卻唯獨自己一無所長這點根本的狀況看不清楚,反倒讓他整個人都廢柴了,因此為人更是讓人不待見。
“你不是每天都在宿舍裏叨叨今年就是世界末日了麼?都末日了還學個屁啊,再不風花雪月幾天,連這幾天的好日子都沒了!”易宗天調侃。
“到時候你們這些什麼準備都沒有的蠢貨就知道後悔了!以後有你們好看的!”王雪鵬惡狠狠道,這一學期同在一宿舍裏,他沒少受氣,“另外,就是世界末日也要上課,隻要今天不是世界末日,我還是會點名!”
易宗天趕緊走過去,用手臂搭住了王雪鵬的肩膀,笑著問,“先別說這個,哎,我問你,下學期可就開始體能強化訓練,順便要決定自己的專業走向了,你想好了將來選哪個專業了麼?”
“我憑什麼告訴你?”王雪鵬聽出了易宗天話裏有刺,是在諷刺他體育方麵一無所長,氣憤地打開易宗天的手臂。
“你這可太不夠意思啊,咱倆都一上一下睡了快半年了,連這麼點事都瞞著我,你怎麼對得起這份情誼!”易宗天退後一步,作怨婦狀,幽怨斜了王雪鵬一眼。
聽到這句話,劉毅和猴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易宗天講得倒也是實情,王雪鵬就睡在易宗天的上鋪。
王雪鵬被易宗天惡心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卻無力反駁,“二年級選專業以後我肯定會申請換宿舍!你們這些登徒子!”
“喲!連蹬兔子都出來了,當你是古代人啊!就你這體能也就隻能蹬兔子,給你條狗都不是對手,嘿嘿嘿!腦子進水了!”猴子在後麵開始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