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鹿晗歸國(1 / 3)

鄭秀妍的事情終於就在一片罵聲中結束了。

卻沒想到,更在的事情接踵而來。

這天,金泰妍在電腦上跟我聊天,她神秘的問我:“小雲,邊伯賢告訴我,說是你們夏氏收購了影視公司了。”

“是呀,軒有說過,想做一些90後00後喜歡看的電影跟電視劇。”我在電腦前咬著一顆櫻桃,手中還拿了一堆的電影票在視頻麵前晃了晃,“這些,是他安排的功課,說是讓我學會鑒賞好的電影。”

金泰妍拿了一個皮圈,把自己的頭發綁綁,找了一個枕頭抱在胸前,似乎有話想說,又不太敢。

“說吧,邊伯賢還跟你說什麼了?”我看她一直在猶豫著自己都有些急了,本來也是了,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現在的公司已經不是在高高在上的,更不是以前我們所想的那種神秘到不敢去想。

“鹿晗這一周沒有參加EXO的活動,聽說現在已經回中國去了。”金泰妍終於把想說的說了出來,“我還聽說,這次他們在南京的演出很成功,但不知道為什麼,演出後,鹿晗跟家裏人吃了一頓飯,就突然變得不合群了。”

我嘻嘻一笑,拿出一顆大蘋果用力的咬了幾口,滋滋的水冒出來,金泰妍著急的問:“你知道什麼?告訴我呀。”

“今天多少號?”我含糊的問。

“10月10。”金泰妍看了看電腦的上的日期回答道,“那就成了,我告訴你吧,你刷一下網站,能知道為什麼。”

“阿,這樣嗎?”金泰妍還真的去刷了刷,她搖頭道:“沒有呢,什麼也沒有,娛樂新聞沒有呀。”

我把自己的弄的截圖,發在了電腦上。

那是關於今天鹿晗正式向韓國法院申請合約無效的起訴書。

金泰妍手中的抱枕歪在了一邊,滑到了地上,她的手捂在嘴上,難過的指上麵的一行字:“鹿晗也以同樣的理由要離開?”

我把IPAD放在床上,自己歪在床邊,看了一眼她的表情:“前輩,這個是遲早的事,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這個,太意外了。為什麼?”

金泰妍一直在公司的訓練下成長,有些事情,她認為是理所當然的,而在男生眼裏,能有自己的一片天才是理所應當的。

“小雲,這是為什麼?”

她的為什麼,一直在問,我卻不想多說了。

這是文化的不同。

也是目標的不同。

要是用過去評論吳亦.凡的標準,去看鹿晗的話,那隻能說公司在這種事情上一直就沒有反省過。

他們認為隻有吳亦.凡才會做這樣的事。

但他們錯了。

鄭秀妍更加要得多,她還要把自己的品牌做成一個流行,而自己是自己老板,不用受製於人。

他們認為用開除的方式把鄭秀妍從雲端打到塵埃裏,就能告誡所有的練習生,還有當紅的出道藝人,不能跟公司說不。

但他們又借了。

鹿晗已經在夏宇軒的安排下,開始跟國內的公司談合作了。

電視台的邀請,黃金節目的安排,全部都在向他們招手。

一個被他們認為人傻錢多的國度,已經知道借雞下蛋,將他們陪養幾年,十年的成果,用紅票子,用無限大的平台,還有滿足年輕人的追求的豐富發展道路,成功的收回了這些遊子們。

金泰妍小臉一垮:“小雲,不是我說,你們的人太沒有良心了。”

我笑了笑:“前輩,我跟你說一個中國的故事吧。”

“好呀。”

她坐直了,支著臉認真的聽我說。

“在中國有一種父母把小孩在兩三歲時,出租給一些成年人帶出去。”我慢慢的開始說,回憶起自己的小時候。

“嗯,這麼小做什麼呢?”

“當乞丐,當作可以讓人生憐的道具。”

“哦,小孩子可憐。”

“後來,這些父母才發現,自己的孩子雖然可以賺到一些錢給家裏,也不用家裏養,但是卻是用最沒有尊嚴的方式活著。”

“那他們的父母會怎麼樣?”

“後來,中國年輕人看到小孩子被帶出來做這些,就會拍照,然後報案,讓警察來查,看是不是被拐或是被親生父母安排的。”

“哦,警察管?”

說到這裏,我的手摸了了下自己的肚子,裏麵有兩個小家夥在跟我鬧呢。

“現在這樣做人,很少了,因為會有人譴責,會有人報警。”我停了一會,“這個故事就是說,以前父母太天真了,以為孩子活著就好,但現在的父母知道了,有比活著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尊重。”

“小雲,你是在說,這些練習生沒有活得像樣嗎?”金泰妍臉色一冷,她可能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她覺得一切天經地義的。

我搖了搖頭:“我隻是在說,在人弱小時,會被人欺負,利用,但長大了,還心甘這種生活,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你不會說公司裏的藝人,沒有走的全是有問題吧。”金泰妍不滿意的盯著屏幕,發了一串的噴火的圖片給我看。

很快,電腦屏上已經全是她的情緒圖片。

各種打呀,殺呀,掐的圖片,像下雨一下,整版的出現,整個的全是閃閃的紅色光芒。

“小雲,你是不是高級黑,以前在公司裏,沒有覺得你是這樣一個人。”

“你以為我是瑪麗蘇加呆瓜是不是?”我輕笑了一下,“公司裏的人都會成長,公司的規矩卻是把人越勒越緊,讓人透不過氣,知道為什麼有些公司百年不倒,因為時代變,他們都跟著變,有些做的事情,後來都不做了,轉了做別的,但公司不倒。”

“我們是歌手,我們不唱歌,去當搞笑藝人嗎?”金泰妍笑起來,“金希澈現在是搞笑藝人,你覺得他不錯是不是?”

我苦笑一聲:“一個為了練舞把腳練到斷掉的人,有什麼搞笑的,他隻是無奈的選擇用別的方式留下來。公司這種練習方式就是變態到把一個好好的人練到廢掉,這有什麼好勵誌的,這是一種自虐式的文化。”

金泰妍原本笑嘻嘻的臉,瞬間石化了,邊伯賢也受過傷,很多練舞的同行都有這樣的傷。

但以些為榮,以此來宣傳,的確讓人覺得歌手不是在比自己的歌聲,而是在說自己在這條路上曾經有多麼的難和非人的磨難。

這是她們的傷,但不是用來宣傳的賣點。

她頂著丸子頭,想了想,把肩頭上的T恤一拉,我看到上麵一片紅色的,她苦笑一聲:“小雲,這是我回來後,公司在開會時,被前輩教訓所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