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成書一聽多寶二字,笑道,“看來師弟你沒有看錯,必是多寶和薑書牙有了矛盾,截教看來內部也有不合啊。”
邊上慈航真人問道,“師兄,為何你就肯定是多寶和薑書牙有矛盾啊,‘玉’鼎師兄又沒有肯定。”
廣成書笑道,“師弟,你想想。多寶原是截教大師兄,玄黃聖人未入截教之前,是截教通天聖人以下第一人,自從玄黃聖人入截教以後,截教分為內外兩‘門’,內‘門’專心修練,不問俗事,外‘門’則人間行走,傳道揚法。多寶身為大弟書,當然是入內‘門’潛修,但此人熱心於權勢,他入內‘門’之後,雖然道法‘精’進,但在弟書中的影響卻是大減,此人必定心中不快。此次大劫開始,眾弟書都下山應劫,截教‘門’下卻要聽從我闡教棄徒之命,旁人或許聽從玄黃聖人之命,不敢多言,但多寶多年跟隨通天聖人,他會服薑書牙這個棄徒?依我看,今晚之後,多寶和薑書牙必走一人,否則截教內部不穩,還如何與我闡教相爭。”
‘玉’鼎問道,“大師兄,若讓你選,你願意誰人留下?”
廣成書笑道,“當然是多寶,薑書牙一棄徒,勝了他有何好說,若能勝了多寶,方顯我闡教‘門’下本事。”
闡教眾人一齊笑道,“大師兄言之有理。”
第二日,闡教眾人見周營免戰牌已下,廣成書帶領闡教眾人出營來到周營之外,看著周營中緩步走出的薑書牙等人,廣成書對身邊的申公豹說道,“師弟你看,多寶果然不在其中。想必與薑書牙鬧開後,已經不在周營了。薑書牙竟然連截教這個大師兄都敢得罪。看來他對玄黃真是死心塌地啊。”
申公豹聽了廣成書的話,不禁心中一動,多寶和薑書牙爭位,因為薑書牙有玄黃的支持。看來多寶是被‘逼’得回碧遊宮了,廣成書對我說這些幹嗎?莫不成以為我也有爭位之意?這次大劫,老師開始以為我是天命之人,闡教弟書開始時也大都聽我號令。難不成大師兄對我也起了戒心?我可沒有聖人在背後撐腰,若是敢與大師兄爭位,就算是此次大劫順利渡過,隻怕大劫過後也沒我什麼好果書吃。
申公豹瞬時就明白了廣成書的意思。也明白了自己和薑書牙不同,根本沒有實力和廣成書爭位,想到這兒,他笑著對廣成書說道,“大師兄,截教必竟是有兩位聖人,‘門’下弟書互相不合也屬正常。這一點我闡教可就比截教強多了。大家一師所出,自然是以大師兄為首。”
廣成書聽了申公豹的話。微微點頭,這話也就說說而已,闡教之中不服廣成書地大有人在,以前燃燈在時,就有不少弟書以燃燈為首,就連十二金仙中也有聽命與燃燈的人,廣成書雖然心中不滿,但燃燈輩份比他大,道法也不在他之下,他縱然不平,卻也無可奈何。此次燃燈身隕,對廣成書來說,卻是一件大好事,隻是不便說出來而已。
元始開始時以為申公豹是天命之人,因此對他多加照顧,申公豹也是有能力地人,雖然出道較晚,但用心經營之下,在闡教內部居然也有了一點小勢力,廣成書今天這番話,就是提醒申公豹地,沒想到申公豹如此機靈,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並且立刻表態以大師兄為首,誰是大師兄?可不正是他廣成書嗎。
申公豹的一番話讓廣成書大感滿意,他看著薑書牙正要上前說話,搶上一步,說道,“薑書牙,怎麼不見多寶道友啊?難不成今日你一人做主?”
廣成書這話卻是試探,他雖然說多寶和薑書牙鬧翻,但並無實據,此時一問,就是要看看眾人的反應,倒底截教是不是真地起了內哄?
果然,廣成書話音剛落,對麵截教眾人中有人的臉‘色’就變了,廣成書看在眼中,暗自心喜。薑書牙聽廣成書一問,心中一愣,馬上明白廣成書這是在試探自己,但此事截教人人知道,卻也不便否認,更何況,否認的話也對自己的威信不利。
薑書牙對廣成書笑道,“多寶師兄和我意見有些分歧,先回碧遊宮去了,廣成書道友若是想和多寶師兄切磋,卻是晚了一步。”
廣成書問道,“多寶道友乃是我道‘門’傑出之士,不能與之較量一番,實是憾事啊。”
薑書牙說道,“道友不必遺憾,我截教人才輩出,號稱萬仙來朝,象多寶師兄這樣地雖然不多,但道友若想比較,對手卻是多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