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中年人乃是酒吧的老板,此時擦拭著手中的酒杯,夜宇的到來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直至夜宇走到吧台前時,他才隨意道了聲,“喝什麼酒。”
夜宇想了想,他從來沒飲過酒,頓時有些尷尬,不過他有求於人,如果不喝上兩杯,恐怕人家會不高興。
“來杯血腥瑪麗吧。”酒吧老板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將一杯盛著如鮮血般豔麗的酒水的杯子放到了夜宇的身前,麵含微笑地道。
夜宇盯著杯中仿佛鮮血般的酒水看了一眼,隨即想不想便拿起一飲而盡。
酒過唇舌,血色美酒似是在舌尖跳動著,仿佛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被吞入口中。
流過幹喉之時,口中回蕩著苦澀的味道,卻在苦味之間隱隱有著一絲甘甜。
吞咽下肚,頓時有一股邪火騰氣,如果熊熊烈火在腹中咆哮著一般。
夜宇不由輕皺起了眉頭,調動中體內的能量驅散著體內異樣的感覺。
“小家夥,放輕鬆,血腥瑪麗是每個進入冒險者酒吧的人必須經曆的過程,血的味道,對於這裏的每一個人都不陌生。”酒吧老板此時才正視著夜宇。
夜宇聞言下意識地收斂了體內的能量,任由那火辣辣的酒水在腹中作怪。
在灼熱的感覺過後,口中輕吐一口濁氣,臉頰上不由爬上一絲紅暈。
烈火湧上胸膛,仿佛能點燃人的熱血,此時夜宇似乎剛剛經達過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一般,全身皮膚透著汗水。
“好酒!”胸腔滿滿的熱流讓夜宇下意識地喊了聲。
“不錯,你的生命充滿活力,完全能體會到這血腥瑪麗的味道。”酒吧老板拍了拍手,一臉期許的模樣。
“小鬼,到我這裏來喝一杯。”看著夜宇初飲血腥瑪麗的模樣,酒吧中不少人因此仿佛回憶起了自己初出茅廬之時的模樣,頓時對夜宇招呼道。
“小家夥,他們是這一帶經常出沒的毀滅者,也許你該跟他們聊聊。”酒吧老板別有深意的看了夜宇一眼道。
夜宇聞言看了酒吧老板一眼,他似乎知道自己的來意一般。
夜宇朝著最近的一桌坐了下去,旁邊頓時一個渾身酒氣的壯漢一把搭在了夜宇的肩頭,“我還以為你走錯門了呢,看來我得罰兩杯了。”
壯漢說完一臉醉意朦朧的模樣,一把端起身前的酒杯,也不知是什麼酒,仰頭一飲而盡。
“暴陽,你別光顧著搶酒喝啊,”這邊一麵色微醉神色放蕩不羈的俏弱男子狠狠地拍了壯漢一下,不過他眼中的玩笑之色卻是顯露無餘。
“吉也,不是我說,就這麼一小杯酒你至於這麼小氣麼。”暴陽唾沫橫飛地道,手上下意識地摟了摟夜宇。
“明天就是影女皎月的處刑之日,我提醒你別喝得太多。”吉也雙腳翹到桌上,隨意地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聽到皎月二字時,夜宇眼前頓時一亮。
“吉也哥,什麼影女皎月。”夜宇裝出一臉迷惑的模樣,不解地問道。
“這影女皎月啊,還真是個人物,”暴陽搶白道,“她雖然身上沒有一絲能量的波動,戰鬥力基本為零,不過她腦中裝的東西可讓人羨慕到恨。”
“她對各種機械了如指掌,將一切不可能化為可能。”吉也一把按下暴陽,搶著道,“而且她有一個嗜好,就是喜歡偷別人的飛船戰艦,真是怪癖。”
聽到這裏夜宇突然心中楞了下,自己的飛船離奇消失,而那時,皎月正好在那座島上,會不會太巧了點。
“剛剛你們說皎月明日處刑,你們是要去觀戰嗎?”夜宇思索之間,順著二人的話說了下去。
吉也與暴陽二人相視一眼,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酒吧中的其他人似乎也聽到了夜宇所說,不由地大笑聲不止。
“小子,我們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明日我們便打算救下皎月。”暴陽五大老粗的聲音仿佛像喊的一般說著。
“她不是讓人頭疼嗎?為什麼還要救她?”夜宇更是奇怪了起來。
吉也半醉半醒地插話道,“可不僅僅隻有我們暴風毀滅者一方要救她,凡是毀滅者都希望能將她擁入麾下,她並非天風恒星的人,更準確的說她不屬於天風恒星管轄的這片星域,以她腦中的東西,估計能帶我們橫穿任何一個星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