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啊~!”新川正人被踹了兩腳,躺在漆麵上抱著身體不敢動。
神穀悠點了點頭麵無表情伸出手對著走廊:“那麼請你們去外麵解決私人恩怨,我們公司現在正準備重要的歌手試唱會。”
一名不良青年上前用棒球棍指著神穀悠不屑冷笑,“啊?這是你請人的態度?起來這子也是在你這裏唱歌,要不你大慈悲幫他付了五百萬,我看他啊也給不出這筆錢,我也隻好將他沉到東京灣下麵,我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規矩,壞了規矩就要受到懲罰。”
“什麼規矩?你們是敲詐和威脅,這是犯罪行為,請你們立即離開這裏不然我就報警了!”站在神穀悠身後那位女性經紀人麵色激憤道,著還拿出手機就要撥打報警號碼。
神穀悠一皺眉,這女經紀人淨給他添亂,麵對七八名拿著武器的青年他不是不可以解決,隻不過一來這裏空間狹,自己不心受傷肯定得不償失,二來怕傷及無辜,他們拿歌手出氣,傳出去音響部的名聲肯定會有影響,掏出毒島紫送給他的手槍鎮住場麵明顯又不適合。
理智判斷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棄車保帥,先把這次混亂平息下去。
“你這家夥找死!”果然站在後藤太一身後的一名青年氣焰囂張拿著棒球棍上前,也不打招呼一棍子就朝著女性經紀人拿著手機的右手敲去。
神穀悠伸出右手角度傾斜護在女經紀人的麵前,棒球棍打在他的手上時大部分力道無法直擊目標,棒球棍順著神穀悠的右手重重敲詐牆麵上把牆上的瓷磚敲碎,那清脆的聲音終於讓女經紀人意識到麵前這些人根本就不能講道理,臉色驚恐身體軟軟倒在地麵。
揮舞棒球的青年身體重心不穩也踉踉蹌蹌摔倒。
“五百萬日元就由我來支付,這樣就可以了吧。”神穀悠內心歎了口氣,為了盡快平息這件事收回右手對後藤太一微笑道。
“你也找死!”倒下的不良青年把目標鎖定在神穀悠身上,神色陰狠一把抄起棒球棍就要重新對神穀悠出手。
“也就是你要把這家夥的債務轉移到你身上是吧。”後藤太一伸手阻止了同伴的襲擊,眼睛一亮微笑道。
神穀悠頷,“你可以那麼理解。”
“嗯哼~”後藤太一打量著神穀悠繼續悠悠道:“八百萬,加上剛才這女人出言不遜的教訓,不然的話我就帶走這女人和新川。”
神穀悠眼睛眯起上下打量後藤太一微笑道:“可以。”
“不愧是能開公司的有錢人!很好!很好!”後藤太一臉色轉晴親切拍著神穀悠的肩膀:“那麼現在請你支付八百萬現金。”
“我打電話讓我的助理送過來。”神穀悠瞥了一眼倒在地麵上的新川正人,他羞愧的低下頭不敢和神穀悠對視。
後藤太一臉色又變,“等等,也就是你現在沒有現金?”
神穀悠理所當然回答,“誰會沒事身上帶八百萬現金出來。”
“既然你承擔了他的債務,那麼現在就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你可以打電話讓你的助理送錢過來,地點不是這裏。”後藤太一輕車熟路回答,很明顯他們不能在這裏呆久了,如果警察過來插手又是一番麻煩。
“等等,這件事和神穀先生無關,要帶就帶我走。”這時候倒在地上新川正人努力站起來吼聲道。
“啪!”
後藤太一反手給他一棍,隨著沉悶聲音響起新川正人頓時被棒球棍打倒在地,腦袋血流不止,染紅白色襯衫。後藤太一朝他身上吐了一口唾液不屑道:“有人幫你出頭你就乖乖享受,別在這種時候給老子呈英雄。”他也不算傻瓜,將新川正人帶走別本金二百萬,恐怕他連十萬都支付不出來,考慮到聯係家人的情況一般家庭要麼報警要麼最多給出幾百萬日元。
但神穀悠不同,他們不知道神穀悠是誰,現在看來應該也是這家寒酸音樂公司的老板,拿出一千萬日元不會太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