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為難之際,鯤鵬卻也看出闡教眾人的難處,因尋思還要借闡教之力,‘插’口問道,“鎮元子道友,你如何到此,又為何暗中相助孔宣?難不成你也要與我等為難不成?”
鎮元子聽了笑道,“鯤鵬道友,你莫要用話擠兌我,我此來雖說是玄黃聖人之意,卻不是來對付你二人的。”
“喔”,鯤鵬冷笑道,“你素和玄黃紅雲二位聖人‘交’好,此次暗中前來,卻又暗助孔宣,還說不是來和我二人為難的,鎮元子,你自己看看這話可有人信嗎?”
鎮元子看看眾人,截教‘門’下大都沒有反應,他們也知道鎮元子和玄黃‘交’好,就算不來相助,想來也不會故意為難他們,因此安定的很,闡教‘門’下就都是一副不相信地樣子了,也對,你偷偷‘摸’‘摸’的前來,又在關健時候暗助孔宣,還要說什麼不是來對付你二人的,有誰信呢?
廣成子腦子裏幾個念頭閃過,從闡教眾人之中站出,對鎮元子說道,“鎮元子前輩,你既不是來對付二位前輩,卻又為何暗助孔宣呢?”
廣成子話雖隻有一句,但若是鎮元子回答不好,隻怕闡教眾人今日就要群戰了。
鎮元子說道,“今日孔宣等人代師了結因果,我添為他等老師的好友,自然要前來照應一二,另外,玄黃紅雲二位聖人明白對我說道,不想將鯤鵬和冥河趕盡殺絕,因此我此來還有察看之意。”
從鎮元子口中聽到玄黃曾有話在先,不會趕盡殺絕,鯤鵬卻是暗中出了一口氣,他最擔心的就是鎮元子奉玄黃之命前來取二人的‘性’命,若是那樣的話,今日隻怕自己和冥河二人就要‘交’待在這了,玄黃既然有話在先,那就不怕了,問道,“那你為何又暗中出手相助孔宣呢?孔宣雖然受傷,卻也無‘性’命之憂,你這一出手,卻是對冥河不公了。”
鎮元子聽鯤鵬如此一講,卻是麵‘色’一正,問道,“道友,你既已和孔宣說好作平手論,冥河道友脫困之後出手,你又為何不阻攔呢?就算你也沒有想到冥河道友會出手,來不及阻攔,但傷了孔宣之後,完全可以把話說開,又為什麼要對小輩下殺手呢?莫不是你眼見孔宣生死不知,想幹脆將他五人全部留在此地不成?”
鯤鵬臉上一紅,鎮元子卻是將他的心思猜得一點不錯,但此時卻不好承讓,含糊地說道,“當時陸壓等人先向我出手,我又如何能說的清呢?”
鎮元子剛要說話,卻向孔宣那邊望去,但見孔宣雙手掐訣,向‘混’元金鬥一指,‘混’元金鬥口朝下一抖,卻將困在裏麵的冥河放了出來,眾人剛開始還不知道其意,尋思怎麼又把冥河也放出來了,再仔細一看,卻是心中一驚,冥河全身法力盡消,站在地上一臉的怒‘色’。這是什麼法寶,竟然能將冥河地一身法力削去?一時間,眾人心中都冒出了這個念頭。
冥河第二次被吸入‘混’元金鬥之中,這次卻是無人前來相救,就連鯤鵬,也在鎮元子出現之後先考慮自己的安危了,因此孔宣順利的將冥河的一身法力削去,法力既削,孔宣也就將冥河放了出來。冥河身上法力盡削,雖說沒有傷了‘性’命,但沒了一身法力,他卻是又要千百年不能出血海一步了,不然的話,隻怕以前的仇人個個都要來找他了,依托血海,他自是不怕,但如離了血海,隻怕他是凶多吉少了。因此他看到鎮元子也在現場,以他的見識,如何不知孔宣中了他兩劍之後能夠出手,必是鎮元子搞得鬼。
“鎮元子,我縱和你有仇,以你的身份,又怎麼能暗中對我下手?”冥河氣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