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了那個人的要求,他卻一聲不吭的離開了,離開前叫我這幾天好好休養,過段時間會有很大的運動量,最後他告訴了我他的名字,岩軒宇。這個名字...我在腦子裏仔細想了想,的確是沒什麼印象。也就是說,是個和我完全沒什麼關係的人?
在休息的幾天裏,我也逐漸熟悉了這裏。這個地方坐落在一個不起眼的山腳下,是一個有些類似與破落小鎮的地方,四處的建築都是用一層層土胚築成的,唯一的幾個二層建築就是我住的這個像是招待所的地方了。總而言之就是一個處處透著土氣的地方,什麼東西都至少落後了外界十年,真不知道他們來這荒郊野嶺找什麼東西。
而他們也的確是有自己的組織,看上去魚龍混雜。每天都有人趕過來趕過去。一副車水馬龍的熱鬧景象,他們好像是製備著什麼登山的工具。因為這裏的路麵太凸凹不平,所以他們都用手拉車來運送貨物。
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之後,我便被允許在這附近走動了,偶爾缺少人手時也過去幫幫忙,那家夥倒也沒有反對。他過幾天倒是把我手機還給了我,倒是給我了個小小的驚喜。
他也不管我的行動,也是挺有膽,如果我稍微膽小一點,說不定就逃跑了。不過,他的同事也真是奇怪,除了這些體格壯碩的大漢就是地中海的中年大叔。岩軒宇看起來反而是裏麵與眾不同的的一個,看來應該是頭領一類的人吧。
不過我也差不多了解隊伍的構成了。那些個彪形大漢,在隊伍裏大概就是幹體力活的那種,個個穿的統一製式的服裝,個個都是僵個臉仿佛我們都欠他一千萬一樣。而隨後的是一群散人了,但是大都是精英分子,要麼是什麼退伍軍人,要麼就是專家叫獸,大概是他們雇來協助他們的吧。而和我最聊得開的就是這邊的人了,因為他們大都沒什麼架子。
我大概也看出來那些來到這裏的人的目的了,他們想要尋找的東西大概在這附近的山上。那些請來的大都是地質方麵專家,而且運送來的物資也都是繩索,鋼鉤這樣的登山用品。
這地方還真是一個山溝溝一樣的地兒。也有來幫忙的當地人,但是那些人的口音,我愣是沒認出來,這居然是漢語?看來想知道這是那裏也是艱難無比啊。
大概我恢複一個星期後,岩軒宇開始有所動作了。剛才,他就傳喚了所有人在招待所附近集合。不得不說,他的人就像是軍人一樣嚴守紀律,我一看手機居然全都是提前了半個小時就來了。反而是其他的人零零散散過了很久才到齊。
一個魁梧的大漢一過來就大大咧咧拍了我的肩膀一下,頓時我就覺得骨頭要碎掉,我齜樂齜牙。笑罵道:“狗熊,你踏媽就不能輕點。”他咧嘴一笑好像剛才打的不是他一樣,隻是繼續問道:“喂,老弟,你知道這貨今天是要宣布什麼麼?”
我捂著臉,心想岩軒宇如果知道自己被叫做那貨會不會把手槍戳到這頭熊的嘴巴裏。這個粗神經的大漢是我這幾天混的最熟悉的幾個人,這個壯漢長著又窄又長的鼻子,但是卻有著黃豆粒一樣的眼睛,和狗熊的臉有得一拚,他這個外號也許就是因此而來的吧。隨後,我就回答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還有以後換個打招呼的方式,ok?”
狗熊發出一陣豪爽的笑聲,讓周圍的一陣矚目,“你不懂,我隻用了四分力氣,我這可是在淬煉你那脆弱的小身板啊。”再讓你淬煉幾下我就該散架了,我嘟囔道。“狗熊,你這家夥的確不該下手那麼狠得。”耳邊傳來了文質彬彬的聲音,我心裏舒緩了一下,世界上還是有明理人的嘛“依我看,你該出你的八分力氣才能鍛煉他的身體。”隨後的這句話讓我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