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可知這孔宣是什麼來曆。”申公豹問邊上的南極仙翁道。
南極仙翁看著孔宣,緩緩說道,“此人你不識得也不足為奇,他是玄黃聖人的弟子,名叫孔宣。本體乃是天地間第一隻孔雀,很早以前就被玄黃聖人收入‘門’下,隻是一直在方丈島上靜修,很少出島,所以你不認識。”
申公豹問道,“師兄,這孔宣道法極高,師弟我是看不出他的道法,師兄可能看出否?”
南極仙翁搖頭道,“這孔宣隨玄黃聖人習道法多年,他資質既好,人又聰慧,又得名師指點,其道法深不可測。我聽說前時西方教和截教在北海一場大戰,這孔宣出力甚多,就連西方教中幾個不世出的大神通者都敗在他地手上,西方教教主準提聖人為了他甚至和玄黃聖人打了一場,可想他的厲害和重要了。”
申公豹聽了南極的話,臉‘色’很是難看。也難怪,任誰突然多了一個厲害的對手,心裏也不會好過的。申公豹又對南極仙翁說道,“師兄,我有一事相問,還請師兄不要見怪才是。”
南極仙翁說道,“師弟是要問我闡教‘門’下,有誰能敵住孔宣是吧?”
申公豹點頭道,“師兄說的不錯。這孔宣既然如此厲害,我等就要早作準備,免得到時對上此人,心中無數。”
南極仙翁搖頭道,“我教中若是對上此人,以我看來,大都不是對手,若要說能擋住此人地,不過一二人而已。”
申公豹急問道,“是哪幾個人呢?還請師兄明言。”
“廣成子師兄道法‘精’深,又有老師親賜的法寶番天印,威力奇大,應該能和孔宣一戰。我雖然不如孔宣,但竭盡全力,也能阻擋他片刻。要說我闡教真正有望戰勝孔宣者,非雲中子師弟莫屬。”南極仙翁說道。
申公豹聽了前二人,心中也是讚歎,這南極仙翁平時看不出什麼厲害來,有了大事,才看出此人深藏不‘露’,也是個厲害角‘色’,但雲中子三字一出南極仙翁之口,申公豹就愣住了。
“雲中子師兄?”申公豹問南極說道,“雲中子師兄雖然身為十二金仙,但法力不過中等,南極師兄這話。。。
南極仙翁笑道,“雲中子師弟一向低調,所以旁人對他的實力也不怎麼看好。其實不然,雲中子師弟雖然法力不過中等,但道行卻是極高,甚至於可以說是我教中除老師之外無人能及。要知道,我等修道之人,法力雖然重要,但畢竟隻是耗費些時日罷了,但道行卻是可說不可及,隻憑各人領悟而已,不能強求,因此道行遠比法力重要多了。”
申公豹聽了南極的話,沉思良久,才道,“卻是要多謝師兄指點了。”
南極仙翁說道,“我看薑子牙營中先前一片‘混’‘亂’,但卻沒有截教中人出來收拾,莫非,截教眾人不在薑子牙營中,這營中隻剩薑子牙和孔宣二人不成?”
申公豹說道,“不會吧,若這營中隻剩薑子牙和孔宣二人,那這二人不是前來送死麼?”
南極仙翁搖頭道,“這我就不知了。”
申公豹聽了之後也沒將此事當回事,就在這時,魔家三將已經回到關口,申公豹和南極仙翁二人陪同黃飛虎一起去看望魔家兄弟。
黃飛虎看到魔家三將之後,自是好言相慰,好好勸說了一番。申公豹和南極仙翁二人卻是將此戰經過好好詢問了一遍,特別是魔禮青和魔禮壽祭出法寶之後的經過,二人對魔禮青反複詢問,務求一絲一毫也沒有錯過。若換了旁人,隻怕魔禮青早就發怒了,但此時自家兄弟喪身,魔禮青自恃無力獨自複仇,隻好將希望放在其它人身上,這闡教眾人就是很大的助力,因此雖然申公豹和南極仙翁問的極細,他卻絲毫沒有怨言,老老實實地將經過述說了一遍。
待得申公豹和南極仙翁向魔禮青問明白之後,二人臉‘色’沉重,顯然已經明白了魔家兄弟為何法寶失蹤的原因了,魔禮青看著二人,問道,“二位仙長,這孔宣用的倒底是什麼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