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的媽媽真的是快要氣瘋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香兒的表姐夫是香兒的老板,就是她的頂頭上司,一個有作為有出息的企業家,當初表姐也是想幫香兒一把,才把她介紹進了公司,如今這丫頭恩將仇報,竟然勾引起了自己的表姐夫。
這個表姐夫大香兒十歲,已經有了一個五歲大的女兒。表姐生了小孩後,便辭職回家,做起了全職太太,一心一意的照顧他們爺倆,現在,他居然要求離婚,說是給香兒的表姐一大筆錢,足夠她們娘倆日後的生活,隻要她同意離婚,那男人願意淨身出門!
“造孽喲,”這次香兒的媽媽不能再袖手旁觀了,她一定要把這死丫頭給打醒了,要不,打死算了,他們一家人都丟不起這個臉喲。
香兒的表姐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知道兩人的藏身之處,便帶著家人興師問罪來了。
看到雙眼紅腫的表姐,香兒的心中閃過一絲內疚,很快就釋然了,她讓他們都坐下,還給他們倒上了茶水,說是有話慢慢說。
“你真的是一個人住在這裏?”
香兒點頭。心想,當然不是一個人住了,但也不能承認呀,看這架勢,若是承認了不被你們打死才怪。看著一臉鎮定的香兒,香兒的媽媽站了起來,說:“香兒,就算我們求你了,你放過你表姐夫吧,看在你姨媽這麼疼你的份上。你知道你像個什麼樣嗎?你知道別人背地裏都叫你什麼嗎?你禍害其他人也就罷了,你現在禍害到自個家人來了。”
香兒心想,你們以為我沒有腦子呀,表姐和表姐夫真的不合適!表姐遲早要被表姐夫拖死!我這是在救表姐,而不是害她!可她敢這麼說嗎?鬼才會相信她的話!
她進公司是表姐介紹的不假,當時香兒還不想去呢,憑著香兒的本事,無論是哪個公司,她都幹得如魚得水,還是表姐求著她去的,說是做表姐夫的助理,也好幫著看著他,表姐夫太花心了。
他們又不是現在才鬧的離婚,我還沒有去的時候就已經鬧了,怎麼都把帳算到我的頭上來了?
香兒死不認帳,繼續抵賴,說:“我隻是心裏煩,借朋友的房子住上幾天,招誰惹誰了?”
表姐也生氣了,她沒想到這個表妹可以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她拿出一個鍍金打火機,說:“這是我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上麵刻著的兩個字母是我和他的名字的縮寫,我在臥室床頭櫃上發現的,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香兒一看,氣得直罵娘,心想真是倒黴到家了,可這種事,是不能承認的,承認了眼前的這群人肯定會要了她的命。於是說:“這火機?你以為他會隨身帶呀,那天在辦公室裏抽煙沒火機,他就順手送給我了。”
“這麼貴重的東西他隨手就送給你?玉香兒,你太讓我們失望了!”香兒的媽媽根本不信。
“不就一個打火機嗎?怎麼不可以?你們也太大驚小怪了!我跟你們無法溝通!”香兒不想再與他們糾纏下去了。
“你……你,你可以不要臉,可我們還要要。你傷害別人我可以不管,但你不能傷害自己家的人,你給我們一個保證,與你的表姐夫斷絕來往,你也不用去他的公司上班了,再找一份工作。若是我們再發現你們有來往,我就打斷你的腿!”
香兒冷笑,虛偽!你們大人就是虛偽!從小隻會把我當作你們的傑作在親朋好友麵前眩耀,你們什麼時候在乎過我?我心裏是怎麼想的你們知道嗎?當我被別人強暴的時候你們又在哪裏?香兒的臉一點一點變青,神情也越來越冷漠。
看著如此絕情的女兒,香兒的媽媽忍無可忍,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盔,向香兒的頭部猛砸下去,香兒隻覺得一陣暈眩,很快什麼都不知道了……
倒在沙發上的香兒,頭上鮮血直冒,一群人都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抬起香兒就往醫院跑。
香兒被送進急救室,醫生奮力搶救,性命是搶救過來了,可腦子卻醒不過來了,醫生說,可能要成為植物人。
聽到如此噩耗,香兒的媽媽非但沒有傷心,反而鬆了一口氣,說:“好,總算解脫了,我寧願香兒永遠這樣的躺著,我侍候著,心裏舒坦。”
香兒的爸爸沒有說話,他早就絕望了,他用手摸摸女兒光滑的臉,兩行清淚緩緩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