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家夥有兩下子,居然能猜到這墓裏麵有入門難。”鐵子驚魂未定的說道
“入門難?”對於我這個菜鳥級的人物來說這樣的東西自然會覺得奇特,說著又看向鐵子。
鐵子搖搖頭說道:“這入門難,是一種很老的手藝,這種手藝大多的都是從盜墓份子的手中開發出來的,這中東西有些類似於煉丹時候用的鞏和硫酸的混合體,墓主人將這樣的東西依附於墓牆的內壁,對於盜墓賊來說,下墓多半是從牆壁打盜洞,而當你打破牆壁的時候,突然間的陽光暴曬會讓這種混合體瞬間揮發,人要是在裏麵,那可真是慘目忍睹嘍。這公子奇真夠狠的。”
就在我和鐵子聊得時候,二叔他們已經開始檢查起自己的行裝,我背起自己東西溜到二叔身邊問道:“叔,下?”
二叔點點頭,招呼鐵子過來吩咐一聲,然後大聲說道:“咱們下吧?”
“我覺得差不多了,可以進了,二爺,就讓我這兄弟打頭陣吧,”瘦子說道
“好,那就有勞兄弟了,進去之後切記一切都要按規矩來。”二叔說道
瘦子點點頭,便叫過來悶刀,隻見悶刀用喝的礦泉水打濕一條毛巾裹在自己的臉上然後手拿一隻蠟燭轉身邊進入洞中,不一會洞中閃起了一絲火光,對於現代的盜墓賊來說,燈光自然要比蠟燭強的多,但是對於他們而言,入墓點蠟是一種習慣,從這一點上來說,二叔的風格更趨於北派,近代之後傳統的四大派係漸漸融合,變成為南北兩派,北派的規矩多,南派規矩少,所以對於二叔來說,入墓點蠟,取貨拜祖,這樣的下地規矩是必須要遵守的。我們先後進入墓中,二叔打開了探照燈,強大的光線將這個墓室照亮,墓室的兩旁是用刻畫方式所留下的一些石刻壁畫,這樣的壁畫,好像是專門刻在這個地方的,但是卻又和墓主人的時代背景是完全不相容的。暫時沒辦法得出什麼實際的結論,鐵子找了幾張照片,就趕上了我們。對於我們來說這樣的壁畫可以告訴我們點東西,但是麵前的石質的大門對我們來說似乎更有吸引力。
石質大門上麵的石刻,似乎也是類似於壁畫一樣的東西,這樣子的大門,完全沒有我想象中的寒酸的樣子,而正常的墓穴之中很少有采用門的方法來進行封堵,石門更是少見。所以對於二叔他們來說,這樣的東西也不是他們經常就能見到的,一個沒有封墓石的墓,確實讓二叔他們的神經在一瞬間繃的更緊了。
眾人都靜靜思考的,這時候二叔走向前去,用手在墓門上輕輕摸索著什麼,非常的仔細,每一寸都不曾錯過,過了不知道多久,二叔在石門上麵的凸起雕刻上麵放了點什麼後,走了回來。“這門上麵有鬼頭刀,我處理過了,鐵子上家夥開門吧,不過還是要小心。”二叔囑咐道。
鐵子點點頭,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一個類似於鉤子一樣的東西,擰在了螺旋鏟的鏟把子上麵,然後慢慢的將鉤子伸過去,順這石門中間的縫隙將鉤子上麵的細鐵勾伸了進去,慢慢向下滑動。
我一直不知道鐵子,再這樣的團隊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我原以為鐵子類似於先鋒隊員一樣,畢竟他年輕,而且在二叔的教導下,伸手一定很好。不過現在看來鐵子也是一個能充當技術人員的好同誌。
鐵子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小,速度越來越慢。鐵子的頭上也滲出了絲絲細汗,對於他們在地下的人而已,每一步都是至關重要的,走一步看十步這都是必須的事,而對於鐵子而言,他一定明白,就算二叔告訴他機關已經解除了,他也一定的小心的解開石門後麵的機關扣,因為隻有解開這樣的機關扣才會說這門的機關已經完全解決了。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隻見鐵子的手一抖,鐵子鬆了口氣慢慢抽回了家夥。
二叔上前有撬門用的東西扣住門,然後慢慢的將門撬開,在這一刻,人類最原始的欲望被激發了,這是一種對於金錢的渴望,於謎底無關。想想自己隻是一個啦啦隊的角色,都已經開始有些發狂了,這些盜墓賊又會怎樣呢,二叔打開門以後,將自己的背包扔了進去,然後仔細的聽著周圍的聲音。在確定沒有問題以後,我們開始了新的探索,就在我們準備進去的時候二叔囑咐道:“出來得時候都到的往外走,這規矩不能破。”
我們點點頭,這次悶刀回到了打頭的位子,慢慢的走在前麵感受這周圍的異動,當手電燈光正正的打到前方,我們發現這居然是一條筆直的墓道。然而我們燈光卻找不到墓道的盡頭,這種探照燈的實際照明距離可是有兩公裏遠。
我仔細看著這周圍的一切,我突然覺得這裏的甬道似乎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正式,而我覺得它更像是地道,這樣的甬道甚至不能讓我們5個人並排行走。就在這樣的疑慮中我們緩步前進。正當我想要和鐵子說些什麼的時候,前麵的悶刀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