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母親,有些事她必須要管。可隨著孩子的逐漸長大,有些事,隻要不為過,她也隻會默默點頭。畢竟,作為人母,其實也隻是一個引導人而已,引導自己的孩子走向一條正規的路。
王銘並未跟隨父親姓氏,而是跟隨了母親。其實說起來,王銘自打就沒見過父親,是母親一手帶大的。
他也問過母親關於父親的事,母親的回答是:父親在他還沒出生時,出現了點意外,喪生了。
王銘偶爾也從王家另一些人口中聽聞確實是如此,所以他也是接受了這個事實。而因此,他也暗暗下了決心,自己一定要保護好母親。讓她的後半生,在安穩中度過。
少年心性雖如此,但這也並不是那麼容易。一切,還得靠實力。所以,這也是少年夢想成為赤陽鎮中,一個超級強者的根本原因。
…
而至於他的的父親真如母親所說那樣,已經喪生了。這其中是否有隱秘,恐怕隻有王靜一個人清楚了。
…
“嘿嘿,娘,早。”王銘來到王靜身後,嘿嘿一笑,有點嘻皮,不過卻顯得拘謹。
對於一直對自己都很嚴厲的母親,王銘還是有點後怕的。自從十二歲發生那件事後,他便是被迫搬來和母親一起。回想一下,也差不多三年了,這三年來,他也是深深體會了。不過在這中,他也感到一種滿足。那種讓人關愛的感覺,倒也是不錯的。
不過每當王銘想起十二歲那事時,他的手指都會不由自主的緊握了起來。如有機會,這仇一定要報回來。那祭祖上的那一拳,他永遠不會忘。
“你還記得有我這個娘?”王靜轉身,怒道。這個安靜的女人,終是出現了罕有的怒氣。生氣,動怒,隻是因為在乎。
如果不在乎,又怎會生氣?
如果不是在乎,又有何必要動怒?這樣,隻會亂了心。所以,是她真的很在乎。
“娘,我錯了。”王銘自是聽得到前者口中的怒氣,旋即道歉道。柳叔和靜兒那丫頭已經離開,所以他也不必再去那裏了。母親交代的任務,自然不會再耽擱。
前者聞言,麵部這才緩了下來。旋即道“罷了,由得你了。今天你自己看著辦吧,明日加倍。”話語一落,王靜便是離開。孩子已經長大,教導方式也是時候變變了。
看著母親的身影走進房間,後者的心這才鬆了口氣。長長的吐了口氣,隨即拍了拍懷裏,那裏存放著柳叔送的東西。
一路狂奔,他還沒來的及看。不過也不急,晚上有的是時間。現在,還有該做的事要做呢,可不能再讓母親失望和動怒了呢!有了這般想法,後者便是輕輕收攏了一下心中的波動,然後便向著一旁的木樁走去。
隨即啪啪聲響起,頓時打破了這西院原本的平靜。房間中,王靜閑靠在窗旁,她的雙眼,一直看著在那木樁中忙碌的身影,而眼中,似起了波瀾,如…迷茫。
時間如梭。
當明月高掛時,木樁中的少年這才收攏了姿勢。半天的不辭勞苦的訓練,使得他腰酸背痛。他看了看王靜的房間,沒有燈火的痕跡,應該是休息了。
王銘笑了笑,洗了個涼水澡,這才走進房去。換了身幹淨的衣裳,前者便是忍不住撲到床上。
不過隨即盤坐起來,然後拿出了柳叔送的冊子,期待已經很久了。透過月光反射下,頓時兩個似乎有點刺眼的字體便是映入了前者的眼簾。前者的心不知怎的突然跳動了起來,直覺告訴他,這本書,似乎…不簡單。
藥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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