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裏出來,看了二姐,我們就和駱雨晴等人出了醫院,把鄧文彬也帶了出來。開車來到了一家大酒店。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酒店還可以是這個樣子,金碧輝煌,猶如進了十八世紀的某個古堡之中。我們分了賓主落座,剛開始坐著寒暄起來,就打門口那裏進來了一個人,是丁棍兒,這孫子,終於肯出現了。
他先是和在座的眾人寒暄而後坐在了我和王漢山的中間,開始和王漢山打招呼:“你好啊,老前輩,好久不見。”王漢山滿臉的尷尬:“那個,我們認識嗎?”“你忘了啊,前輩,那日在街上是我讓你看的手相,並且給了你一千塊錢。”“啊?是你啊,小丁,怎麼樣,叔給你看的相準不?果然逃過去額把,哈哈,那個,叔最近手頭又緊了,能不能借兩千先用用。哈哈。”王漢山一看是這個凱子,立馬就又露出他那無恥的一麵了。我看著他那嘴臉,我真實一臉鄙夷,這麼大的歲數了,怎麼也是38+了,還這麼無恥,並且鍥而不舍堅持到底的無恥,真是難得啊。而那邊由於駱雨晴剛換的衣服,所以格外性感,那精致美麗的五官,露出了她那如蓮藕般雪白的玉臂,和胸前那半拉白乎乎的雪團,那紫色裙擺下的大腿令人心生旖念。這不,這個白色羽絨服的小絲,由於挨著她,那眼睛就沒離開過那半拉雪團,臉色通紅。仿佛心中要噴出火來,鼻中噴出血來。坐立不安,這鄧文彬,真是自作自受啊,哈哈。
而那邊由於駱雨晴在和那個大眼睛小姑娘在聊天,後來我打聽才知道,她叫李小寧,和那老頭是幹父女關係,當然了,是純潔的父女關係。駱雨晴也沒注意到旁邊這位戴眼鏡這位頭皮屑爆棚的鄧文彬同誌,鼻子裏在漸漸的滲出血來。倒是那個老頭一直在拿眼睛盯著那位色豬。哈哈,太有意思了。
而這邊丁棍兒看見我也沒怎麼搭理他,倒是直接問我。:“二哥,是不是還在生我氣呢?二哥,我也是沒有辦法。這是上邊交代給我的任務,因為他們聽說那裏有國寶級的寶物,叫赤霄寶劍。”
“滾犢子,別和我說話,我們是兄弟嗎?嗯?兄弟是出來賣的吧。”我指著駱雨晴。“就這個娘們,瑪德,我連我褲衩子穿什麼顏色的都不知道,她都知道,我本來活的好好的,她突然就出現在了我的生活,告訴我去探個J毛的寶。你呢?你替我安排什麼?啊?你是我嗎?我知道現在你牛比了,你不認識你的兄弟了,你給我做打算。啊?”我看著丁棍兒的眼睛,我不是在氣別的,而是氣兒時的夥伴現在和別人穿一條開襠褲的算計我。我很心酸。
“二喜,你別激動,哎,消消氣。”駱雨晴見我生氣趕忙來勸。
“你給我滾犢子,不想聽你說話,丁棍兒,丁衛國,作為是曾經的兄弟,你他娘的以後給我注意點,別替我做打算,明白嗎?我是身板小,打不過你,但是你他娘的記住了,你這事做的讓人膈應。”他們本來都在有說有笑的,但突然看我站起罵了起來。也就都把注意力轉移到我的身上了。而駱雨晴見我罵她,眼圈也紅了。我是不管那事了,我是真急了。
“二哥,你聽我說。我,我,我”丁棍兒見我真急了,就急忙想解釋。我倆二十年沒紅過臉今天我跟他急了,他束手無策,嘴也在結巴。
“別廢話了,得了,我不想聽你們解釋,不就是小爺身上有兩本書嗎?如果小爺沒有你們需要的東西,丁棍兒你還會找我嗎?就算我二姐死在我麵前你們誰能管我?啊?都以為我沒脾氣,好欺負是把,鄧文彬,起來,我們走。”我是真火了,看著他們一個比一個可惡,而那王小寧也被我嚇得眼睛滴出水來。
鄧文彬木呐的站起了身,在駱雨晴的雪團上又看了兩眼,咽了下口水,就毫不猶豫的站起了身,就要往門外走。我也站起了身,要走,卻被丁棍兒攔了下來。
“二喜哥,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是很傷心,但是,我不得不跟你說的是,不管怎樣,這是我們哥倆的命啊,咱們兩人的命。”丁棍兒認真的扶著我的肩膀。
“好吧,隨你怎麼說。放手。”我此刻真不想聽他說什麼了。
“二喜,二喜,被生氣了,別大水衝了龍王廟,聽王叔的。文彬,來。你也坐下。都痛快的。別讓外人笑話。”王漢山此時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說句實話,相比較之下,我和丁棍兒,鄧文彬。還有他真是一夥的。
我坐了下來,鄧文彬也一臉的茫然回到了座位上。
“在座各位,請聽我老頭子一言,我知道你們一直覺得我倚老賣老,但是,如今存在的情況是我的女兒,小寧需要那裏的草藥,千年野人丹來為她治療疾病。張二喜,我知道你一直都有疑惑,以為我和小寧是被雇來的,我們千裏迢迢的從雲南趕到這裏來,我們確實是需要那味草藥,甚至酬勞可以分文不取,但是請你給我和小寧一個希望好嗎?老朽給你跪下了。”說罷,他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