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喜的拿過來,詢問那位古月國的公主是不是見過她。
聽著那位古月國公主的回答。他喜怒交加。
喜的是,果然是她!
怒的是,她竟然帶著他的孩子離開!
算算她肚子裏孩子的月份還有她離開他的時候,那個孩子除了他,不會再是別人的!
他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過去,可當到了古月國公主所指的那個小鎮,她竟先一步離開了。
看著明顯是離開匆匆的屋子,他一拳砸到了牆上,鮮血直流。
她就這麼想要逃開他,是不是?
好,既然如此,那他就成全她!
他回去了京城,決定再也不去尋她。
隻是他這般衝動的舉動顯然也震驚了已經成為皇後的那個人。
那人特意找到了他,對他說,她是喜歡你的!
聞言,他隻是不屑。
那人又是溫言軟語,若是一個女人不喜歡你,又怎麼會懷你的孩子,更不惜自己一個人獨自生下來?
她逃開你,隻是不相信你對她到底是因為孩子,還是因為她!
對於那人的一番話,他自是不信。
隻是,當夜色深沉,他不由自主的來到這裏,她的麵容在他的眼前浮現……他便又不由想起那人的一番話。
或許,那人說的有理吧!
畢竟,連皇兄對那人都是寵愛有加,什麼帝後獨寵,後宮之內除了她竟沒有一個女人,就是先前被囚禁在冷宮裏的那個宸妃也被遣送到了西山寺和那個關幽兒相陪。
至於什麼後宮不能幹政的律法在今朝都恍若虛設,更甚是沒有一個官員敢上書彈劾的。
這當中,應該是差不多整個朝堂都被震駭在那個人之前的權威之下。何況朝堂上那些手持大權的,都是和那個人相交頗深。
比如丞相,京兆尹,吏部尚書……還有遠在邊關的將軍。
若是之前,他一定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隻是現在他的心念大多都被那個離開他的女人牽扯了去。
那位皇後都已經快要生產了,那她……是不是也快了?
他的孩子……
炎霽倫緊捏著手裏的杯子,眼中一閃暗光。
“阿倫,你要知道身懷六甲的女子是最辛苦的了,尤其是武林高手。”
“試想一位女俠先前仗義直言的事情太多,所以得罪了不少的小人。可因為女俠武功高強,那些小人自是不敢怎麼樣,可當那位女俠身體虛弱的時候,那些心懷不軌的小人……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就算是有可能會有仗義的俠士相助,可女俠也是女子,怎麼也有些不方便。”
“不過,說不定也有例外,就是那位俠士對那位女俠一見鍾情,女俠也因為俠士的相助而心生感激,所以……成就一番良緣?”
那個女人,三天兩頭的在他的耳朵邊上說這些有的沒的。
他明知道那個女人是故意的,可就算是惱怒也隻能忍著。
可聽著那一字一句,都是那麼的刺耳。
這是什麼話?
她會危險……她或許還會喜歡上別的男人?
閉上眼睛,便是在她身邊出現任何一個男人的身影,他都隻覺得一股惱怒洶湧而上。
幾乎直衝肺腑。
他,絕不允許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更不允許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染指!
“砰……”
他一拳砸到桌上,激的桌上的杯盞跳動不已。
下一刻,他起身,轉身往門外走去。
“來人……”
隱身在暗處的隱衛現身在他麵前。
“她在哪兒?”他問,夜色裏,他的聲音冷漠深沉。
隱衛躬身,“距京城百裏之外小鎮!安!”
炎霽倫點了點頭,“吩咐下去,本王要把王妃迎接回京!”
“是!”
清晨的鳥鳴悅耳清澈,隨著空氣中的泥土清新撲入鼻中。
“吱呀……”
隨著門聲開啟。
一個麵容再普通不過的女子走了出來。
她身上的穿著和旁邊住著的人並沒有什麼不同,不同的是,她厚重的衣服下麵,突起的肚子滾圓的像是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