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瑪蛋的它撲的力度不夠,眼看著整個身子就要砸到我身上。我可不敢拿尖刀去劃拉它的肚子。來不及啊,我要劃它一下它非把我砸在下麵不可。它往前躥,我往後躥,堪堪避開了去。
怒從心起。今天若不殺了它必被它殺。夾著憤怒,憑空畫符,風雷符再次打了過去。因為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信心大增。這次也感覺到有個氣團被推了出去。
這氣團打到血豬身上,撲地一聲響,之後就沒了動靜。前麵冷柔見我危險,與血豬正對之下,手中尖刀脫手擲出,直紮向血豬眼睛。
這血豬一門心思地對付我,對別人的攻擊根本不放心上。在它掉頭又沒掉過來的時候被冷柔紮瞎一隻眼睛。它一下子暴跳如雷,忘了先弄口吃的事情,頭一昂朝著冷柔頂去。
血豬這次根本沒張嘴,速度極快,冷柔躲避不及,被它一嘴拱到半空中,飛出兩三米落到地上。冷柔被頂的不輕,身子都沒轉過來,直接屁股朝下啪地就砸在地上。
血豬並不打算放過她,見冷柔一時沒有起來,嗷地一聲騰空奔去。我這會兒得空,救人心切,不及細想,用極心思把一個風雷符又打了出去。這次我感覺那團氣體帶了火頭一樣,嗖地朝著血豬屁股飛去。誰也沒法硬攔著血豬奔向冷柔。我的風雷符在關鍵時候砸在了血豬屁股上。轟地一響。這次炸聲尤其厲害。把血豬的屁股炸得模糊一片。龐大的身軀恢複成普通豬的大小。
血豬的反應也有點兒慢了下來。冷柔趁機往一邊滾了幾下,手捂著屁股還是沒有起來。我們現在看到的,才應該是血豬的真實大小。當它體形變大的時候,我們看到的就是它的威勢。我的風雷符把它的威勢給炸沒了,把它炸回了原形。
我乘機衝上去,把尖刀朝它身上紮去。要紮它的時候我才想起,這變態的家夥是不怕紮的。可是我這追都追過來了,總得意思一下吧。我一看它被炸脫皮的屁股,想著後門這裏再硬實也得有洞才行。索性就把尖刀照著血豬的後門口捅了進去。
別看血豬渾身刀槍不入,可這該留口的地方還得留著。這一刀好容易紮進去,我就用力把它捅到底部。然後再轉一轉。與此同時,閻小米瞅準機會,把它手裏的尖刀紮進血豬另一隻眼睛。
我一看要遭,馬上跳開了去。果然這血豬發起狂來。偏偏眼睛又看不見。便猛朝前頂。閻小米那是人精啊,一紮血豬眼睛就知道這家夥要發狂,提早就躲了開去。
血豬朝前猛衝沒衝到人,一想後邊還有個人暗算老子呢。便嗷嗷叫著大調頭。調頭又沒撞到人,張著嘴四腳騰空的在那轉著圈子撒歡。這要是被它碰上,非被撕成碎片不可。我們躲開以後連動都不敢動。因為它吃過痛之後,現在隻要哪邊有點兒動靜,它就會朝哪邊衝。
大概狂了有兩分鍾,血豬慢慢安靜下來,低著頭在那喘氣。血從它後門裏往外噴。晃了兩晃,它終於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我們五個人手時的尖刀,全都不在了,才把這血豬製服。
閻小米高興得直跳,這會兒的她沒有一點城府,完全是少女本性的天然體現。她歡呼著說:“劉小幫劉小幫,沒想到你使的風雷符比二舅爺還厲害。”
我突然有些恍然,閻小米不是一直都叫我嗷嗷的嗎?這證明她現在即使不把我當嗷嗷,也認同我了吧。
二舅爺撓著頭上那點兒亂蓬蓬的頭發說:“我說過我這風雷符很厲害的,我沒騙你吧劉小幫?不過有點兒不對啊,怎麼你使起來比我還厲害?”
我也納悶呢,風雷符是二舅爺教我的。二舅爺本身又是來自陰間的大拿。我不可能用符比他威力還大啊。
冷柔從地上爬起來,淡淡地說:“這血豬也是蠱的一種,劉小幫身上有金蟾蠱,自然借了金蟾蠱的力道。二舅爺對蠱了解的較少,反而被血豬壓製了符咒的威力。”
我一拍腦袋說:“哎呀,對呀,剛才怎麼不用金蟾蠱對負這血豬呢,也省得廢這麼大事情。”
冷柔說你想太多了,金蟾蜍根本不能直接對付血豬。血豬這種蠱,走的是養蠱的反麵,一開始就不是用蠱能對付了的。隻不過同為蠱,可以借力。
我感覺有點兒怪怪的。我們來幹嗎來了?打怪升級來了?把這血豬殺了就沒事了嗎?
正想著,本該是盡頭的地方坍塌了。後麵現出幾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