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流轉的時光中起跑結果
男人跑進了世間的森林
女人則在山崗上眺望男人
在古戰場上變成了累累屍骨
根植進土壤響於耳畔的吼聲
刺破山巒的寧靜海河的胸膛
鮮血被草木牛馬啜飲他們
最後飄冉的發絲交給黃昏的夕陽
燃著一場勝利或失敗的虛妄
女人無聲地哭泣
掛於路邊的樹梢
深情遠眺的目光
填滿男人遠方的行囊
淚痕劃過曆史的卷冊
被後人憑吊的殤情
烘幹幾多蒼涼與哀婉女人
用眼淚縫補緣定清香的繡包絕望
將望穿秋水的歎息裹進愁腸
密密匝匝地交織著三千青絲
交織著今生與來世的心和夢
那夢等待著一個壯碩的身影
抱起孤單的靈魂往後
男人成為不朽的豐碑銘刻的記憶
男人的故事在受傷的泥土間傳遞
一地溫柔的月色流淌男人生前
柔腸的牽掛幾千年的風雨
澆塑了女人的身軀一尊
望夫的雕像望斷時間的殘橋
望斷花開而無蕊的絕望
男人的牽掛在橋的這邊
女人的思念在橋的那頭
女人和男人
女人粉紅的一朵雲
鑲在男人寂寞的天涯
將冬季的風貼在男人的心窗
涼痛那一晚的殘雪
女人單單的一葉舟
曾停靠在男人寬廣的港灣
女人用那夏季長長決絕的汽鳴
刺透男人溫情的眼淚
熄滅愛情最初的火焰
男人站在寂寞的雲端
把梧桐的枯葉當擦拭心靈的良XX
把摒棄的道德當撫慰情感的劑方
而時間早已沉埋靈魂的無奈
女人的一滴水抑或拯救男人的沙漠
男人在昨夜種下的一朵花能否
開在女人轉身而冷漠的懸崖
能否將飄散的花香
收集在女人柔情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