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氣得渾身發抖,她咬牙忍下怒火,裝出一副淚眼朦朧的受氣包模樣,把最惹人憐惜的一麵對準了慕容涼的方向。
這世界上,還沒有能夠逃脫她虞兮手掌心的男人!
“你怎麼能打虞兮呢?還不快給她道歉!”將領看不過去了,直接嗬斥蘇淺玉道。
真有趣,蘇淺玉突然十分想知道這個將領知道虞兮這麵目的表情會如何豐富多彩。如果她猜測的沒錯,這個虞兮根本就不是安國人,而是所謂的南疆第一公主!
就讓她蘇淺玉來好好瞧瞧,這個所謂的第一公主的本事吧!
“你有見過向賤人道歉的人麼?”她氣定神閑地吐出這麼一句話,看著虞兮差點忍不下去鐵青的臉色暗爽。
“你!”那將領氣得不行。
虞兮壓下心裏怒火,裝作一副溫順的模樣靠近了慕容涼的馬,“爺,奴家是真心想侍奉你……”
她說著,人離慕容涼的馬匹越來越近,突然,慕容涼的坐騎立馬後腿一蹬,一捧髒汙的泥土正中虞兮矯揉造作的臉。
虞兮尖叫一聲,努力的把臉上的汙土抹去,眼裏的憤恨再藏不住泄了出來。
蘇淺玉,“……”
“撲哧!”她忍不住笑,讚賞的看了一眼慕容涼的坐騎,這招真是太給力了!
“你章嘛能側樣遲捉(你怎麼能這樣子做)!”虞兮吃了一大口的汙土,說話都咬字不清了。
“這是苗疆的語言嗎?真奇怪!”蘇淺玉忍不住抿唇笑道,一雙鳳眸諷刺的看向虞兮。
來演戲也不演的像樣一點。
慕容涼見蘇淺玉開心,也忍不住挑起薄唇,露出一個弧度極小的笑,輕輕安撫的拍了拍坐騎。他的坐騎性格最像他,受不得生人靠近。
“給她銀兩滾。”他冷冷的吐出這句話。
“不!我不要銀兩!”虞兮終於把嘴裏的汙土吐幹淨,“我想為恩公做牛做馬來報恩!”
說完,她‘深情’地看著慕容涼,配上一臉髒汙,十分滑稽搞笑。
蘇淺玉心裏終於明朗了一些,原來這個女人的目的是為涼涼來的,她更不爽了,鳳眸冰冷的看著虞兮,“做牛做馬?你有牛強壯嗎?有馬的力氣嗎?”
她又不是真的來做牛做馬!虞兮惡毒的看了一眼蘇淺玉,手裏一動,一道白光朝蘇淺玉坐著的馬屁股射去。
蘇淺玉發現她的用意,手腕不甘示弱的一翻,一枚銀針從她手裏射出,準確的把那道白光射掉!
另一枚銀針沾著灰色的粉末,往虞兮的腳腕射去,剛好擦了一道微不可察的細口,灰色粉末融進其中。
沒錯,那灰色粉末就是癢癢粉!
“好癢!”虞兮尖叫一聲,手不斷的抓著自己的肌膚,動來動去的,她眼裏出現幾分血紅,怎麼會這麼癢!
要是剛才虞兮陰謀得逞,那她的馬可就驚了,在這一片高草裏,她的馬受驚,那她的肌膚必會在馬猛烈衝擊下被割傷。
欲毀她容麼?
敢生害她之心就要付出千倍代價,這點癢癢粉可是加強版的,不把虞兮撓下一層皮來,她就不叫蘇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