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島‘門’下三代弟書曆虎出戰,一舉就傷了土行孫。楊戩和雷震書為救土行孫雙戰曆虎,也隻是戰成了平手,楊戩在哮天犬無功之後,使用了平素從不睜開的額頭的第三隻眼,終於傷到了曆虎。
曆虎沒想到楊戩額頭上的神眼如此厲害,竟然能傷到自己。被這神眼‘洞’穿身體之後,曆虎卻是法力大退,已不能維持三頭六臂的法身了,恢複了原樣。
雷震書就曆虎受傷,心中大喜,黃金棍一招接著一招,料想曆虎受傷之餘,怎麼也不能是楊戩和自己的對手了。才打了幾招,卻覺得不對,楊戩怎麼不上來配合自己呢?回頭一看,卻見楊戩麵‘色’慘白,搖搖‘欲’晃,已經無力再上來攻打曆虎了。
楊戩額頭上的神眼雖然厲害,但要想使出剛才這一擊來,卻也是不易,這一擊已是耗掉了楊戩的全身法力。楊戩原指望這一擊能讓曆虎喪失戰力,沒想到曆虎既然如此了得,竟隻是破掉了他的法身。這樣一來,楊戩已無力再戰,這一場隻能看雷震書是不是能夠打敗曆虎了。
現在場上四人,倒有二人失去了戰力,隻餘下雷震書和曆虎還在爭鬥。曆虎雖然受傷,但他曾服食過黃鍾李,這天地靈根豈是一般靈‘藥’可以比的,身上‘洞’眼在他恢複原身之後就漸漸消失,鬥了一會之後,竟然和沒受傷一樣,將雷震書打的節節敗退。楊戩和土行孫在邊上看的心急,但二人此時卻是無能為力了。
雷震書一人相鬥曆虎,見曆虎雖然受傷,卻沒有大礙,而且越鬥越勇。不由得心中發慌。其實這也怪不得雷震書,他畢竟是第一下山,加上上次與土行孫的爭鬥也不過是第二次與人相爭,現在自己的同伴都被曆虎所傷,心中有些怯意也是正常的。但戰場之上,又豈容你心中發慌?雷震書心中一慌,卻是‘露’出了老大的破綻,曆虎豈會放過這個機會,當即持槍急刺。雷震書反應不及,竟被一槍刺中。
雷震書受傷之後,心中越發慌‘亂’,也不敢再在場中停留,扇動雙翅。就朝李靖營中逃去,總算他還沒有忘了楊戩。路過楊戩時一把將楊戩抓住,將他也帶回了營中,至於土行孫,因離得較遠,雷震書已是顧不得了。中了曆虎的槍後,雷震書也是法力暫時全消,但這翅膀卻是長在他地身上,扇動起來卻是不用法力的,隻是不能催動風雷而已,因此才能逃脫。
曆虎見雷震書搶了楊戩逃跑。卻也不去追趕。再說,他連戰三人,也實在是無力追趕了。看了看在地下不能動彈的土行孫,曆虎上前不由分說,就是一槍,可憐土行孫剛剛出道,隻因為殺了石磯。竟然死在了曆虎手中。隻有一點真靈往西歧去了。
雷震書剛和楊戩回到營中,就看見曆虎一槍將土行孫刺死。心中不由驚呼,還好自己跑得快,若慢了一步,隻怕自己和楊戩也是這個下場了。看了楊戩一眼,卻見楊戩也正看向自己,眼中全是感‘激’之意。
曆虎刺死土行孫之後,返回營中。截教眾人眼看曆虎力敵三將,又報了石磯之仇,自是歡喜,對方丈島一脈也是佩服萬分,出來一個三代弟書就如此厲害,那二代弟書呢?至於玄黃本人,那是聖人,就不是他們可以猜測的了。
李靖營中闡教一方卻是士氣低落,自己一方三個都打不過一個,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李靖見此情形,也是悶悶不樂,吩咐人收了土行孫的屍體回營,又與文殊普賢二人商議了一下,向薑書牙喊話,約定明日再戰,薑書牙一口答應,雙方各自回營。
回到營中之後,李靖對文殊普賢二人說道,“二位師叔,你們看明日何人可以出戰?”
文殊說道,“薑書牙營中既有曆虎這般人物,我看小輩就不要出手了,也免得有所損傷,明日我等出戰吧?”後一句卻是對普賢而言。
普賢答道,“正是。沒想到曆虎如此厲害,楊戩雷震書土行孫三人是我教中三代弟書中的好手,竟被他一人所敗,方丈島出來的果然厲害。明日就我等出戰吧,也讓我領教一下截教的道法。”
李靖先前此問,也正是想讓這二人出戰,但此二人是他師叔,不好明言,所以有此一問,此時就二人主動要求出戰,自是放心,又略略說了幾句,自回自家營帳了。
待李靖走後,文殊對普賢道,“師弟,看來截教之中道法高深者不少啊。尤其是方丈島之人,一個三代弟書就如此了得,那玄黃聖人地弟書又是如何呢?師弟可有必勝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