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即是我,道即是人,道即是天,我亦是道,我亦是天!無所謂道,心中有道便是道,抬手而起也是道,天道,地道,人道,萬物可為道,萬法皆是道!”
一片星辰蒙蒙的空間中,一身穿道袍的少年盤座悟道,周圍白色霧氣繚繞,那景像好不氣派,恰似霧中仙。少年時而眉頭緊湊,時而舒展開來,聲聲道音在這片空間中回響,每當道音過後,白色的霧氣裏一朵朵白色道蓮爭當盛開,如不仔細去看,還發現不了。
不知過了多久,少年那緊閉的雙眼才緩緩睜開,抬頭伸了個懶腰,朝著頭頂那片星辰望去,臉上微微一笑。
“落兒,明悟了?”許久,從頭頂星辰傳來一道蒼老有勁的聲音。
“是,師傅,徒兒明悟了!”
“嗯,悟時兩百載,道進一千年,不錯啊,比你大師兄強多了!”
“兩百載麼?師傅,徒兒冒昧問下,師兄他用了多少載?”少年臉色有些緊張的問道。
“嗯,怎麼?還不知足啊,要知道你師兄天命混沌道體,也用了一個紀元才參悟三千六百大道,你其他師兄至今還沒有一個像你和你大師兄這樣的,不過。”說到這老者停頓住了。
“一千年麼,沒想到大師兄竟然用了一千年的時間!”
少年喃喃自語,至於混沌道體,他自己也明白,自己的體命看樣子似乎還在大師兄之上。總算是有點成就感,不然師傅總是拿他在我麵前說事,要知道,如果不是在這個空間裏,我才修道二十載,大師兄修道多久了,恐怕都趕上幾個混沌紀了吧!嘿嘿,心裏得意小會!
“唉!你小子,把你美的,如果不是這星辰空間,你小子要想明悟誰知道是哪年哪月,說不定哪混沌紀去了。隻怕連你師侄鴻鈞都差得遠,要知道這片空間是不知用多少紀元積累出來的,隻為等你,可惜啊,以後這裏就廢了!”星辰中傳來一聲感歎,蒼老的聲音,仿佛存在每一片空間。
“好吧!師傅您老人家總是說我不如大師兄,連師侄您都般出來了!”少年一臉鬱悶,右手稱著個臉,憋著嘴角抬頭望著頭頂星辰之中,仿佛要把師傅他老人家從那片星辰中找出來。不過說來也怪,從小時候到現在,自己都是師傅帶大的,可是連師傅的影子也沒見到過。
“你小子,算了,我老人家不跟你這小娃娃計較,出去了準備下,好下山,時間不多了啊!唉。”說完,星辰中傳來一聲長長的歎息。
“啊,又可以下山了啊!什麼時間不多了。啊。啊。師傅,您老人家別走啊,給我說清楚啊!”
聽著聲音遠去,少年琢磨著有著一大堆問題呢?不然出了這片空間,隻能麵對師傅他老人家那蹲石像了。
“這。。。”
望著星辰中沒了聲響,少年無奈的聳了聳間,接著身影慢慢的變淡,一點一點消失隱匿,至於這片空間,在少年消失之後,化成了一個光點,似乎跟少年融為一體。
青山綠水,仙霧繚繞,飛瀑直下,一排排的紅牆赤瓦非常有規律的座落在山間,時不時的,從那道觀中傳出悟道習法之音,好不熱鬧。
一座八卦形狀的廣場上,一道年少的身影逐漸的浮現,而少年身後,屹立著巨大的一蹲石像,石像丈高六尺許,寬三尺許,雕刻著一老者,那形態就像少年以前下山時見過的老子雕像,不過這石像,少年怎麼看都無法看清他的臉,即便他現在有千年道行,但看這石像時,那臉部總是模糊不清,用他師傅的話說,不能讓他看,不然得有一場因果,依少年看來,還是自己道行不夠深。
“唉,師傅啊,我都要走了,您老人家也不見徒兒一麵,傷心啊!”少年站在石像下,感歎道。
“天落師弟!”
在少年發呆時,廣場前的梯道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道身影,身影頭帶發簪,一襲白色道袍霧氣繚繞,一臉沉穩,年輕的麵孔上看不出歲月的痕跡,看樣子似乎比天落大不了多少,而每當天落問起時,他總是回答,該知道你自然會知道,不該知道的,說了你也不知道。
“啟師兄!”天落轉身對著梯道上的身影行禮道。
“師弟閉關十載,道行連師兄我都看不透了,難怪連師傅他老人家對你也是連連讚許!”啟師兄感慨一聲。
“師兄見笑了,師弟也是運氣好點而已,嗯,對了,啟師兄怎麼知道師弟出關了!”天落抱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