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感覺他這個說法有點道理。
當然,此刻我們所有的人都沒意識到這個有點道理的說法裏麵卻存在一個非常大的漏洞。
我道:“接下來怎麼辦?”
年輕人很神秘的看向我:“需要你幫忙!”
他接過黑金短刀挨著剩下的三具屍體看了看,選了一具看起來還算完整的屍體,我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就聽哢嚓一聲,一顆頭顱就懸在眼前。
我嚇得驚叫一聲慌忙後退,這人切腦袋切上癮了吧,下手那個利落,跟切西瓜一樣!
隻瞧他提著腦袋向著我道:“把手伸出來!”
我以為他要我幫忙提腦袋,忙又退了一步搖頭道:“你自己拿著,我不要!”
年輕人嘴角掠過一絲笑,在我後退搖手的那一刹,眼前驀地青光一閃,手掌心就傳來劇烈疼痛。
在我意識到我的掌心被他用刀劃破了時,鮮血已經順著我的手掌流到了那顆人頭上,年輕人正捧著人頭在接流下的血,臉上卻還掛著事不關己的微笑:“別浪費!”
我靠!這人變態吧!
我驚慌的把手收回來,劇烈的疼痛傳來,幸虧傷口不深,但也看到裏麵的肉了。
我瞪向年輕人,斜身就要給他一腳。
這死變態,我恨死他了,他又不是沒血,還要削我手掌。而且竟然還是削完了那些非常非常惡心的屍體後,連擦都沒擦一下,就彎刀削在了我的手上。他也不怕屍體上有什麼瘧疾嘛的,傳染給我。
心中越想越惡心。
年輕人嘴角卻還掛著非常無辜的笑:“不好意思,削到你手掌。你最好自己弄點草木灰敷一下,別感染了!”
媽的!這人太損了,我真是恨不得一腳將他拍在地上。但他後麵一句話說得對,我忙走到香爐前抓了一把燒剩下的草木灰按在傷口上。香灰能止血,不知這些草木灰行嗎?
那年輕人不知道跟馬平川他們說了什麼,一夥人開始行動。
年輕人提起槍試著將人頭綁在槍杆上,馬平川的那三個手下去搬屍體,屍體被他們壘在一起,馬平川拿起一杆槍架在屍體上,試著向門外瞄準。這些人果然變態啊,竟然拿著屍體當堡壘,他也不怕屍體突然睜開眼睛,嚇的手沒準把自己人給崩了。
年輕人轉頭向著我道:“姑娘,傷口處理好了沒有!”
我一邊用牙咬著布條一邊左手用力將傷口紮住,沒好氣道:“還沒呢!真缺德!”
年輕人將人頭交給一個手下挑著,過來瞧我傷口,微笑道:“其實真正缺德的還在後麵呢!”
我一驚,他該不會是要我去當誘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