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仲說道,“正是。相助袁福通的修道之人本來不多,隻是與我戰成平手。但前不久突然又有一批修道之人到來,其中似還有幾個妖族,我軍中兵士雖勇,但如何能與修道之人相敵,我雖有一些道法,但寡不敵眾,以至大敗。近日我廣邀同門,就是為了對付這些修道之士,現在二位師叔到來,我就放心了。”
伯邑考笑道,“我雖在老師門下學藝,但道法淺薄,還要看孔宣師兄的了。”
孔宣說道,“我來之前,老師也曾說過北海之事。袁福通不足為慮。真正難對付的,還是西方教門下。”
聞仲聽了,問道,“難道相助袁福通的修道之士,竟是西方教門下不成?”
孔宣道,“正是如此。如所料不差,近日還有大批西方教弟子要來。不過也不必擔心,我已接到消息,大劫已至,這些西方教弟子想必也是應劫而來。教主和老師已經下諭,我截教弟子近日也會大舉前來,就在這北海之地,和西方教做過一場,將他門下弟子,送上封神榜。”
聞仲聽了孔宣的話,放下心來,說道,“既然師叔到來,弟子願將兵權交與師叔,自己在師叔賬下聽令。”
孔宣道,“不必如此。大軍還是你來統領。我等隻負責對付西方教門下,袁福通部下,還要你來處理。”
酒席散後,孔宣留下伯邑考和聞仲二人,隻道另有要事相商,眾弟子也不敢多言,各自散去。
待眾弟子散去之後,孔宣問聞仲,“此時隻我等三人,我且問你,朝歌讓你如何對付伯邑考?”
聞仲聽了苦笑道,“知道瞞不過師叔,朝歌大王先前有信,要借袁福通之手殺了伯邑考師叔,但近日又有信來,說西伯候還未造反,先看好伯邑考師叔,不能讓他逃回西歧,但若有逃跑之意,可當即殺之。”
孔宣說道,“伯邑考師弟身份尊貴,更關係我截教大計,萬不可有失,我此次下山,老師曾有交待,定要護好與他。你雖為我截教門下,但又是商朝太師,我也不強迫你如何去做,一切你自己考慮。這也是老師的意思。”
聞仲臉色難看,問道,“西伯候難道定要造反不成?”
伯邑考說道,“太師,非是家父定要造反,實是大王被奸臣所惑,定要除家父而後快啊。”伯邑考稱聞仲為太師,一是不想用師叔的身份壓他,二來此時相談的是國事,所以用官稱。
聞仲明白伯邑考意思,心中感激,說道,“待剿滅袁福通後,我自當回朝,整頓朝綱,讓你父西伯候放心,我決不會讓大王敗壞了大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