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峰上一場騷亂,眾人還來不急撤離,“轟隆!”一聲天崩地裂之聲響起,好好的一座獨秀峰化為了平地。
塵土飛揚飄向天際,灰塵之中隱隱見能到有三個黑影升向高空。
當一切平靜下來之,三個泥人由空中落下,白眉蒼鷹的白眉不見了,他眉毛之上滿是泥土,落到地麵他搖頭歎氣,道“群雄看來是完蛋了,兄弟們快速趕回劍宗,如果此次狂笑玉郎,妙音修士不死,我們就等著他們殘酷的報複,回到門中交代完後事,我們就準備等死吧!”
三道身影快速的離去,三人的心情極度衰落,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他們的心頭。
小隱於山林,大隱於市,莽荒大陸的南方,南月帝國的天陽省中,繁華的大都市中,一處紅牆綠瓦包裹之下,幾座高高樓閣矗立其中,庭院深深,秋日難得見到的一輪暖陽高掛在空中。
後花園之中滿園的秋菊盛開,幽幽的花香隨著輕柔的秋風四處飄蕩,兩位頭發半白的老人靜躺在藤椅,享受著暖陽的照射,一隻小黃狗閉著眼睛,靜靜的睡在枯黃的草地上,此刻後院中十分寧靜和諧。
一道影子由高空突然落下了,“啪!”的一聲打破了院中的沉靜。
兩個頭發半白的老人被此聲驚擾,相對一視謹覺的站起身來,身形如閃般電疾馳而去。
兩個頭發半白的老人,趕到後花園的一個銅水缸前同時停下身來。
隻見到銅水缸外,露出一雙人腳在努力的掙紮,頭發半白的老爺子,提起那對人腳,把缸中之人摔到草地上。
剛掉進缸中被水嗆的個半死,又被著一摔,玉臨風被弄的七葷八素,大腦發漲,也顧不得去觀察四周的環境,爬的地上一個勁吐著滿肚子的水。
兩個老人仔細的觀察著玉臨風,玉臨風奇異的造型,很是吸引二人的眼球。
玉臨風留短短的平頭,上身穿著鼓鼓囊囊的羽絨服,下身著一條青的發白的牛仔褲,一雙高幫鞋馬靴緊箍褲腿。
兩個老人相互瞧上一眼,老婆婆說道“玉郎現在是非常時刻,你我的內傷還沒複原,千萬不能掉以輕心,你去拷問下這位天外來客的來曆。”
“嗯!”老爺子答應了一聲,提起地上的玉臨風,在他的腰間狠狠的來上一腳,道“小子,你是誰派來的。”
玉臨風此時還是昏昏沉沉,挨上了一腳才感覺到痛,努力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提著自己的老人,見老人的服飾,才知道上當了,給哪個小丫頭片子給耍了,弄了個穿越來到古代,一時間千絲萬縷的心事湧上心頭,此刻他的腸子都悔青了。
“你小子還不老實招供,真把老夫當善人了,”老爺子見玉臨風沉默不語,又重重的給了他一腳。
“哎呀!”玉臨風忍受不住劇痛,發出淒慘的叫聲。
老爺子提著玉臨風,怒喊道“小子,我看你還是老實點說出實情,再在老夫麵前玩著死豬不怕開水燙,這一套是行不通的。”
不清不白挨了打,玉臨風至今還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心裏火起怒罵道,“死老頭你要我招什麼,我就弄不明白,打死小爺我算了。”
“嗬嗬!真想找死老夫成全你,”老爺子是何等人物,兩百多年來,就從來沒人敢出言頂撞他,現在見著個小子不知死活,既然敢出言冒犯,就想再次出手教訓他。
老婆婆仔細的看著玉臨風的表情,覺得此青年不像在做作,事情可能另有蹊蹺,她也十分了解老伴的脾氣,出手不知輕重,萬一弄錯了冤枉了好人,道“玉郎你先把人放下來,事情慢慢弄清楚,在我們麵前還怕他跑了嗎?”
“嗯!”老爺子放下了手中提著的玉臨風。
老婆婆一時心軟,連忙上前扶起躺在地上的玉臨風,道“玉郎你看這位小哥的衣衫都被水打濕了,現已是深秋季節,給寒氣入體可不是亂著玩的,你先帶他去房間,給他換上衣服,等事了之後再去打聽他的來由。”
狂笑玉郎雖然懷疑玉臨風受人指派來的,但是也不好違背了妙音修士的意思,道“小子你跟在我的身邊去換衣服,可不要弄出什麼花樣,如果你想搗鬼老夫定不輕饒。”
挨了打,受了氣,玉臨風心態還保持著平靜,起碼的自知之明還有,知道自己不是麵前的老人對手,垂頭喪氣的答應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