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塗飛遠哭成那樣,台下好多在他身上下了重注的星劍流弟子差點跟著他哭了。一個弟子身體晃了一晃,差點一頭栽倒,被同伴們攙扶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淚流滿麵。“我的靈石。”
“操,這個小胖子怎麼這麼水?實力不行就不要死撐嘛,幹嘛脫掉那件寶衣?”
“你妹!原來還以為這小胖子穩贏的,哪知道實力這麼水?上次估計還是靠了那件寶衣,現在完了。一沒了那件護身寶衣,立刻就敗。他娘的,我也真是服了。”
好多弟子一陣義憤填膺,但是看到執法長老在台上,都隻能暗自腹誹,不敢表達出來。他們死都不敢被公孫崖知道自己參與賭局了。
公孫崖還有點意外:咦?這小胖子人緣這麼好?好多弟子看他輸了,簡直都快哭了。這小子有這麼受歡迎,我怎麼沒看出來啊?
高台上的赤雲子幹咳了一聲,示意公孫崖該宣布結果了。
公孫崖隻能宣布,“這一局,陶光佩勝出。”
塗飛遠臉色慘白,灰頭土臉地下台了。不過這廝簡直是個天生的演員,一下去之後,隻要身邊沒人,他又生龍活虎了。而一旦有人看他,他就愁眉苦臉,似乎對輸掉這場比賽懊悔到了極點。不但是臉色蒼白,還出虛汗。
周圍的弟子一陣小聲議論,“看樣子這小胖子第三場估計也不行了,他的樣子明顯是靈力虛耗過度,傷了元氣。這種傷勢最起碼休息十天半個月,明天的第三場,估計他是一定撐不過去了。”
塗飛遠樂得讓他們這麼想,裝了一會兒,瞅著沒人注意他,就又躲到了一旁的樹下,悠然看比賽了。
一會兒徐小墨找到他,暗中給他比劃了一下手勢。塗飛遠看得眼睛都在放光了。顯然塗飛遠故意輸了這一局,讓他們狠狠地撈了一票。不過塗飛遠不出聲,暗自對徐小墨使了一個眼色。徐小墨知趣地走開了,塗飛遠跟著他到了僻靜處。
“這把,我們賺大發了!”徐小墨興奮地道。
“噓,別出聲。”塗飛遠賊頭賊腦地四下看看,“剛才很多人看我的時候,我故意裝得不行了。下一場估計很多人會買我輸,你知道怎麼做了?”
“知道,這還用你吩咐?”徐小墨一陣奸笑。這個兩個小子湊在一起,小聲交談著,簡直像是兩隻奸詐的小狐狸。
“對了,下一場的對手是誰?”塗飛遠皺眉道。
“還沒定,因為今天的比試還沒有結束,不過可以確定你是避開辛玉堯了。”徐小墨看向高台。
“不對啊?我不是今天的最後一場麼,怎麼又多了一場?”塗飛遠皺眉道。
徐小墨也搖頭,“我也不清楚,剛才好像聽說臨時加了一場,不知道怎麼安排的。”
“這麼古怪?”塗飛遠皺眉道,“台上怎麼隻有一個人?”
“好像另一個還沒來。”徐小墨低聲道。
“謔,是誰這麼牛氣?居然能讓你師傅公孫長老也在台上等著他?”塗飛遠愕然道。
徐小墨也搖頭道,“不清楚啊,聽說是從外麵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