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鎮魂珠
世間一切,離不開分分合合。世界曆史就是一部戰爭史,離不開芸芸眾生的參與,世界之上,一國之驚變不出其三,一為巨大利益紛爭之地,二為國內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三為強敵環伺在外。三因齊集,一個甲子輪回之內,眾生慘淡,國將不國。
世界的東方,有片土地自古以來稱為中央之國,華夏之地。自奴隸到封建數千年,王朝更替不斷,百姓迷離其中,絕大多數勞作於這片土地的百姓生存於水深火熱之中,多災多難之間。數千年間不斷有華夏之能人,治國之賢士為百姓思謀福碌,雖過程光華,可結果淒慘,雖名流青史,卻無即於事。
時間轉瞬五千年後,1986年中,哈雷慧星掃過地球,各國對天外星體的研究者與愛好者心情激動無比,76年一見的哈雪慧星,又一次光臨地球,來看望這位老朋友。世界所謂先知者都一愁不展,慧星掃過,人心激蕩,世界格局將有大變,當今形式兩個超級大國蘇聯與美國正在生死對決,到了似乎有你沒我、有我沒你的情形,此時慧星掃過,不知是好是壞。與此同時,在華夏大地,上了年紀的老人看見這顆彗星,第一個念頭就是掃把星來了,上次1910年它的到來讓中國發生了大動亂,不知道這次會有啥事兒發生。
雲南無量山天機洞,此山洞洞口十分隱密,此洞有幾十裏長,而寬度最寬也不過五六注,最窄處隻有幾十公分寬,在離洞口一裏處的位置,洞內空間稍大,洞的牆壁周圍有數個發光的晶石將洞內照亮,照在洞內的植物與水氣之上,給人的感覺似是神仙洞府。洞中有兩位老人此時正在洞中對弈,一個老人穿了一身道士服飾,而一位老人穿了一身似民國時期的中山裝,過了一會兒,那位穿著中山裝的人放下手中的棋子對著那位穿道士服飾的人說道:“我說王師兄,我來你這裏這麼多天了,你整天讓我和你下棋,一步也不讓我出去,這是為何?這下棋我可比不上你啊,你是天機堂太上長老,平常都是用腦子算計別人的,如果我們兩個不是修煉了歸息功法,已到避穀之境,可以稍稍從自然之中得到靈氣以補充體內能量,每日喝得一些洞內山泉以潤身體,就可保得生命無樣,恐怕你我就是這山洞裏的兩具白骨了,從我到這兒已經輸給你不下上千局了,雖然偶爾會贏那麼一次,但我知道你是暗著故意輸給我的,這有意思嗎?你還是明說吧,你一直把我留在洞裏到底是為了那般?”
那位道士放下手中的棋子淡淡地笑著說道:“我說陳師弟,你都一百多歲的人了,你還是心靜不下來啊,那個人死了幾十年了,你應該再出去找一個,說不要說你心灰意冷這些話,走吧,今天天色已經黑,我們倆半年沒有出過這個山洞了,今天我們出去看看這夜色如何?”姓陳的老人不知道自己的師兄在打什麼主意,自小到大,他就一直被這位王師兄算計著,總是棋差一招,沒辦法,隻能被人牽著鼻子兩人走到了外麵,此時正好看到天空之中有一盞燈掛在空中。意指東方,姓陳的老人看著天空的那盞燈說道:“王師兄,這次彗星掃到地球,不知道這天下是否有大變,你留我在這裏難道和這天象有什麼關聯嗎?”
王師兄抬頭看著天空那盞燈,並沒有回答他師弟的問題,過了一會兒,低下了頭,深思了一會兒,問道:“陳師弟,你可知道在唐朝時,這天命堂並不是叫天命堂,而是陰陽堂。”陳少傑沒想到師兄會問這樣一個馬唇對不上驢嘴的話,不過還是回答道:“我知道這個事兒,後來在北宋時有一位陰陽堂的前輩把名子改成了天命堂,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王師兄聽完陳師弟的話後,很有深意的看著自己的師弟,他說道:“因為一個人,所以我們今天的這個堂口在近千年前,由陰陽堂改成了天命堂,這個人你也知道,叫邵雍邵前輩,至於為何因他而改,這個我們還是回洞裏再說吧。”王師兄說完就轉身回到了洞中,而陳師弟跟著也進去了,兩人到了洞中,王師兄拿著一本已經發黃變黑,看上去很老的書遞到了陳師弟麵前,陳師弟接過去看了一下,隻見上麵用古代繁體字寫的幾個字出現在陳師弟眼前《衍天行書》,他打開第一頁看到這位作者用古文寫的幾段話,內容如下:
蕩蕩天門萬古開,幾人歸去幾人來。
山河雖好非完璧,不信黃金是禍胎。
湖山一夢事全非,再見雲龍向北飛。
叁百年來終一日,長天碧水歎彌彌。
天地相乘數一原,忽逢甲子又興元。
年華二八乾坤改,看盡殘花總不言。
畢竟英雄起布衣,朱門不是舊黃畿。
飛來燕子尋常事,開到李花春已非。
胡兒騎馬走長安,開辟中原海境寬。
洪水乍平洪水起,清光宜向漢中看。
漢天一白漢江秋,憔悴黃花總帶愁。
吉曜半升箕鬥隱,金烏起滅海山頭。
雲霧蒼茫各一天,可憐西北起烽煙。
東來暴客西來盜,還有胡兒在眼前。
如棋世事局初殘,共濟和衷卻大難。
豹死猶留皮一襲,最佳秋色在長安。
火龍蟄起燕門秋,原璧應難趙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