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克城屹立在北部平原的西南部,秋季的到來,使得當地人民猶如甩掉一身的泥巴一樣輕鬆起來,街道上行人多了起來。在夏季的尾聲發生了一件大事,街頭巷尾津津樂道,這些人時而悲傷、時而感歎、時而怒不可遏。悲憤的人大概是和此次事件有切身利益關係吧。
“話說那威爾克城主不是‘威嚴之主’嘛?”酒吧的一個喝酒醉漢對酒保說道。酒保就喜歡這樣的主客,真真假假的夾雜些不明的小道消息和他們分享,他們就會哀歎或驚歎一聲,悶了一杯酒,接著就會讓酒保再叫上一杯。
“聽說是與四王子有關呢!”酒保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不過這句是真的,確確實實的是四王子凱特從中作梗。
四王子凱特與威爾克城主霍東之間的矛盾早已深化,但未成想到下此毒手,本來朝野爭鬥之事,大殿之上唇槍舌劍即可。
這時一旁的一位身著黑色正裝法師服的人,靠了過來,酒保一看此人不簡單,便招呼了上去。
“來一杯烈酒”這位法師微笑著對酒保言語道。
等到酒保斟上一杯,法師輕言道:“跟我講講吧”。
隻是輕言一語,仿佛如同下了軍令一般,酒保不由自主的呆呆的盯著這位法師。之前那位醉漢,看酒保不再理睬他,生了悶氣,又恐得罪那位法師,訕訕的走開了。
威爾克城主名叫霍東,人稱“威嚴之主”。以前這裏可是有名的罪惡之地。在他的治理下,威爾克城蒸蒸日上,治安經濟都深得民心。
三年前得罪了四王子凱特,說起得罪,恐怕另有原委。城主之子十四歲與威爾克當地一富甲之女早就有婚約。三年前四王子凱特來到威爾克城巡視,這是得了熙皇大帝的指令的,在熙皇國每隔三年,各王子就需代父巡視各地軍閥,以了解他們是否還誠服於自己。與城主之子霍諾有婚約的十三歲女子叫薑瞳,因生時,其雙眼炯炯有神,猶如仙子賜予的孩子。其父薑德富求威爾克城主霍東為其女賜名,並當年定下婚約。多年來常有來往,然而這薑德富乃勢力小人,加之四王子凱特巡視期間在薑德福的故意安排之下,邂逅了薑瞳,便迷上了初知人事的她。這一來二去,四王子凱特便要決意納妃於她。豈不知薑瞳是否願意,其父薑德福阿諛奉承至極,造就各種巧合橋段。霍東深得民心,薑德福的一個守院之人看不下去,跑去告知霍東,霍東大發雷霆,起初也不想和四王子凱特翻臉,隻上門質問薑德福,薑德福便把此事添油加醋說給四王子凱特,從此四王子凱特與霍東結下了仇怨。
酒保緩緩道來,法師至始至終都不發一言,悶下一杯而去。
三年前某日。
“父親,我與薑瞳本是天造地設一對,又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先,怎可如此受辱?”十四歲的霍諾義正辭嚴問道。
霍東背手踱步走進霍諾,伸出雙手撫摸著霍諾的額頭,輕聲言道:“諾兒,你長大就明白了。怕是我們霍家要大難臨頭了,但願熙皇大帝聖明。”
“父親,就沒有辦法了嘛?”霍諾不甘心再次追問父親。
“就這樣,從此不再與薑德福家來往,違者家法伺候!”霍東恢複嚴肅的神態,不再搭理霍諾。
其實霍諾問出有沒有其他辦法的時候,霍東就想到不如就此反了,受此大辱心有不甘,但又恐及正中四王子凱特奸計。
“家主,請恕下官鬥膽直言,如今四王子凱特回去怕是不安好心,不如早早做準備如何?”霍東隨身的一名副官進言。
“大膽,熙皇大帝英明,怎不會察覺四王子凱特別有用心。雖然現在沒有納妃於薑瞳,怕這隻是緩兵之計,就是怕熙皇大帝認為他別有用心,這樣我們更要小心行事,不可魯莽。”霍東回道。
“此事休要再提!”霍東補了一句,走出內室。
正所謂家賊難防,其實這麼副官克本已經被四王子凱特收買,讓他來引誘霍東起兵造反。然而霍東未中計,副官克本便在接下的三年偽造各種造反證據,以便在下個三年四王子凱特巡視時遞交給四王子凱特,四王子凱特答應他,把他推薦給熙皇,讓他做威爾克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