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若月還是向往常一樣下樓吃著沁月做的早飯,雖然昨天煉器耗損很大,但經過一夜的修煉,若月顯得好的多了,而且也有了些許進步。就在若月小築裏的人安心用餐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
“妹妹,我來啦!”經過一夜的修煉和悅然的重逢,若月發現自己能更平靜了。麵目表情的掃了掃門口抽風的男子後,若月便繼續用餐。
而被妹妹無視的悅然顯得深得李嘯天的真傳,忽略了若月那淡淡然的臉,毫不在意的走了過去。今天的若月沒有戴麵紗,悅然越是走近,越是看的入迷,那俊美的臉上呈現出了呆滯的狀態。直到沁月喊了他半天問他要不要用餐,他才反應過來。
在清醒的一瞬間,悅然覺得自己明白了,自己一直都喜歡這個從小喊著自己哥哥的女孩李若月。可是作為輔佐若月的存在是不能有這樣的情感。雖然內心波濤洶湧,但悅然還是一臉笑意的看著若月用餐。
沁月覺得今天的早上的氣氛是說不出的怪異,因為悅然少爺一個勁的傻笑而小姐則是一個勁的麵癱,她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受。
吃過早飯後,若月想出去走走,走到那片樹林的時候聽見一對男女的對話。
“表哥,你不能原諒我嗎?我是有苦衷的啊!我是愛你的。”說話的是一個長的純美的女孩子,眉目間帶著大家閨秀的柔弱,在訴說著無盡的愛和心酸。一身粉紅衣衫,使女子純真中帶著甜美。
“表妹,你多慮了,為兄還有事情就先走了。”說話的男子是背著若月的,所以並沒有看見他的樣子,隻是這男子有著一頭白色的發絲,而且身著黑色錦緞衣服,袖口繡著銀邊,語氣疏離冷漠,但禮數周全。
“表哥,你原諒我吧”女子聽到男子這麼說後,表情滿是淒楚,眼角開始濕潤,卻未留下晶瑩,仿佛忍受了很大的痛苦。在看到男子準備轉身就走後,手死死的拽住了男子的袖子,苦苦哀求著男子。
若月也不知道為什麼沒走,但就這麼出去好像在窺探人的隱私似的,隻好等他們走了以後再走。
男子看著女子死死拽著他,語氣裏還是沒什麼波動,用手輕輕的撥開了女子的手,雖然看起來沒怎麼使力,但女子還是被一下子震開了死拽的手。男子掙開女子的手口,從袖裏拿出一條黑色的錦帕慢條斯理的擦著手,仿佛碰到了很髒的東西似的。而女子看到男子這幅樣子簡直傷心欲絕,那雨帶梨花的樣子讓人好不憐惜。隻見女子對著男子深情款款的說,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訴說著無盡的衷腸。隻要是個男子聽到這麼個甜美女子雨帶梨花的說都會原諒女子的一切。
可是這男子聽到後仿佛無半點反應,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女子柔弱無助的淒楚模樣。雖然男子是背著若月的,但若月就是知道這個男子確實是對女子冷漠異常,盡管女子臉上滿布哀傷,可是一絲一毫也影響不到男子,男子的氣質出奇的冷漠,周身也籠罩著陰冷的氣場。
“你多慮了。”就在若月和和那女子都以為男子不會說話的時候,男子突然張口說了一句,冷冷的語調和他的氣質很符合。
“表哥,我就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我就知道。”那女子聽到男子說話很是欣慰,露出了釋然的笑容,眼裏的輕愁和委屈頓時煙消雲散。
可是男子說完後就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而女子卻鍥而不舍的跟隨其後,繼續上演著苦情戲碼。
若月看到這對男女走後籲了口氣,雖然發現會尷尬,但若月更怕的是被這個進入苦情戲的女子拉去當陪襯。雖然看了場現場版的戲碼,但若月並沒有想繼續追下去的意願,畢竟看戲也是要付出代價的,還是不要弄出太多麻煩的好。看了看安靜下來的整個林子,若月發現她的已經沒有繼續散步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