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遠的那對男女,若月覺得心裏怪怪,或許將來會跟他們牽扯不清。對於修真來說最麻煩的就是牽涉“因”,因為將來一定會承受不同的後“果”。不論是善果還是惡果,都是俗世中的麻煩事,不過若月原本煩躁的心卻漸漸的平靜下來了。閉上眼睛感受風的悸動,看著天上的雲朵說著,“銀月。”空氣中回蕩著若月清冷的聲音。
若月想清靜清靜,不想再遇到麻煩的人和事,略微感知了一下附近,發現沒有人便召喚了銀月劍,想乘著飛劍回到若月小築。隻見聲音剛落,若月手上銀色龍形戒指發出了銀色的光芒,戒指自動脫離了若月的手,變成了本體劍,落到若月麵前,穩定的漂浮在空中,散發這璀璨的銀芒。“我們回去。”若月說道。仿佛為了響應主人似的,銀月劍的光芒閃爍了一下,那劍周身的銀色光芒漸漸的變得內斂了。若月利落的飛身落在了劍上,穩穩的,配上劍上的光芒,使得若月整個人散發著不似人間的美麗。“走。”若月的話音剛落後,銀月劍芒便像流星一樣拖著長長的尾茫飛了出去,而乘在劍上的若月並沒有絲毫的不適,反而有點享受,看著遠去的景色,這一刻她心裏很平靜。
可是不一會,若月那恬適而舒適的眉間又皺了起來,因為她突然感應到了似乎有修真者,而且是上回的那個,雖然有同伴很高興,但顯然讓人發現自己的也是修真者就很麻煩,很麻煩的代名詞就是不愉快。“下去。”若月皺著眉說道。而劍的反應也很快,很速度的停了下來,降落到距離若月小築附近的的竹林,離小築已經非常接近了。在降落瞬間,又恢複成一枚戒指,飛回了若月的手上。而這時候,天空也飛來了一個乘著劍的氣質出塵的長者。一身藍色長袍,無論頭發和胡須都是霜白,微風一吹,真如仙人般,隻是臉上的皮膚和頭發不太相稱,比較細滑,雖然眼角有了褶皺,但滑嫩的程度絕對不超過40歲。
“奇怪,明明感覺的到,人呢?怎麼可能突然消失?”那白須老頭,左瞅瞅右瞅瞅,竟做出很多幼稚的舉動,這些落到若月的眼裏,隻覺得滿頭黑線。經過看這看那,聽這聽那,老頭總算安靜了下來,也注意到了這邊有個若月。隻是他看到若月的第一眼竟然是皺眉,接著很猥瑣的笑著,仿佛娶了媳婦兒似的。
若月覺得這個修真者可能是走火入魔以致神誌不清,所以打算回小築去。誰知道那個老頭看到若月抬腿走的時候,竟然慌忙的攔了上去,那樣子活脫脫的像拐賣人口的猥瑣大叔。“這個,這個小姑娘。”那個老頭一邊尷尬著笑著,一邊的搓著手,真像猥瑣的大叔,卻一直不說。“什麼事?”若月對著他皺了皺眉說道。冷冷清清的聲音卻像仙樂般,老頭聽了以後頓時兩眼放光。“你能不能拜我為師?跟我修真?”老頭看起來好像沒做過這樣的時候,神情有點尷尬有點不好意思。他心裏卻想著,這丫頭周身泛著靈氣,所謂遮著臉卻隱約透露出不凡的相貌,那個死老二,收了資質非凡的徒弟,整天在我們耳邊炫耀,我這回發現的苗子可比他的強多了,看起來資質比老二的那個好,賺大發了,嗬嗬。想到這老頭又露出了猥瑣的笑容。“為什麼?”似乎是覺得很有趣,這個老頭看起來很好逗,若月眼裏露出了興味,但還是麵無表情。而這個老頭一聽若月問為什麼就開始著急了起來,以往哪個大家族或者是凡人聽到不興奮的跳起來才怪,而這個老頭顯然對若月抱有期望,想到整天在他麵前把尾巴翹的跟孔雀似的老二就窩囊,可轉頭又一想他吃癟的樣子,就覺得怎麼做都值得了。“我會送你好多東西,還讓你永葆青春,還有......”這老頭開始了對修真好處的長篇大論。而若月這邊根本沒在聽,而是在想也許拜師了以後行走會方便些,而且也需要一些煉藥的材料。“要我拜師?“若月對著一直說個不停的老頭反問道。而老頭對著這個急刹車止住的不會說話了,忙個不停的點頭。“答應可以,不過多的幹涉我,無條件提供我需要的材料,關於我的什麼都不可以問。”看著眼前的老小孩,若月覺得有一絲親切。聽到前麵答應兩個字老頭瞬間勇氣滿臉的欣喜,可是聽了後麵的話後又拉聳著肩膀。“丫頭,打個商量行不行,你師父我不是大款阿!”老頭一麵可憐的對著若月,一麵在心裏抽抽的直疼。而若月明擺了一副你不答應我,我就不拜師的臉。最後那老頭一咬牙一跺腳最後還是同意了若月的要求。
“師傅。”若月沒對著老頭跪拜,而是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師父。而那個老頭對若月也甚為寶貝,對沒行跪拜之禮也不在意,聽著那天籟之音般的聲音喊著師傅,打心眼裏的高興,用心花怒放來形容也不為過。所以對著徒弟提的條件很哀怨,但聽到那聲師傅後又那猥瑣的笑容又爬上了臉上。這時候他滿腦子都是老二氣急敗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