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很久,我腦子有點一下子消化不了,我看著麵前這個不是**卻有著相同遭遇的女人,我猛地想到什麼,
“他是不是很喜歡捏女人的腰?”
夏鷗點頭。意思就是在她母親過世後,在和我定下終身時,她還私會那男人。
“為什麼還不離開他。他已經沒什麼可以威脅你了。”
“因為……他給了我一個我必須滿足他的理由。”
“是什麼?”
“這個不能告訴你。”
她無比堅定的回答。我死瞪著她,突然有殺人的欲望。
宰掉所有欺負夏鷗的男人,也殺了夏鷗。但是我愛她。我讓步了,我想她受的已經夠多了。
我抱住她,寬慰她: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以後你還是我的夏鷗,我都不會去計較什麼。但是別再去見他男人了。”
我本以為夏鷗會感動地撲在我懷裏痛哭,感激我這樣理解和包容,再痛改前非和我一起創造明天,隻是我的美好憧憬好沒做完時,就聽見夏鷗,用斬釘截鐵的聲音回答我:
“他要是找我,我還是會去的。”
我盯著這女人,她說還是會去。她表現得好像忠勇的烈士,她勇敢誠實得殘忍。
“你不需要解釋一下嗎?”我冷冷地問。“你別問好嗎?就這樣不是很好嗎?”
她渴求地喊道。“就這樣?這樣是怎樣?你偶爾去私會其他男人,但是每天都膩在我懷裏對我說‘我們的孩子怎樣怎樣’?還是你根本就是個本性難移的**有那麼有分需要?”
我歇斯底裏的狂喊,窗戶似乎都都震動。
“你……你就把我當個情人,不好嗎?隻要你讓我呆在你身邊,怎樣都好。我可以給你做飯,我不在乎你交女朋友,隻要你別趕我走……”
她委屈又累極的樣子,如疲倦的流浪貓般的身子,和她低聲的如乞求般的喃語,都使我震撼了。
我覺得挫敗又無奈,我想挽救夏鷗挽救我們的愛情,可是她不想。
原來,她要的隻是我時不時的寵愛或者她根本沒把心放我這。
我原以為,像她母親說的樣子,一個***最珍貴的是一個男人的承諾。
可是我的,夏鷗不要,我硬給,她就犯累。走到門口時回頭,看見夏鷗還呆坐在沙發上,頭發淩亂,目光呆滯。我心裏的千萬句說不出口的憐惜就在那刻決堤。
“夏鷗!夏鷗!”
我克製不住地奔過去抱住她,瘋狂地搖撼她,把她的臉扳過來拚命的吻她的唇,
“夏鷗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我們可以活得很好的,隻要你離開那男人。”
然後我用全身僅存的力氣擁住她,輕聲誘導
“你想想,還有我們的孩子呢!我們的孩子啊。你希望他沒名沒份嗎?我願意給你這些的。以後我們會是一對最般配的夫妻,幸福地擁有最可愛的孩子,在公園欣賞他蕩秋千,你猜猜他那時會說什麼?他一聽長得虎頭虎腦的,用稚嫩的童音喊‘爸爸媽媽你們看,我蕩得多高!我要飛到外太空了!’夏鷗,你別犯傻,別鑽死角,你也要想想我們的孩子啊。”
“我們的孩子?”
她喃喃自語,她突然像個精神病般狂笑起來,笑得我出了一身冷汗,心猛的冷了。
“我們的孩子早在你走後的第二天,我就去醫院讓它變成了一灘血水!或許它真的去了外太空了。”
她還在笑,她一直那樣笑。我不能接受這個瘋子了,她殺了我的孩子!我一心想去嗬護期盼了那麼久,她知道我有多愛那孩子的。
但是她竟忍心把他打掉。
“如你所願了,我的好夏鷗。”
然後我匆忙走掉。這屋裏有個瘋子,是殺我兒子的凶手!我走得那樣急,竟然忘了要換鞋。
走到小區大門時想到自己猶如一個有家歸不得的浪漢。我竟從來沒想過,要把夏鷗從我房裏趕出來。
因為趕她走的話她就真的無家可歸了。後來我再沒回過家,2個月後接到夏鷗電話,她搬走了。
我幾乎是立即回到家,一開門就是一股空蕩的味道。
一個家有女人時,味道是熟悉而不易讓人察覺的,但是一旦她走掉,就會立即感覺以前有多迷戀那股味。
我檢查了所有的房間,那鑽戒還擺在抽屜裏,衣櫃裏掛著件純白的裙子,我知道夏鷗穿上它就像輕靈的白雲。
浴室裏她的洗麵奶沒在了,我看見茶幾上還放著一盤光碟《做個新好媽媽》。我的淚在我毫無知覺下狂趟。
我以為會找到她留的什麼紙條,上麵開出什麼條件,比如說如果你怎樣怎樣,我就回家之類的。但是沒有。家裏又變得像三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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