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雙雖然知道了主神給的任務都和現實的電影遊戲相關,但是由於對這些不了解,所以沒有繼續深入去想這些問題,現在被潘勵一提醒,發現其實並不是這樣。
比如上個任務,要是他們知道任務世界出自狂蟒之災的話,就算食人族是個意外,那也可以提前預防巨蟒的存在,但因為劇情根本不存在聯係,所以寒雙就忽略了這些。
而現在這個任務世界出自直到黎明,這款遊戲的很多設定似乎都可以被主神拿來做文章,那麼如此多複雜的東西集中到一起形成B級難度似乎並不是不可想象的事。
“不過就算是這樣,主神會在哪裏做文章我們也不知道,似乎沒有意義啊?”陳詩雨道。
“等等,你們在說什麼?我們怎麼聽不懂?什麼遊戲任務之類的?”白若疑惑的問道,不僅是她,秦美玲和劉軍都聽的雲裏霧裏的,看樣子好像隻有寒雙和陳詩雨知道怎麼回事。
寒雙也沒打算隱瞞,便將一些東西告訴了他們,當然關於盒子的事並沒有說,現在還沒到說的時候,而且這隻是寒雙和陳詩雨的推論,並沒有證據來證實,與其說出來引起恐慌,不如先繼續調查。
這期間,潘勵也一並安靜的聽著,他的想法已經與寒雙說的八九不離十了,不過聽一聽總歸有好處。
“原來如此,這麼說主神的任務並非是無跡可尋了?”劉軍喃喃道。
“沒錯,但想要找出頭緒也很難。”陳詩雨無奈道。
“各位,我倒是有個想法。”一直思考的潘勵出聲道,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看樣子是有些頭緒了。
“說說看。”
聽到寒雙這麼說,潘勵也不怠慢,神色一正道:“其實我們可以把別的先放在一邊,按正常的想法去思考。”
“首先,如果在不知道這些的情況下,我們正常執行任務肯定是按照主神給的僅有的提示去完成任務,那其實在這種正常軌道的情況下,範圍已經縮到很小了。那就是主神所做的手腳肯定是在我們完成任務的途中或者目的地,換言之,第一個任務難度肯定就在我們找到發送求救信號的地方以及去求救的途中和結尾,這樣一來主神的動作我們也能預料了。”
“還有一個,就是按照隊長想的,另辟蹊徑,在知道發送求救信號的地點後不去求救,先去完成第二個任務,那麼我們可以理解為,第一個B級難度被‘暫停’了,或者會被我們無意中觸發,否則我們就隻會麵對第二個任務的B級難度,當然,並不排除其實兩個B級難度的威脅來自同一個方向,其實我各人認為這個可能性大一些,危險也大一些,但是如果是這樣,隻要完成第二個任務,那第一個任務就將沒有任何威脅。”
“當然,還有一種就是兩個一起做,可能是來自兩種威脅一起觸發,那麼我們要麵對的危險就遠遠大於B級,另一種還是其實山上的威脅來自同一個,那麼我們如果分開行動的話,說不定反而危險會相對減小,達到B-的程度。”
聽完後,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潘勵的推理其實都建立在當前情報不足的情況下的假設,說好聽點就是提供思考的方向更多了,說不好聽點其實他等於什麼話都沒說。不過這種情況下其實大家的壓力並不大,有壓力的隻有一個人。
當隊伍出現多種方向的時候,智者的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就是隊長決定方向,然後智者開始思考下一步動作,而決策人自然就是寒雙了。
“嗯,我覺得如果這些想法加上遊戲裏的設定的話,說不定我們分頭行動能獲得更多的線索。”陳詩雨想了想道。
潘勵點頭道:“這麼想也是可以的,畢竟第二個任務是查明真相,很是類似線索的搜集。“
說完,潘勵就看向思考中的寒雙,這其實也算是他對寒雙的一種考究,他把自己定義在智者的身份上,而且自認為自己能勝任,那麼作為隊伍靈魂的寒雙是否足夠勝任隊長這份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