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2000年至2500年間,人類科技達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但發達的科技迅速耗盡世界上所有的科技能源。
2500年至3000年間圍繞資源展開的第三次世界大戰最終演變成核武器的對決。
在曆史上第三次世界大戰被評為唯一一場沒有勝利者的世界性戰爭,幾乎所有的大國均土崩瓦解,同時地球上人類進入衰退期。
公園3612年,北歐日耳曼民族一位神學家首次與神達成接觸,整個世界在20年內均找到了方法聯係自己的神。從此人對神不再是自言自語,而是有了與神對話的方法。
最後的幾百年內,人類依賴神術逐漸複興,各地形成大量以宗教為基礎的國家。於是在4027年6月,宗教戰爭全麵爆發。最後依然沒有真正的勝利者,卻直接導致了君權神授觀念的倒台,教會的權力被前所未有的限製至最低點。
4491年,美洲聯邦的一位學者發現了神的奧秘,人類正式開始利用魔法。
4830年,美洲地區一扇異世界的門突然打開,暗紅色皮膚大量湧入占領了整個美洲聯邦屬地。
4925年,坐穩美洲地區的獸人部落開始跨越重陽,向著多個人類文明國家發起進攻,曆史上稱為第一次獸人戰爭。人類很快尋找到應對獸人的方式,並迅速贏得這場戰爭。
5012年,在華夏民族的北部,沙俄帝國南部無人居住的地區首次發現了矮人,沒有人知道他們從哪裏來,但是至少對於人類很友好。
偉大的華夏文明在期間依舊經曆不少朝代,卻依舊是極其強盛,當代王朝延續效仿清帝國的官員製度與明宋的管理製度,坐擁中華地區,國土雖不遼闊但民富兵強,周邊諸國無不俯首稱臣。
每三年一次,華夏民族將舉行對所有權貴子弟的武技考核,最終獲得勝利之人稱為武狀元。
5412年,那年洪福會二當家的獨子也到了參考的年齡。
“姓名。”選手入口處,一官差模樣之人,麵對一公子說道。
“黑綺。”那公子身高中等,稍微有些健壯,皮膚稍顯得偏黑,與通常的貴族公子顯得不同。
“使得什麼兵器。”那官差繼續問道。
“特魯琴。”
“庫房裏沒有這種兵器。”官差覺得莫名其妙,特魯琴聽起來像是樂器,根本不應作為參賽兵器,賽事中也有規定兵器的種類,並無此物。
“那手風琴可有?”
“沒有。”官差已經一頭霧水,這手風琴又是什麼樂器?這裏比的是武功,選的是將軍,又不是鬥樂。
“實在不行,笛子,簫,實在沒有古箏總有吧?”
“你這是找茬呢?”官差覺得很不耐煩,指了指一旁的武器架,“十八般兵器都在那裏,自己挑一把去,不許用魔法,隻需肉搏,不得傷人。”
黑綺見碰了釘子也是毫無辦法,在兵器前挑了一番,刀槍棍棒樣樣使用不來,最後隻得選了勾爪這種詭兵器。
“下一場對決是洪福會的黑綺對決兵部侍郎的女兒南雀。”
在主管的喊叫聲下,黑綺步入擂台,對麵是兵部侍郎的女兒,使得兩把輕巧的雙劍,有一副漂亮的臉蛋很是可愛,身材也婀娜多姿。
黑綺看了一眼自己的雙爪,若是抓傷了這美麗的女孩子絕對是個罪過,於是索性將武器卸下丟在一旁。
“姑娘請出招吧。”黑綺思索著不讓用樂器還不如空手算了。
“你這是看不起本姑娘?竟然想空手與我戰鬥,放肆!”南雀衝上去便是一劍刺向黑綺的胸口,黑綺很輕鬆地閃開,本能地伸手去找自己的特魯琴,然而並沒有。
南雀副手的劍直接一劍刺向黑綺胸口,黑綺連忙閃開已經是失了平衡,再也躲不開主手刺來的第三劍。
“勝負已分!兵部侍郎的女兒,南雀獲勝!”主管直接判了比賽結果,南雀收回劍,瞥了黑綺一眼,回頭便離開擂台。
那日回家後,黑綺剛回洪福會,便被父親大人訓斥道:“平日裏怎麼教你的?不好好學功夫,總學些雕蟲小技,有什麼鬼用。”
“這考核又不是實戰,實戰哪有限製兵器,限製方法一說。”黑綺本身不屑於這種富家子弟之間花拳繡腿的娛樂活動,對父親的批評也是不能接受。
“不管如何,你為何會輸給那女孩子家家!”
“反正又不會和兵部侍郎結親家,雖然她女兒還不錯。”
“還想人家女兒,現在皇帝跟內閣的關係那麼緊張。”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這兒子不學無術,還不聽管教。
“他女兒是長得不錯,臉蛋不錯,身材也不錯。”
“你還有臉去說?”
在那大賽之後京城四廢的名號便流傳開來,時光這一過就是五年。
這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死寂的亂葬崗中隱約地亮著些許火光。
火光的源頭是一手舉火把刺客裝束的青年,身後則是一東方武鬥家裝束的壯年。
“黑,這等貧民亂葬之所,你可確定有所價值?”青年已於亂葬崗搜索約摸一壺茶的時間,常人絕不願意在漆黑的夜晚在亂葬崗逗留,能感到此地安逸的大多是些通曉僵屍控製的道士與西方善於奴役亡靈的死靈法師。
“坤,我的直覺何曾錯過?”壯年閉上雙眼,回憶著前些日子裏夢中零星的線索,“此處必有蹊蹺。”
這個叫做黑的壯年,雖然言之鑿鑿,卻並不通曉預言術,隻不過是認為自己的夢會預示些什麼。
“說起來,你的那些預言哪次不是坑爹。”坤想起數次被黑坑的經曆,很是不愉快,例如上月黑說夢見未被發覺的墓穴,連挖三夜有餘,墓穴雖完好,但其中陪葬均已損壞,未曾有所收獲。
“你若平日少去妓院,節省些開支,我等也不用如此狼狽。”黑與坤是結伴旅行的天涯淪落人,相識雖隻有半年,但相互頗為信任。然則坤生性風流,很是喜愛逛窯子,又沒有什麼來錢的手藝,二人的生計大多靠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食色性也,聖人尚且言此,我堂堂八尺男兒喜歡逛窯子有什麼錯?”坤素來覺得自己的喜好無可厚非,男人好色有什麼錯。關於這一點,坤也很是疑惑,黑對於女色甚是不解風月。
“這裏。”黑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扛起洛陽鏟徑直向東麵一處雜草叢走去,坤緊隨其後。坤雖不信任黑所謂夢的預見性,但近日手頭拮據,不得已隻得追隨黑撞撞運氣。
黑翻開雜草叢,隻見一妙齡少女躺在草叢之中,麵色鐵青,氣息虛弱。
“黑,這……”坤所要的是能換取銀兩的古物,畢竟溫飽問題還是大於身體需求。
“這女孩長得清秀,調理數日後賣給義興院的老媽子應該能換些許銀兩。”黑打量著眼前的少女,身上有幾處擦傷,滿臉是灰,但從輪廓中得以看出幾分清秀。雖不是一流貨色,倒也能賣得幾個酒錢。
“且信你一次。”雖然結果不盡人意,但至少不是空手而歸。
“快熄滅火把,”黑吹滅了自己的火把,並未過多解釋,坤也如此,二人順著微弱的月光摸黑回到他們山中的據點。
雖說是據點,也不過是在兩顆大樹之間架起的小木屋,隻是周圍林木茂盛,難以被外界發現。
黑雖不是正牌醫學大家之後,對於植物倒有些獨到的理解。少女身上有幾處擦傷,幾處刀傷,但均不嚴重,若是想賣個好價錢,尚需調理一段時間。
“黑,此事必有蹊蹺。”坤打量著少女,黑的草藥他自己也試用過,療傷解毒方麵確實頗有療效,但滋陰補陽那方麵的效果卻不敢恭維。
“何以見得?”黑雖感受到事情沒那麼簡單,但也未曾想太多。
“此女所穿衣物絕非平民所有,在家父府上時日許久也未曾見得。”坤打量著少女麵目全非的外衣,但貴族出身的坤看奢侈品不會走眼。
“不必節外生枝,早日脫手換錢便是。”黑因為其出身特殊,深知在世上如此度日,卷入的麻煩越少,活的時日越長。
翌日晌午,少女終於醒來,身上多處傷口很是疼痛。
“莫動,小心裂了傷口。”黑合上手頭難以看懂的樂譜,“餓不餓?”
少女警覺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自身大致處於一處簡陋的木屋之中,大小中等的房子,陽光沐浴進來很是溫暖。麵前的這個壯年,身體結識,看起來並不凶惡。
“這是在哪?”少女周身的疼痛令自己難以起身,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弄弄的草藥味,初步來看像是被路過的山野村夫救了性命。
“吃個熱和的饅頭吧,”壯年走去灶頭上,盛了一碗流質,又拿了兩個白饅頭,在少女床邊坐下,“來,張嘴。山野之處隻有這些粗鄙的食物,請見諒。”
食物的香味,令少女感受到難以抗拒的饑餓,本能地讓這陌生的壯年喂食自己。米糊?雖不能和自己平日的食物相比,但饑餓的促使下也是很可口。
“鄙人無姓,單名一個黑字,是隱居這山頭的藥師,汝多處刀傷,可是被人追殺?”
“小女名叫……”少女頓感一陣頭痛,想不起自己的姓名,更想不起過去的事情。
“失憶?”黑在為少女處理傷口之時,見其有幾處顱外鈍器打擊的傷口,若是暫時性失去記憶,也並不是不可能。然而,這便更利於賣青樓。
“我是誰?想不起來!”少女感覺頭很痛。
“好好躺著吧,過些許時日或許得以想起。”黑對於此事並不關心,早日調理好身子脫手才是。但細思之後,覺得沒有個稱謂什麼的,終究不是辦法,隻見少女頭上有根翠綠色的羽毛,於是靈機一動,“那暫時稱呼小姐為翠羽吧。不知可否?”
“翠羽?”少女聽著這種稱呼,尚可以接受,於是便輕輕點頭表示讚同。
“先好好休息,晚上鄙人會來換藥,下午尚需出診,順道帶些有用的藥材。”黑理順翠羽的被子,初春的天氣有些濕涼,受了如此傷勢之人若染上風寒,定會留下癆病。
“嗯。”翠羽試圖回憶,但腦中一片空白,自己是誰,家在哪裏,為何受的傷均記不起來。
翠羽這一安頓下來,本來就拮據的二人不得不加緊考慮生計問題。
“我強調一下。”坤裹緊簑衣,南方的黃梅天總有些年份會突降幾場暴雨,“就今天這個鬼天氣,哪有什麼人會從這裏經過。”
“上次在亂葬崗你也覺得我們找不到些什麼有用的東西。”黑認真地張望著百米外的林間小道,“現在的盤纏,不弄點東西,撐不了幾日。”
“上次找到的那個女孩?”坤想起那少女就來氣,先是不讓他強暴且不說,不是幹淨的姑娘賣給老鴇會折了些身價,還天天供給少女夥食草藥,在坤看來,全然不值得,“我看她傷口也好的差不多,過日子便能下床走動,不如早日賣給老鴇,也省的下草藥錢讓我去逛逛窯子。”
黑撇了一眼滿嘴怨言的坤,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匹夫之謀。此少女身上的價值,絕不是送到妓院換幾個碎銀那麼簡單。”
“什麼簡單不簡單,我看每日供給的夥食與草藥早就……”坤正抱怨,突聞遠處馬蹄聲不斷,約摸二三十騎。
“是馬賊。”黑與坤躲在林間小道數百米外的灌木從中,隱蔽地甚是良好,從昨夜到今日中午,已經蹲點數十個鍾頭。
“從行頭看,是隔壁龍背山的異邦馬賊。”坤一眼便看出來著的裝束,異邦馬賊多由外來的窮凶極惡之徒勾結而成,燒殺擄掠無惡不作。
“可有他們的情報?”黑大概打量了下對手的實力,僅憑他們二人無論如何難以抗衡二三十個凶惡的馬賊,尤其這天氣坤的火焰係法術還大打折扣。
“你若是想劫他們一票,我看還是打道回府將那少女賣了更切實際。”據坤所知,對方的實力不容小覷,三位核心人物是標準的戰法牧鐵三角組合,其餘嘍囉也都有些身手。
“我的預言向來很準,不管如何總會有些許湯料等著我等。”黑很是自信地繼續觀察,馬賊已經進入肉眼可辨的範圍,隻見草叢中跳出一身材高挑,曲線性感的女青年,單手抗一把與其人等高的寬大巨斧,攔在馬賊之前。
“折耳貓傭兵團的團長熊穎?”坤認得這個女青年,曾經在過去有過一麵之緣,也聊過幾句。
“此女必然天生神力。”黑亦驚歎如此纖細的臂膀能單手扛起這等大斧,哪怕是強大又純正的戰士,這樣的武器也需要雙手去揮舞。
“非也,此斧是維京海盜曆代精神力量的具現化,幾乎與數跟羽毛同重,然則鋒利無比,我未曾聽聞曆史上有什麼樣的護甲可以擋住這把巨斧。”
“原來傷及的並不是肉體,而是靈魂本身。”黑瞬間便知道了這把史詩級武器的構造,怪不得此女身材纖細能用的如此巨斧,若是直接斬斷靈魂,戰鬥需要的隻是技巧與敏捷,力量早已毫無意義。
話語未落,隻見此女大斧輪了個圓,徑直穿透馬賊頭領周身的板甲,未見傷口而人仰馬翻,斷了氣。
“好可怕的寶具差距。”坤頓時覺得自己最多也就拾取些折耳貓傭兵團未能帶走的戰利品,也算可有收獲。
“那矮人與那槍兵是誰?”黑指著戰場上新出現兩個奇怪人物,黑所擅長的知識在於這個世界的本源,而不是所謂人文地理。
“熊穎的兩大副手,矮人戰士胖圓與人類長槍士山豆。”坤言語之間,馬賊已經倒下過半,坤喜笑顏開,“今日定可分得不少戰利品。”
“坤,就是現在,潛行到站場裏,實施煙霧彈與爆裂術的組合技。”黑見雙方打得火熱,輕輕拍拍坤的肩膀,坤雖嘟囔了幾句,但立刻潛行至站場之中,黑亦向站場慢慢移動。
所謂組合技,通常是一個流派或者多個流派的技能按一定的順序與時機組合施放後得出的更強力的技能,例如潛行係的煙霧彈與或演習的爆裂術就能完美組合出更強力的視線幹擾能力。然而因為各係的基礎理論與訓練方式相差甚遠,通常混修多係的人終究是少數。
馬賊中有一白發紅眼幼女,約摸十歲有餘,渾身透露著陣陣寒氣,手中持有一碧藍色法杖,一看便是一位冰霜法師。猛攻少女的是一位身後背滿了普通長槍的長槍士山豆。若是遠距離的戰鬥,白發幼女麵對毫無寶具的長槍士定能占據上風,然則長槍士動作迅捷,步伐靈敏,幼女毫無機會吟唱整節高階法術。而能夠瞬間吟唱的低階法術殺傷麵並不能對長槍士造成幹擾,由於暴雨天氣,殺傷力也顯得不足。不足數十回合,少女已被山豆擊傷雙腿,失去行動能力,隻得將自己凍結於大冰塊之中暫時保命。
傳聞冰霜係有一法術,能讓自己的身體瞬間結冰,並讓大量的冰塊緊密地包裹住軀體,短暫地保護住自己的性命。然而冰塊一旦被擊破,自己也因為受凍喪失行動能力,猶如失去殼的蝸牛任人宰割。
“作繭自縛!”長槍士山豆嘴角流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馬賊,拿命來!”隨著山豆的嘶吼,長槍不斷地攻擊著冰塊,幼女命懸一線。
“砰!砰!”連續兩次巨大的爆炸,整個站場一片混亂,組合技造成的粉塵結合特殊的天氣,產生大量的迷霧,能見度不足一米。
已然悄悄潛入戰場的黑從簑衣中掏出一把古舊的銀色特魯琴,幾聲撕心裂肺的琴音混合亂人心智的歌聲,整個迷霧中所有的人類仿佛得了失心瘋一樣開始胡言亂語,大半癱坐在地上,少許則沒了命一般地亂跑。
黑見形勢大好,掄起特魯琴,用力敲碎包裹幼女的冰塊,扛起幼女迅速逃出迷霧。
太陽落山之後,坤扛著些許破爛的戰利品回到樹屋,氣不從一處出,大吼道:“混蛋黑老狗!自己跑回來把我留在迷霧之內,老子險些丟了性命。”
“不是安全回來了麼,也沒缺胳膊少腿的。”黑正認真地為幼女敷著草藥,聽聞程坤回來,瞥了一眼,見其四肢俱在,口鼻完整,便吐槽了幾句繼續治療起幼女。
“所以你讓我去拚命的真正目的就是救回幼女麼?”眼前這場景,外加樓上收留的翠羽,坤實在是難以往其他方向聯想。
“小聲點,小女孩受了重傷,需要休息。”黑不為坤之言語所動,依然認真地觀察著幼女的傷口。然則幼女體質特殊,普通草藥在此等溫度下見效甚滿,光是止住傷口便花費了數個小時。
坤見言語無果,便自己打量起破布包中的戰利品,姑且逛個兩次窯子還能結餘些許銀兩糊口。
“坤,你過來看看這個幼女,且說說你看見了什麼。”黑將坤呼喚過來,坤仔細打量著幼女,慘白的皮膚,稍許有些枯萎的頭發,若不是傷口中緩慢滲出的些許血液,完全看不出一個活人的樣子。
“隻是些許憔悴罷了,定是受了些什麼邪術調理過身體,強化冰霜係的親和。”程坤曾經聽聞過能夠改變人類體質的邪術,東方的蠱術與西方的巫術均能做到,改變了體質便能更好地適應某一係的法術,獲得其他生物的種族加成,然則同時也會變成似人非人的東西。看這樣子,這幼女恐怕這輩子再也無法獲得子嗣。
“我想試試除掉她身上的詛咒。”黑認真地看著少女,他也有異於常人的體質,更能夠看見這個世界的真相。在黑眼中,幼女已然是一具凍僵的屍體一般,毫無生氣,身上卻時不時地從各個部位張開眼睛,盯著黑,仿佛在戒備著這個能夠看見它們的人。
“詛咒?看樣子確實是西方巫術。”坤思索著年幼時在老師處學得的知識,卻無頭緒,隻得將知識和盤托出:“西方的巫術大概會將邪神的影子降臨在人的身上,改變人的體質,或者是某些可以改變人的藥物。以前老師曾說過,黑女巫可以將人變成青蛙,下個詛咒什麼的,必然也是容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