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叫柩瀾樞神色一怔,片刻他卻是麵色掛笑,並不回答荊溪的問題,錯了眸,直看向眼前的兩人:“我聽說二位現在被分到騎兵營?”
“分到騎兵營的是雲霄,我現在是在副元帥的帳下”拿過桌上的吃食,分羹一杯,東方易開口。
柩瀾樞點了點頭,眸光一錯,又朝鶴雲霄看去:“如此人才分到騎兵營豈不可惜?”
鶴雲霄笑笑:“不管是騎兵還是小卒一樣都有他存在的價值,有什麼可惜不可惜的?”騎兵營應該還好,應為裏麵就一個老大說了算,而鶴雲霄剛到的時候就把那騎兵營的老大給收拾全了,現在騎兵營明著是聽那老大的,暗底下還是聽鶴雲霄的。
東方易看他一眼,未多說話,柩瀾樞嘴角掛著優雅的狐,動手也吃了起來,不再多話,荊溪坐在中間,看著這突然沉默不語的三人,蹩了蹩眉有些不明所以:“為什麼我感覺你們都好奇怪呢?”聲才落,見三人抬眸看向自己,荊溪眉宇緊擰一份,突然又道:“算了,吃飯!”話音落,兩手抱著自己的碗就咕嚕咕嚕的喝了幹淨。
見荊溪如此摸樣,柩瀾樞突然想到什麼,開口問他:“帶你去春風樓的是哪幾個人,你可還記的?”行軍打仗,國家的危難之際,居然還有人半途離營,去煙花之地尋歡作樂不可不理。
荊溪皺皺眉:“我們火頭軍裏的有一個,其他人就是李幹達將軍帳下的,好像是什麼先鋒來著”到目前為止,軍中各個將領的分號,頭銜他一直都沒弄個清楚。
聽得荊溪的回答,柩瀾樞不再多話,吃完食後邊起身離去,隻留下他們兄弟三人坐在那裏交流感情,這一頓飯說不出的感覺有些讓人莫名其妙。而第二日天不亮時,就有消息傳來,蜀國敵軍對他們發起了攻擊,敵國項淩青領兵出來叫陣,戰場的交鋒眼看一觸即發,而此時騎兵營裏麵的戰場那也叫一個熱鬧。
“哎,你說這仗,誰會贏啊?”
“這還用說麼?肯定是趙燦祥將軍啊!王參軍那侄子就是個中看不中用膿包,讓他出戰?你別指望這一仗咱能贏了”
“唉,可是我聽說這一次出戰指揮的,好像是從京城裏來的什麼大人物,王參軍那侄子估計可能沒他出場的份兒了”
“誰啊?”
“不知道,還沒打聽出來呢這就開戰了”
“唉唉唉我知道我知道,這新來的,聽說好像京裏的什麼皇子,叫、叫司馬蕭逸來著,據說還挺厲害的”
“這會不會又不是一個好主兒了?”
“管他什麼好主兒不好主兒,別打岔,快說你哥兒幾個到底押那邊呢?”
“額……這個什麼逸的家夥,剛到咱這裏,對他不知道底細,我還是壓先趙燦祥將軍吧,十兩銀子!我四個月的俸祿!”
“巴虎,你這注下的挺大的”
“嘿嘿,我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
“那你們呢?趕緊的,別磨磨唧唧的”
“京城派來的應該不會是個膿包額……我押他!押他贏!一個銅板……”
“去!瞎胡鬧!一個銅板你也舍得”
“我也押他,一個銅板,輸”
“誰啊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