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山高大雄偉,綿延數千裏。
山中生活著一群彪悍的野馬,奔跑如飛,早晨一陣風過來,傍晚又一陣風過去,蹄聲震耳欲聾,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相傳野馬這種運動的規律曾經停止過三次,每一次都有很重要的事情發生。
我們的族人世世代代依山而居,漸漸形成了幾個零星的村落,但是村與村之間老死不相往來。但走馬村卻不同。
很早就聽老人講起,那個村因為盛產種馬,其他村莊常常需要他們的馬去配種,因此這個村與其他村莊的關係日漸融洽,你來我望,川流不息。後來就改名叫走馬村了,而以前的名字漸漸的被大家遺忘了。
走馬村養成的種馬高大英俊,骨骼奇健,嘶鳴亮而悠遠,不用伯樂來相,就知道是難得的好馬。更為奇怪的是,這種馬善於性交,其他發qing的母馬嗅到它們的氣息,立刻靜立不動,好像等候皇帝來寵幸的貴妃,眼中都是旖ni的春qing。種馬度著悠閑的步子,四蹄節奏均勻,來到母馬麵前,長鳴一聲,默默審視母馬,馬尾揮灑,映著陽光,折射出絢麗的光彩。母馬步伐輕盈,看著它的眼睛,環繞奔跑三周,回應一聲嘶鳴,馬頭相對,安然不動,儼然是情濃的一對伴侶。種馬伸長脖子,和母馬輕輕摩擦,時而發出耐人尋味的響鼻聲。再看種馬腹下的*漸漸伸長,變粗,顏色越來越暗,最後到了黑紫,那種感覺就連男人看了都心驚肉跳,我親眼看到我們村的大伯、二叔慢慢的把將要流出來的口水吞到肚子裏去,並且發出很響的咕咚、咕咚的聲音。這種場麵女人是沒有機會觀賞的,就連小孩子也被大人關在家裏不準出門,但是我們常常趁大人不注意就悄悄溜出來,遠遠的觀看。
種馬的*長到大人的胳膊長短粗細,就不再變化,又一聲長鳴,然後抬起前蹄,像人一樣直立,後蹄不慌不忙的前進,那斜指天空的*巍然不動,頓時使陽光為之一暗。它把前腿搭在母馬的背部兩側,馬尾慢慢搖動,母馬不停的嘶鳴,透著無限的溫情。種馬奮起神威,向前一衝,碩大的*插入母馬的屁股中。小孩此時都大聲驚訝,村中的男人此時沒有時間訓斥孩子,因為它們的眼珠都還沒有收回來,都在忙著吞咽自己的口水,這時候,我們都知道該是逃跑的時候了,要不然肯定有一頓好揍。我們幾個要好的小孩兒藏在很遠的房子後麵,很久很久,仿佛過了大半天,才聽到了種馬的最後一聲長鳴,後麵有母馬歡快的回應。我們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那年我八歲,留下了我記憶中最為深刻的一幕。
過了一會兒,小呆拉了拉我的手,我知道他叫我有事,於是我也不問為什麼,就跟在他的後麵,我們很快來到了一個小房子後麵,原來是二狗家。二狗這小子,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這時,我突然聽到了房子裏麵傳來了說話聲。
“二狗他爹,你怎麼回來了,不看那事兒了。”
“嘿嘿,嘿嘿。”
“笑什麼,你瞧你那傻樣。”
“別,別,這是白天,小心二狗回來。”
“我讓他找鐵蛋兒玩了。嘿嘿。”
“呀,慢點,瞧你那德性。”
小呆拉著我,爬上了後麵的窗戶,伸頭一看,呀,在二狗爹的黑黑的身子下麵還壓著一個人,那白生生的身子還不停的晃動,我的腳一不小心掉了下來,“撲通”摔在地上,小呆拉著我趕緊跑。回頭一看,二狗爹穿著一個大褲衩,惡狠狠的罵:“小兔崽子,我打爛你們的屁股。”
第二天,我們去找二狗玩,二狗的爹並沒有打我們的屁股,到是二狗的娘一臉紅通通的笑容。
“二狗,昨天你幹什麼去了?”
“我一轉眼,發現你和小呆跑了,我就回家,正好碰到我爹。他說鐵蛋兒要找我玩兒,我就找他去了。你猜,我看到什麼了?”
“看到什麼了?”我大吃一驚,以為他看到我和小呆在他家屋後偷看呢,二狗的拳頭可是夠厲害,小夥伴都害怕。
“我看到了那個人牽著那匹馬走了,我很好奇,就跟在後麵,翻過前麵的山梁,就不見了。”
“是他不見了,還是馬不見了?”小呆大聲的問。
“啊,小呆,你會說話。”二狗像看到鬼似的尖叫著跑進屋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