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弱梨也就感覺沒有誰對誰錯了,世間本來就沒有誰對誰錯,隻是站的角度不一樣,所以,所形成的視角也就不一樣而已。
沒有再跟千機較勁,弱梨沉默著走過去,心裏想著明天該怎麼解決月塵的事。
隻要解決了月塵的事,到時千機就容易搞定得多了,想辦法哄他兩下就行了。
爬上床去,弱梨準備休息,不料,她不跟千機較勁,千機卻是跟她較上了勁一般。
隻見她剛爬上來,千機就側躺著挪了挪,想要離她遠點,對此,弱梨有些鬱悶。
算了,小氣的家夥,懶得跟他計較,弱梨側躺著,也背對著他,兩人就這樣背對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的,天色剛蒙蒙亮的時候,弱梨就馬上醒來了,她昨晚答應過月塵的了。
要在他睜開眼來就馬上看到她,所以,她不能毀約,不料,剛掀開被子準備起來,千機冷冷的聲音就傳來了。
“我已經忍夠了,現在你出了這門,就別想再見到我。”
一怔,弱梨回身看向他,千機沒有轉過身來,依舊背對著側躺,但是,他早已醒來的了。
微微沉默了一下,弱梨語氣有些無奈和冷淡:“我答應過他的了,現在必須過去。”
說著,弱梨也不管千機的感受,直接掀開被子站起走去,千機這次居然沒再吭聲。
直至弱梨的關門聲響起,人徹底離去後,他才慢慢睜開眼來,眸中,冷光閃現。
他那麼傲慢的性格,實在無法忍受這種事情,一氣,千機真的起身走去,來到窗台,他直接躍身飛去。
與此同時,來到月塵的房間,弱梨推門而進,然而,門剛被推開,弱梨就嚇了一大跳。
隻見月塵早已醒來,現在正坐在床榻上,眼神冷冷地看著她。
嘴角一勾,月塵聲音冷冷地提醒著:“我醒來了,可是,卻沒有看到你,你……毀約了。”
一怔,弱梨有些不知該說什麼,算了,既然這樣,那就坦白跟他說好了。
走進去,弱梨反手將門關上,現在屋內沒有點燈,僅靠外麵天色蒙蒙亮的一點微光照亮而已。
所以,剛才在一推開門看到月塵冷冷地坐在床榻上的時候,弱梨真是被他嚇了一大跳。
那樣的他,看起來猶如從地獄裏出來的一般,走過來,弱梨順手走到桌旁將燈點上,屋內,這才有了微微一絲亮光。
看向他,弱梨打開天窗說亮話:“月塵,今天,我會跟千機離去,希望你能好好自己照顧自己,不要再喝酒了。”
嘴角冷冷一勾,月塵點了點頭,聲音中盡顯失落。
“我知道了,你們走吧,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耽誤你們的時間,我真過意不去。”
語氣中,有些苦澀,看著這樣的月塵,弱梨一陣心疼,點了點頭,回答他。
“那好,那我走了,希望你不要再喝酒了,相比現在的你,我更喜歡以前那個俊逸出塵的你。”
嗯?月塵略微有些震驚地看向弱梨,原來,她更喜歡自己俊逸出塵的樣子。
別過臉去,月塵聲音有些哽咽:“快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再也不想,以後如果看到我了,請繞道。”
弱梨有些鬱悶,用得著說得這樣苦大仇深的嗎?不過,點了點頭,弱梨真的轉身離去。
在弱梨轉身離去之時,月塵,也緩緩拿出了早已藏在一旁的匕首。
匕首刀身上白光閃過,鋒利無比,嘴角一勾,月塵眼中徹底閃過最致命的絕望。
抓緊匕首,月塵直接向自己心口捅去,而這時,弱梨依舊向大門邁步走去,並不知情。
月塵,他是想要弱梨永遠記住他,而記住一個人,就是用生和死的界限,才能達到最深的記住。
所以,他用了最決絕的辦法來讓弱梨內疚與後悔,就算她愛不上自己,他也要讓弱梨後悔一生一世。
因為,是她負了他,他是因為她才死的,他要讓弱梨為她的背叛負出最後悔的內疚。
然而,計劃永遠也趕不上變化快,就在月塵的匕首即將捅入心口之時,忽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一怔,月塵原本打算繼續捅下去的,但最後一刻還是猶豫了,因為,弱梨轉過身來了。
快速將匕首藏好,月塵一臉平靜地看著她,而弱梨,也看著他,眼中微微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