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冷語孜沒有答話,宜隆又接著說:“難道真的隻是為了騙我你有身孕嗎?那為何這麼多年來,你遲遲不遠為我生下一個真正屬於我的孩子?”
是啊,我怎麼遺忘了這一點,這十六年來,如果冷語孜真的想要的話,那黃錫肯定也會有兄弟姐妹了。
原來,宜隆看一些問題的時候真的是比我透徹得多。
他確實是應該如此絕情。因為如果他不這麼做的話,也許冷語孜就像他說的一樣,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還沒有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意。
“不,相公,咳咳···你信我,我真的隻是愛你一個人而已。”
“語孜,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相公···咳咳。”冷語孜越咳也厲害,到最後再次咳出了一口鮮血,帶著淒厲的笑容閉上了眼睛。
原來生命真的是這麼脆弱。
宜隆二話不說的抱起了她,離開了我的視線。
他走了,就這樣的走出了我的視線。也許他還沒有走遠,可是我的眼睛卻根本看不到了遠方的他。
難道我們注定這輩子都是要分離的嗎?
我的和伶伶碧落都回到了家裏,碧落請了很多很多的大夫來醫治我的眼睛,可是最後他們都搖頭對我說他們盡力了。
伶伶就差沒有拿到駕到他們的脖子上,罵他們是庸醫。
可是我卻隻是一笑置之。
經過了這麼多事,難道我真的還能長不大嗎?女兒都十六歲了,有些事情,早就應該看透了。
看著我的女兒現在的臉上有了笑容,我想我就應該心滿意足了。她是我最好的禮物,隻要她幸福了,我這個作為媽媽的就應該很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