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賓頭走上前去,向趙公明道,“道友有理了。趙道友率截教門下犯我彊土,殺我師弟,不知是何道理?”
趙公明笑道,“盧賓頭道友,你這番話在北海關時,令師弟諾巨羅也說過,你也不必在此再費口舌。事到如今,你我也都明白,二教之間已經沒有退縮的餘地,隻有作過一場之後,才好說話。”
盧賓頭聽後,點頭說道,“趙道友真是快人快語,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費話了。久聞截教道法高深,教中高手雲集,我等西方教門下也早就想與諸位切磋一二。今日既有此機會,我等有個想法,不知道友能否成全?”
趙公明心中小心,口中說道,“道友請講,我聽聽看。”
盧賓頭說道,“貴我二教雖要作過一場,卻也不能亂打一氣。我教之意,以三場論勝負。第一場,兩教各出五人,分對廝殺最後場中人多者為勝。第二場我等布下一陣,請各位道友相破,若能破得,自是截教勝了,反之則是我截勝。第三場由截教布陣,我等來破。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趙公明心想,還以為你有什麼主意,不過是老一套罷了,第二場我就將你等全滅了,還比什麼第三場?當下說道,“就依道友之言。不知何時開始?”
盧賓頭聽到趙公明答應,說道,“今日準備,明日就開始,如何?”趙公明點頭答應。
截教眾人回到營中,趙公明將明日之約一說,旁人聽了倒也罷了,隻伯邑考和聞仲說道,“師兄(叔)上了盧賓頭的當了。”趙公明一驚,忙問原由。
聞仲輩份小,就由伯邑考解說,伯邑考說道,“盧賓頭雖言比試三場,但其實前二場就能分出勝負,第三場不過是說說而已。”趙公明聽了說道,“我也是如此想法啊,要在第二場中將西方教一網打盡,又怎麼會上當了呢?”
伯邑考歎道,“師兄你就一點也不擔心第一二兩場?若這二場輸了,我截教第三場也不用比了,沒人了啊。盧賓頭打的就是要在前二場中將我教高手除去的主意。”趙公明不信道,“難道他西方教這麼有把握能贏一二兩場?”
伯邑考言道,“西方教第一場所派五人,必有殺招。若能在第一場中將我教五名高手除去,則第二場我等破陣可就難了。第二場破不了陣,我等能否有命還在兩說,就不要說第三場了。師兄,其實關健是第一場,你若將心思放在第二場上,就真的上當了。”
趙公明恍然道,“第二場要我等破陣是個餌,他想讓我將力量放在第二場上,而他第一場就先要除去我五名高手,讓我第二場無人可用。”
伯邑考道,“正是。所以第一場才是最重要的。我等要在第一場就盡出全力,先滅了他西方教五個高手再說。”趙公明點頭稱是。
眾人又商議了一番,確定了明日第一場出手的人手,這才散去,準備明日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