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陽幫晉助檢查著眼部的傷口:“嗯,很嚴重的傷呢。不過還好處理的很及時。小銀這次辛苦了。”銀時得意的笑了笑。“呃~不過頭上的這個包是怎麼回事,似乎很嚴重的樣子。”高杉陰惻惻的看著銀時說:“嗯,不小心撞到的。”銀時幹笑了幾聲就出去了,如果再不走,很有可能被高杉的目光殺死吧。當他拉開紙門的時候,一個人急急的撞了進去:“晉助!你回來了。”
“啊~是假發啊。”銀時和晉助異口同聲的說。
桂有點氣惱:“不是假發,是桂。”鬆陽笑起來:“好了,你們就不要再欺負桂了。”桂緊張的看著晉助的傷口說:“這是怎麼回事?”晉助說:“不過是被窮途末路的惡狗不小心傷到了而已。”接著就沉默了下來,銀時不動聲色的把桂拉了出去說:“假發,馬上就要上課了,你還在這裏廢話什麼啊,上次劍術考試擬好像不怎麼樣吧。”“哪裏有~我還有話要跟晉助說啊”“好了好了”他們的聲音越來越遠。房間裏安靜了下來。
晉助的手抓緊了被子,已經很久沒有和鬆陽單獨相處了,他有些微微的緊張。鬆陽輕輕的說了一聲:“晉助。”
晉助立刻抬起頭。可是鬆陽什麼都沒有說。過了好久,才從旁邊的小櫥櫃裏拿出一疊信給他:“這是又子讓我給你的信,因為沒想到你去了這麼久所以就一直寄存在我這裏。”晉助拿起信隨手翻了翻,就放在一旁。鬆陽起身,給晉助蓋好被子。
“今天的課程也很忙碌,晉助你要好好地休息
不要到處亂跑。”
晉助點點頭,閉上眼睛。直到晉助傳出平穩的呼吸聲,鬆陽才走出去。
腳步聲越傳越遠,本該睡著的高杉晉助驀然睜開他漆黑的雙眼。高杉坐起來從窗戶跳了出去。外麵是一片竹林,高杉很快隱沒在了竹林中。
坐在屋頂上的阪田銀時望著高杉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的說:“嘁,還真是不老實呢。”
竹林的中間有一片空地,高杉剛到達那裏,就有一隻鴿子撲撲的飛下來落在他手上。他迅速取下鴿子腳上所綁的紙條輕笑了出來。
江戶是幕府的權力中心,憑天皇的力量是無法與其抗衡的。如果要想為幸子和母親報仇,這是唯一的方法了,向幕府投誠。
早在昨天,晉助就趁銀時去和那隻餓狼纏鬥的時間向幕府傳出了書信。為確保萬無一失,晉助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就在這時,背後傳來一個聲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幾乎在這句話說出的同時,晉助已經拔出了自己的刀向身後的人揮了過去,來人迅速躲開,但是還是有一縷銀白的頭發被砍了下來。說話的人正是阪田銀時。晉助毫不留情的一個又一個的殺招。卻都被銀時擋住了,乘著一個空隙晉助的刀抵住了銀時的脖子,他笑著說:“去死吧。”銀時說:“是嗎?”晉助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以為他感覺到銀時的刀不知什麼時候抵住了他的肚子。
可惡,本來以為他隻是個廢物。鬆陽既然能放心讓他去把自己接回來,果然不一般簡單呢。這家夥,能一次又一次在他很戒備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站在他背後,搞不好···是個天才。
他們兩僵持了很久,同時收刀,把刀放回刀鞘。
“對於能達到的目的,我並不介意使用任何手段,道德感隻是失敗者為自己找的可笑借口。”高杉漆黑的眼睛裏好像有濃墨在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