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會長匆匆找到管婆婆,道:“滿城裏傳說無涯宗在冒山開宗立派,靈石成山!咱們魏長老現在是一宗之主,咱們可不能當他普通參賽丹師來約束啊,他的閉關解除吧?”
管婆婆一想,笑道:“人家已經煉製出了****一階級別的靈丹了,閉關不閉關都不打緊。丹賽誰能贏得了他?”
****,就是金丹級;****一階,就是金丹一階。靈藥到了金丹級別,分得更細致了。金丹以下,因為各階真力相差不大,所以略而不論。
“魏長老一直不說,隻因答應了咱們閉關;肯定耽擱了不少無涯宗的大事。這樣不行。放他回冒山吧,記著丹賽來給咱們丹山爭光就行!”
魏岩帶著眉眉、兩名侍衛回到丹山,馬老吃了一驚,知道事情原委才高興起來:“這下好了,宗主歸宗,無涯宗想不興旺都難啊!”
眉眉急著撤迷陣換上幻陣,魏岩便讓她去了,這才給馬老講了無涯宗的發展計劃,一是建立糧草通道的情報和收貨係統,二是打通北方通道以保證入島皆正道。
馬老便道:“現在的人手可不夠啊。一要守山,二要在四周巡邏。明月帶走了一百人,現在這裏才四百來人,隻怕再派人北征捉襟見肘啊。況且,北方劫匪最多,北征人數少了不行。何況,洛水濱、鐵人還在閉關,牛不吃夫婦也在閉關消化那碗‘熱幹麵’,愛娘也想閉關突破避穀,帶兵的人顯然不夠。”
“這招兵買馬的事呢,我也考慮過,不外兩個辦法。一是直接招人,但無涯宗現在名氣全無,別人未必願意來,來的修為低了也沒大用。二是借丹山執法隊的名義招人,人倒是好招,隻是招進來的人一看,卻在無涯宗做事,名不正則言不順啊。何況,無涯宗與丹山的關係也搞得太複雜。”
“無涯宗的名氣可不小了!今天上午開始,陸續有人來拜山,有的想探聽虛實,有的想拉幫結派。不過如今的名氣是說無涯宗富得流油。憑這個名氣招兵買馬可能招來的人都是好吃懶做的,哈哈!”
“要樹立無涯宗的威名,可不可以這樣,咱們派人去鬥技場打擂,報出無涯宗的名號。多勝幾場,別人就知道無涯宗的厲害了。”
“這辦法好!簡單,見效快。四百來個侍衛,隨便挑幾個出去,也可以一戰。”
“他們不能用。一者,他們過去都土匪,萬一被人認出,容易惹出事端;二者,他們修為雖高,鬥技大多不行,沒有多大勝算。勝少輸多,不但不能為我無涯宗揚名立萬,反而墮我威名。即使贏了,也不是贏在我無涯心法上,勝之無益。無涯宗靠無涯心法打出的名聲才最能體現無涯宗的威風。”
“那就隻能自家兄弟去了。但現在在家的都在或者想要閉關,隻有老夫一個人閑著。這打擂頭一陣,就由老夫上了!”
“你怎麼能走?迎來送往這一大攤雜事,我可不愛沾邊啊!”
“不影響!我白天在山上料理雜務,晚上出去打一兩場,要不了多少時間。”
魏岩略略掂量一番,便連連搖頭道:“馬老啊,你老是咱無涯宗的棟梁。你老有要個三長兩短,無涯宗就塌了半邊天哪!”
“宗主對老夫這麼沒有信心?宗主可是估量過,修煉無涯心法的,同階難逢對手。老夫雖然老朽,但每天也要修煉五六個鍾的,功夫一直不敢落下。”
“我倒不是擔心你在擂台上有事,是怕你路上出事。留意冒山的人久已有之,牛不吃招搖回山,神識掃視冒山的事更是頻密。你天天半夜三更進出,遇到有心人埋伏,教我如何放得下心來?”
馬老語塞。遇人設伏,這可沒有把握逃出生天。可又不甘心,因為冒山除了自己,無人可去了。腦子裏轉了幾圈,有了主意,道:“宗主擔心的是路上。那也好辦,老夫進出踏上貝螺舟,再一路上放出神識,並且帶上兩個侍衛。這樣一來,有埋伏也可早發現,打起來有幫手,打不贏跑起來也快。這樣總可以解宗主之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