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直小心掩藏關於鬱幸的一切痕跡,每次去南亞都會更換各種路線,卻沒想到竟然還是暴露了。
“調查清楚當然花費了一番功夫,而這個消息是太公告訴我們用來製衡你的,小姑姑,現在你信了嗎他真的隻是在利用你。”
東瀾赫緩緩道。
“”
寧喬喬如遭雷擊。
是外公說的
如果說之前她對東瀾赫他們的話還有所懷疑的話,那麼現在
在整個東瀾家,除了宋醫生,就隻有外公知道鬱幸的存在
所以那時外公那麼高興的向她打聽關於鬱幸的消息,是為了將這個消息告訴東瀾令,讓他們有要挾她的砝碼
“小姑姑,其實你早就應該察覺到的,前兩天我在你麵前提起了你們的孩子,可你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東瀾赫眼神有些嘲弄。
寧喬喬回過神,一眼不眨地看著他。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東瀾赫的時候,那時他被欺負了,眼神那麼可憐委屈,她義無反顧的為他出頭。
結果呢
她就是救了蛇的那個農夫
現在那條蛇,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覓兒,現在這些人的命可都在你手裏,就看你怎麼選擇了,隻要你同意發公告,我就不會下令讓他們闖進去抓人。”
東瀾令氣定神閑地道。
對於他們來說,這場勝利等的太久,但是大獲全勝也毫不費力。
寧喬喬咬了咬牙:“我”
“進去”東瀾令忽然下了命令。
屏幕上那些保鏢立刻朝大門衝去。
寧喬喬瞳孔一縮,想都沒想喊道:“不要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可惜了,現在已經有些晚了,覓兒,你總是在不該犯錯的時候犯錯,不過既然你答應了,我會讓他們小心不要傷到你兒子。”
東瀾令說完,拿過手機摁了個鍵,朝那邊的人吩咐道:“裏麵的人留活口。”
說完,他眼神平靜的看著寧喬喬:“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對你兒子怎麼樣,現在你該去寫聲明書了,別忘了你兒子還在我們手裏,如果你寫錯一個字,我可不敢保證他會怎麼樣。”
寧喬喬咬牙切齒地盯著他,抿著唇沒說話。
“送覓兒小姐上樓。”東瀾令說道。
“覓兒小姐,請吧。”一名保鏢走過來。
這次,她的暗衛沒有出現阻止。
再次回到東瀾家,寧喬喬讓東瀾榭從新給她安排了暗衛,但是看現在的情形
這個暗衛不提也罷。
寧喬喬咬了咬唇,冰冷的眼神定定的看著東瀾令:“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但是和我一起來的人是無辜的,你不可以傷害他們,否則我跟你魚死網破”
“我對那些人沒興趣,你知道我們感興趣的是什麼。”東瀾令眼都沒眨地道。
寧喬喬看了他們一眼,轉身頭也不回地朝樓上走去。
走進書房。
寧喬喬腳步停了一下,眼神有些諷刺地看著眼前的房間。
這間屋子本來是東瀾蒼以前辦公的地方,隻是重新裝修過。
現在再站在這間屋子裏,真是一個荒唐至極的事
“覓兒小姐,你一共需要寫兩份聲明,一份是對東瀾家內部的,一份是對外的。”福叔走進來,在寧喬喬麵前放了兩張紙。
一如他以前給她放文件時動作一樣。
一如他給東瀾蒼放文件時一樣。
“你可以不叫我覓兒小姐嗎我現在想到東瀾兩個字都覺得有點惡心。”
寧喬喬冷冷地道。
“覓兒小姐,你就別發這種小孩子脾氣了,家主讓你姓東瀾,是對你的疼愛和榮耀。”福叔語氣平緩地道。
“哈哈”寧喬喬這次是真的被逗笑了,發生了這麼多事,現在她還應該為自己有個東瀾的姓沾沾自喜眼神諷刺地看著福叔:“你嘴裏說的家主,究竟是誰你是忠於東瀾蒼還是忠於東瀾赫的”
“覓兒小姐你又逾矩了,前家主是你的長輩,你不應該直呼他的姓名。”
福叔糾正她。
寧喬喬想罵娘了。
“好,你不是想讓我寫嗎那我寫”
寧喬喬拿起放在旁邊的筆。
現在鬱幸在東瀾令手裏,她沒法不按照他們的要求做。
否則
東瀾家的那些手下她是知道的,鬱少寒那邊就算再有安保防禦,也架不住這麼多人衝進去
鬱幸
想到剛才那些人衝進去的畫麵,寧喬喬緊緊咬著唇,筆尖在紙上劃下重重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