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黑衣少女已端著一壺上好的竹葉青向那一桌走去,步伐不急不緩,眼神中竟沒有一絲感情的流動。
不過,正因為這並不多見的眼神,一位身穿紫衣的人的目光無意中停留在了她的臉上,更準確的說是眼神,一刻都沒有離開,剛剛無所事事的神態也不覺地專注了起來,他是一個*的男人,本能就是看女人,天下好看的女人有不少,但這種眼神的女人卻不多。
當黑衣少女迎麵走來時,紫衣人露出了一絲*笑,眼睛深處的那一分熾熱也越加強烈。
他是一個急性子,特別是在麵對女人的時候,就更加忍不住性子了。
紫衣人舉起手大拍桌子,“啪”一聲轟然響起,口中有喝道:“你們這酒樓到底還想不想開了,上一壇女兒紅竟然也讓老子等這麼久。”
黑衣少女仿佛跟聾了一樣,依舊做著自已的工作,沒有多說一句話。
不過,下一刻她就停下了腳步,因為她的去路早已被紫衣人用手攔住了。
她看了看紫衣人,依舊沒有說話,但紫衣人卻說道:“既然我的酒還沒有端上來,就先拿這壺酒來嚐嚐吧!”
此時,在一樓的小二才聞風而來,右手指指著陳曉峰,道:“對不起,這壺酒是那位客觀的。你的女兒紅,我這就幫你端上來。”
紫衣人看著黑衣少女說道:“我在和她說話,你瞎插什麼嘴呀!”
小二狠狠地看了一眼黑衣少女,表情略顯無奈,道:“她是個啞巴,不會說話。”
聽到此話,黑衣少女眼神才露出一絲痛苦,倔強地反駁道:“我不是啞巴。”
眼看自已被玩弄,紫衣人怒氣騰騰的用手扇了小二一巴掌,道:“你是不是活膩了,連老子也敢騙。”
須臾之後,又轉臉色迷迷地看著黑衣少女,用手托起她的下巴,道:“真沒有想到你不僅長得不錯,而且連聲音都這麼動人,我喜歡,坐下來陪老子喝一杯。”
這樣的場麵常常可以看到,但每次都會引起周圍人的不滿。
陳曉峰自然也看不下去,舉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敢調戲娘家婦女,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紫衣人收回了手,看了一眼陳曉峰,大笑道:“你小子是誰呀!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壞老子的好事。”
陳曉峰皺了皺眉頭,怒喝道:“你做什麼,我都可以不管,但你若欺淩婦女,那我就非管不可了。”
紫衣人聞言大笑了起來,笑中帶著一絲嘲諷,道:“好一個非管不可,但你若知道我是誰,恐怕就不會想英雄救美了。”
陳曉峰也笑了起來,道:“我還真想不到有什麼人可以嚇到我陳曉峰。”
紫衣人單手一揮,數根銀針飛向了陳曉峰,口中一邊念道:“鬼穀七鬼、斷命鬼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