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你怎麼開的門閂?”
蕭幼清心裏歎了口氣。這警惕性還想挑戰武林盟主,他都替武林盟主委屈。
“我的店我自然了若指掌。”好像很理所當然似的,蕭幼清一邊微笑一邊解釋。
頂著一張極俊朗的臉,他笑得十裏陽光,毫無心機,仿佛此刻的任何懷疑都是肮髒,是齷蹉,是罪不可赦。
“那你也不能睡我房間!”木小樹惱羞成怒,她突然想起自己的驅魔神器,可是那塊腰墜正在離她有段距離的浴桶上。
沒錯,這個下流的店老板在她脫光衣服正準備泡澡的時候,靜悄悄的推門而入,還趁她沒發現時站在那看了好一會兒。
“這就麻煩了,”蕭幼清作苦思冥想狀,“我這人吧,認床。去別的地方要失眠一整夜的。既然木姑娘不肯挪尊駕,看來我倆隻能擠一張了。”
說罷,蕭幼清作勢要爬上床,被木小樹一腳把瓷枕踢了出去。按照預算軌道,瓷枕就算撞不到蕭幼清的大腿,也該砸一下他的腳丫子,可是這家夥隻是輕輕忽閃了一下袖口,瓷枕就陰差陽錯滾到一旁去了。待木小樹回過神來,踢枕頭的一隻腳已經給蕭幼清抓了個牢。
木小樹慌了神,一邊又踢又踹,一邊伸手想奪回淪陷敵手的玉足,未料伸手的一瞬又泄出大半春光。蕭狐狸氣定神閑應對著張牙舞爪的小野貓,眼睛可一點沒閑著,四下偷掃,把些個冰肌玉脂盡收眼底。
啊,饕餮盛宴,美得很美得很。
蕭幼清滿足的表情使木小樹終於意識到自己差不多快要被人用眼神把全身摸了個遍。
她大窘,想縮回被子裏,卻發現被子大半已經在掙紮中掉在了地上,僅剩可憐巴巴的一個被角,若有似無的掩住關鍵部位。
“你……你先把我腳放開。”
“那可不行。第一,你占著我一半床,我們還沒談妥。”
這人真可惡!木小樹氣急敗壞,可是眼下還是先擺脫窘境要緊,等下她恢複自由之身,看她不要蕭幼清跪下來磕一百個響頭以謝輕薄之罪!
“……好好好,給你一半!你現在可以放開了吧!”
“這才乖嘛。”蕭幼清目的達成,笑得一臉滿足,“不過別急,還有第二呢。”
“我警告你不要得寸進尺啊!”木小樹一邊虛張聲勢,一邊暗中使勁,努力拽被子。無奈被子的另一角,被這個流氓掌櫃用腳掌牢牢釘在了地上。
“哎,你這麼說話我就不愛聽了,好像我在欺負你一樣。”
喂,你的自知之明是被狗吃了吧。這還不叫欺負人,偏要商紂王挖了人心、秦始皇活埋群儒才算欺負人!?
她忍氣吞聲,哼。且再容你得意片刻。
“沒欺負沒欺負,我自願的。”小鼻子皺成一團,配上一張全天下最心不甘情不願的臉。
“對嘛,我們是平等對話。第二,我明天會和你一起去找武林盟主。”
“什麼???為什麼?……不對,不管為什麼,不行不行!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