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夜,司馬蕭逸跟著鶴雲霄的腳步宛如鬼魅一般,來到這蜀軍大軍至外,一襲黑衣的兩人隱去了自身的氣息,敏捷的身影直徑避開蜀軍裏麵那些巡查的士兵,小心翼翼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在尋找什麼。
司馬蕭逸與這鶴雲霄一樣黑巾蒙麵,隱藏在營帳之後的樣子顯得格外小心謹慎,兩人眼看著前方巡視的蜀兵交叉而過,兩人的身影一閃縱深越了過去,跳過那堆放著麻袋甘草的板車,兩人藏身躲下確定無人發現,司馬蕭逸這才明知故問的低聲問了一句:“你冒險前來蜀軍,到底是為了什麼?”
看他一眼,鶴雲霄蹩了蹩眉這才回道:“隻是想來確定一件事情而已”
得這話,司馬蕭逸不再多言,隻是跟著鶴雲霄的動作,直徑朝著蜀軍深處潛去,來到蜀軍內部,見得那些將領的大帳多已熄燈,隻有一兩個帳篷還在亮著燭火,皺了皺眉鶴雲霄無聲上前,才剛挨近那燭火明亮的營帳之時,便聽的,裏麵那溫潤清冽的聲音傳來。
“殺了東方夕墨的人是誰?”
這樣的聲音,在那一瞬間兀然叫鶴雲霄心裏一繃,雙眉擰得死緊,還不等他做和反應就聽得令一男人的話音響起:“是鶴雲霄,東方夕墨這才就是損在了他的手上”
“鶴雲霄?”那溫潤清冽的話音對於這個名字似乎透著幾許意外。
鶴雲霄藏在帳外,聽著這曾叫他念了許久的話音,心裏有股子的怒意越燒越烈,直讓他神色陰霾,摸出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將這營帳劃了個口子出來,眯了眯眼的小心看去,隻見得營帳中的床榻上,那二人相擁的身影顯得格外親昵。
“把你牽扯進來,你有木有怨過我?”裏麵的男人說著這話之時,那將人攬住的手直在那人背上遊走撩撥。
鶴雲霄看得那說話的男人正是李穆,卻看不清他懷裏人的摸樣,隻能瞧見一個長發披散的摸樣,乖巧的依在李穆懷中:“你我之前說這個做什麼?隻要能幫到你,就比什麼都重要”
那人的話顯然取悅了李穆,隻聽得李穆的一聲輕笑,捏了那人的下顎便纏了他齒唇。
鶴雲霄葬外帳外,著那人的動作,雙眼寒烈如冰,眉宇硬是深深的擰出了刀鋒,司馬蕭逸見他這樣心裏狐疑不知他是看見了什麼,狐疑了眸,司馬蕭逸正想問他情況,那知鶴雲霄卻陰霾著深色,碧藍的眸低赫然串起了股怒焰之氣,一巴掌重重的拍向身旁的木樁,手腕粗的木樁硬是被他一掌拍斷,司馬蕭逸大驚,才剛應該過來,營長裏麵的人便被之驚動赫然而問:“什麼人!”
這一聲響頓時驚動了巡視的蜀兵,警戒的朝著他們這方向巡視過來口中同時高喝出聲:“有刺客!!!”這一聲響頓時擾的整個蜀軍好不熱鬧。
司馬蕭逸眼見情況不對,一把扯了鶴雲霄的手腕就強行將人帶走,鶴雲霄深色陰沉,站起身來的動作欲想衝入這營長之中,卻被司馬蕭逸強行拉住:“有什麼回去再說不要衝動!”鶴雲霄功夫再好,身上的傷勢到底沒有痊愈,若是一會引來大批蜀軍,隻會麻煩。
一刀揮殺那率先衝來的幾名巡視小兵,司馬蕭逸扯了鶴雲霄的手腕硬是不管他願不願意,施了輕功便縱身離開,當這二人的身影即將消失夜色中時,鶴雲霄垂下的眸看著那蜀軍大帳的方向,隻見得那人與李穆一同齊步出來,恍惚間瞧見的麵容,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人又會是誰?
出了蜀軍地界,兩人的影子立在這無人的山頭,鶴雲霄雙手負在身後,擰了眉看著天邊晨曦的摸樣,一身的氣息暗沉的格外壓人,那一雙碧藍的眸低,從蜀軍裏麵出來之後就好似一直在燃燒著熾烈的火焰一般,仿佛隻要一點,就能將四周的這片樹林燒盡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