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黃雖然知道闡教用祭陣之法破陣之事是元始提醒,但元始並未出手,他也不能搶先出手,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事還是伯邑考偷襲朝歌之事,隻要此事成功,在他的計劃裏,截教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因此現在他也沒心思理會這些小事。
多寶在玄黃處雖然聽了許多秘聞,但破陣之事並沒有得到什麼意見,也隻好告辭而去,出了方丈島。
待多寶走後,紅雲走了進來,玄黃笑道,“道兄也有要事?”
紅雲說道,“無事,隻是看到多寶過來,以為外麵有什麼急事。”
玄黃歎道,“多寶雖是截教大師兄,道法也還不錯,但心‘性’還差了些,還需磨煉才是,外麵一點小事就要到我這來問個明白。”
紅雲點頭道,“說到收弟子,還是道友你有眼光。座下幾個弟子都是傑出之士,就連伯邑考和薑子牙,雖說道法不怎麼樣,但也都是做一番事業的人,真不知你怎麼收的徒弟。”
玄黃嘴裏客氣,“道兄過獎了。”心裏卻是好笑,老子早就知道他們是什麼人,自然比你們占些便宜。
紅雲又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說到正事,玄黃正‘色’道,“一切都還在掌控之中,現在隻等伯邑考偷襲朝歌成功,將商朝滅了。我等就可以讓大哥宣布伯邑考為當今人王,這樣一來,我截教行事就是名正言順。”
紅雲問道,“若老君不願呢?”
玄黃說道,“他若不願,我就聚齊四聖,自行宣布伯邑考為人王之位,隻要此次大劫我截教獲勝,大哥地人教教主之位就該換人了。”
紅雲說道,“我等自行宣布?”
玄黃說道,“正是。我等四人中,‘女’媧為人族這母,我為人族之師,你是三皇之師,三哥是截教之主,我等四聖還定不了一個人王之位嗎?”
紅雲說道,“四聖定一王位還是沒問題的,隻怕這樣一來,老君就要徹底幫元始了。”
玄黃冷笑道,“你以為他現在就不幫嗎?隻是我們沒看出來而已。先前鎮元子之事,我就覺得不對,玄都是何人,怎麼敢‘私’下討論聖人,還是鎮元子麵前談論我,難道他不知道鎮元子是我等好友,早晚會在我等麵前‘露’出破綻來?還是他根本就不懼我等。”
紅雲說道,“你是說他是故意如此說的?”
玄黃說道,“不敢肯定,不過,此事決不尋常。我已經暗中留心了,且再等等看吧。”
紅雲說道,“若此事是他故意為之,則必是老君的意思,隻是,老君算計鎮元子道友是什麼意思啊。”
玄黃說道,“此事先放一放吧。一時半會也猜不出他的用意來,我大哥的算計若這麼容易猜出,他也就不是三清之首了。”
紅雲笑道,“道友說的不錯,這事你都算不出來,我也就不再費心了。”頓了頓,又道,“闡教破陣之事,你為何不指點多寶一下。”
玄黃歎道,“道兄,非我不為,實不能啊。”
紅雲問道,“不能?卻是為何?”
玄黃說道,“闡教用祭陣之法破陣,是元始的主意。難道他不知道祭陣要用弟子?他肯定知道,可他為何還要指點廣成子用此法呢?”
紅雲聽了玄黃話,點頭道,“是啊,為何呢?”
玄黃說道,“也隻有道友老實人不知啊。麵子而已。闡教一向看不起我截教,可沒想到一旦爭鬥,竟然是我截教大占上風,甚至連闡教燃燈也都喪命於我‘門’下,你說元始的麵子往哪放呢?此次雙方對峙,闡教雖有十二金仙,但我截教‘門’下與之相比也差不到哪兒去,隻是恰逢其事,有部分弟子沒在,以至讓闡教占了上風。但沒想到我截教大陣一出,闡教竟然束手無策,這可大大出呼元始的意料,若此種情形之下,闡教仍然無法占了上風,那等我那邊事了之後,闡教還有後路嗎?所以無論如何,闡教都要破了此十陣。而我擔心地是,闡教眼看十陣難破,竟然收兵,那樣的話,偷襲朝歌的事情就可能失敗,因此我要用十陣來拖住闡教眾人,所以我不能對多寶指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