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喜笑顏開的的整個吊在明姿畫的身上,拋了一個媚眼,“皇太後,侍寢吧!”
明姿畫嘴角扯了扯,“……”
這對父子兩,簡直太汙了!
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不過,這樣的日子,多多珍惜吧。
或許不久的將來,就會結束了!
想到這裏的她,心中泛起一股酸意,緩緩的閉上眼睛,爭分奪秒的享受著她一直夢寐以求的天倫之樂。
倏而感覺到自己的腰間一股強大的力道傳來,把自己和小心肝一起推到在床上,小心肝利索的滾到一邊,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一條大腿壓在她的大腿上,右邊的聲音霸道又曖昧,“老婆,睡了!”
一隻小手壓在她的圓潤上,左邊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爹地,下半身歸你,上半身歸我,我是喝這裏的奶長大的!”
躺在中間動彈不得的明姿畫滿頭冒黑線,臉色冷凝,“一年的時間,兒子怎麼被你教成這樣了?”
風欽煬抬手把明姿畫額頭上的亂發佛開,神秘的笑著,“別生氣,我來教訓兒子!”說罷側臉瞪著小心肝,把他的小手掀開,沉聲吼道。
“你隻有使用權,如今期限已過,爹地無條件收回!”
小心肝氣嘟嘟的抬頭瞄了一眼風欽煬,憋著小嘴委屈的看著明姿畫,“媽咪,爹地欺負我!”
明姿畫身心疲憊的側身摟著小心肝,聲音輕柔,“快睡吧,媽咪給你講故事!你想聽什麼?”
風欽煬側身緊緊的貼緊明姿畫,手撐著自己的頭,目光柔和的看著母子倆,似乎把兩人護在自己的懷裏一般,難得安靜的看著母子倆談話。
小心肝乖巧的躺在明姿畫的懷裏,葡萄似的大眼睛轉了幾圈,不懷好意的說。
“媽咪,給我講如何把媳婦拐回家的故事吧?一想到我媳婦還在別人家睡覺就好傷心!”
明姿畫秀眉緊蹙,“要想把媳婦拐回家可以,你得要有養媳婦的能力,你現在照顧自己的能力都沒有,就想把媳婦帶回家,這不是害了人家……嘶……”
她感覺到一隻手隔著被子探進了她的睡裙裏,所碰觸之處,就像被電麻一般,微微的顫抖著。
小心肝平躺著,睜著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天花板,若有所思,“我會很快變得強大的!”
明姿畫伸手進被子裏麵,捉住那隻不安分的手,扭過頭,憤怒的看著風欽煬。
風欽煬惡人先告狀,無辜的笑著,“老婆,怎麼了?”
明姿畫欲張嘴說什麼,小心肝扭頭看著明姿畫,一臉狐疑,“媽咪,在我還沒變得強大的時候,媳婦就被別人拐走了怎麼辦?我覺得還是先圈養在自己眼皮底下,讓她陪著我一起成長!”
那隻大手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的遊移著,一直往上……
明姿畫摟著小心肝咧嘴幹笑,臉色卻很難看,“心肝,有點出息,你的誌向隻是娶媳婦嗎?”
小心肝據理力爭,“理想很重要,媳婦也很重要啊,媽咪!”
明姿畫伸手在被子裏,兩根手指擰著風欽煬的手臂上的皮,想讓他知難而退。
然而,擰著的手好像不是真的一樣,人家沒有絲毫退縮,依然我行我素在探進去揉捏她的圓潤。
“媽咪?!”小心肝扭頭疑惑的瞪著明姿畫的答案。
明姿畫強壓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對著心肝強顏歡笑,“這個……啊……我想想!”
“媽咪,你不知道你現在整張臉上都寫著敷衍兩個大字嗎?”小心肝杏目瞪圓的看著明姿畫。
“心肝,媽咪剛回來,還不是很適應,別讓媽咪太累!”風欽煬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被子裏的手卻在雙管齊下,直接把明姿畫的睡衣往上撩。
心肝對著明姿畫笑嘻嘻的說道,“媽咪,對不起,睡吧!兒子愛你!”
說罷側過身背對著明姿畫閉上了眼睛。
明姿畫要瘋了。
掀開被子坐起來,抽風欽煬幾巴掌,大聲的吼道,“滾下去!”
然而。
這個場景隻是她的幻想而已。
床上的自己,如僵屍般僵硬的躺在床上,害怕小心肝掀開被子,看到裏麵的春光,她怎麼說?
麵無表情的看著對麵牆壁上的那張結婚照,風欽煬在海灘上帥氣的抱著她,霸氣十足。
她心裏嘀咕著,真是特麼的瞎扯蛋!
結婚?腦殼昏才是真的!
風欽煬伸出一隻手拿過床頭櫃上的遙控器,把房間的燈全部關上,整個人全身貼在明姿畫的後背。
把小心肝護在懷裏的她,在黑暗中,一臉僵硬。
她感覺到後背一片灼熱,似乎要把她的後背灼傷一般,她抿了抿嘴,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害怕把似睡非睡的小心肝給吵醒。
她的不反抗,助長了風欽煬的得寸進尺,兩手手懷上她的腰際,一個用力,把她全部圈入她的懷裏。
把頭湊過去,邪魅的舔著她小巧可愛的耳垂。
明姿畫渾身一個哆嗦,伸手去掐他的脖子,卻被他準確無誤的抓住,一起伸進了被子裏,直接探進他的褲頭,碰觸著他的分身。
明姿畫要瘋了,呼吸有些急促。
握緊拳頭不願意去碰觸,那處的灼熱,透過她的手背,如電流一般,傳遍她的全身。
明姿畫咬著嘴唇,側耳傾聽到小心肝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小聲的說著,“老公!”
風欽煬聲音沙啞的回道,“老婆,好想你!”
明姿畫蹙著眉頭瞟了一眼小心肝,確定他已經熟睡,一個用力,抽身坐了起身,在黑暗中眨著一雙憤怒的眼神,低吼著,“風欽煬你……嗷……”
她話還為說完,就被風欽煬一個巧力拉倒,整個人趴在了風欽煬的身上,整個人被死死的控製住,動彈不得,她甚至感覺到了那處正在凸起,頂著她的小腹。
兩個人在黑暗中,近距離的對視著,半響不說話。
“老婆,我好想你!”風欽煬沙啞的說著。
明姿畫斜睨一眼睡在旁邊的小心肝,把頭僵硬在半空中,房間昏暗,她依然能感覺到風欽煬灼熱的目光,似乎要把她燒成灰燼一般。
她聲音冷漠,“風欽煬,如果你不想我恨你,就請放開我!”
緊緊摟著她腰際的兩隻手,緩緩的鬆開,一個翻身,把明姿畫放在床上,側身抱著她,語氣中參雜著無奈,“我什麼也不做,睡吧!”
被摟著的明姿畫,思緒風中淩亂。
霸道如他。
她清楚,在風欽煬的字典裏,從來就沒有妥協兩個字。
然而。
他居然對她妥協了!
她反而希望他來一場霸王硬上弓。
事後她順理成章的對他大吼,風欽煬我恨你一輩子!我們分開吧!
他什麼也沒有做,隻說了一句睡吧。
她平靜的心又蕩起了無數個漣漪。
以前,他霸道從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時,她沒有想過說一句,風欽煬,我恨你!
如今她想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不給她想說這句話的機會!
這個時候的她,隻是一心想走。
思想沒有大徹大悟到,一個男人能做到這個份上,心早已交付給了她。
她抿了抿嘴唇,腹中的千言萬語在她的心裏翻江倒海。
她想說,風欽煬,你不必如此卑微,我已經原諒你了!
這句話化成肺裏的二氧化碳,通過她的歎氣化入了黑暗的空氣中。
她迷迷糊糊的有些睡意,倏而聽到了風欽煬的呻吟。
“老婆!”風欽煬嘴裏含含糊糊的叫著她,呼吸有些急促,緩緩的坐起來,窗外的月光打在他身上,看著有絲頹廢。
明姿畫僵硬的扭頭看著他,“怎麼了?”
風欽煬抬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有氣無力的說道,“沒事,可能白天喝得太多,頭有點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