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由此看來,死公子這樣的人,武技是沒有任何套路的,他殺一個人,就學一門武技,那麼他應該會很多不同的武技,久而久之,套路就會變得特別雜。
而這一刻,我又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這個所謂的智公子,他也沒有展現出任何武技來,我再想,他到底是不願意展現出來,還是真的很弱。
這所謂的七公子,一個個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真實身份是什麼,就算是一個人有兩個身份也不足為奇。
我開始懷疑,這個智公子,和死公子有關係,甚至,和死公子是同一個人。
否則他根本就沒有必要把這些事告訴我,他所說的為了保命,我並不是特別相信,我更願意相信他是在找機會攫取什麼利益。
想到這裏,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陳心,陳心聽了之後,也露出擔憂的神色來,我對陳心說,我們必須找個機會試探一下智公子,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沒什麼本事。至少,也了解了解他的武技路數。
陳心表示同意,而且自告奮勇的決定做這件事。
我點了點頭,讓她自己小心。
要試探智公子並不難,智公子整天都在大樓裏頭溜達,有時候咖啡館有客人了,他還會去樓下咖啡廳喝兩杯,和客人聊聊天,這家夥又一個特點,就是雖然其貌不揚,但是知識麵很廣,總是願意誇誇其談,有些人嫌他煩,但是大部分來咖啡廳的文藝男女,卻很喜歡和他交流,大概覺得他特別有意思,特別有學問,我看在眼裏,心裏有些不快,越發的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們找了一個夜晚,趁著智公子在樓下溜達的時候,我讓陳心出手了。
那夜,智公子先在一樓咖啡廳外抽了支煙,接著,轉身來到一樓的打聽裏,在客廳書架上找了本雜誌隨便翻,後來又拿著他的筆記本電腦搗鼓著。而我,把自己隱沒在旁邊的黑暗中,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切,我用強壓住了自己靈者的氣息,雙眼死死盯著那家夥。
這時候,陳心黑衣蒙麵,從外頭走了進來,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顯然,智公子看見了陳心,但他應該沒看出來陳心到底是誰。
他偏頭望了一眼,很是淡定的說:“怎麼?咖啡廳打烊了,還有玩cosplay的來休閑?”
陳心一言不發,來到他麵前,忽然抬起手,掌底綠光浮動。
我心頭一驚,我隻讓陳心試探他的底細,卻沒讓陳心殺人,但陳心這掌底的光芒,分明是用了煉藥師聯盟的毒功,用陽氣熔煉帶毒的帶藥,化作綠色的毒掌,若是智公子果真沒有任何武技能力,或者本生比較弱的話,這一掌下去,就足以要智公子的命。
智公子,卻依然冷冷的盯著眼前的黑衣陳心,說:“哦?你用煉藥師聯盟的武技,就不怕我看出你是誰?”
陳心事先準備了變聲裝置,說話聲音變得粗啞無比,說:“可惜,你就算看出來又怎樣,今晚,你必喪命於此。”
智公子又笑了笑,說:“那,在我死之前,能讓我猜猜你到底是何人嗎?”
“你但猜無妨。”陳心冷哼一聲。
智公子說:“你是,北冥的煉藥師聯盟勢力,你認識尉遲淩?”
陳心輕笑一聲,沒有說話。
智公子又說:“看來猜錯了,那你是,東域的殘餘勢力……”
陳心抬手,綠光奔湧,說:“少廢話。”
“看來又猜錯了。”智公子說,“你的瞳孔沒有任何變化,可見你胸有成竹,所以我應該都猜錯了。那麼隻有一種可能,你是內奸!”智公子說著直接站起來,厲聲說,“我若死在這裏,那麼吳迪將再也得不到任何道宗的情報,你們道宗的目的,大概就達到了吧?”
“住口,去死吧!”陳心大喝一聲,突然之間,一掌拍在麵前的桌上,頓時,那桌上像是騰起了一股綠浪,浪潮奔湧而起,桌子碎裂的同時,綠色的氣體迅速開始包繞,但是,在這“綠幕”之下的智公子,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冷冷站著,居然還深吸了一口氣,說:“你別說,這毒氣,還真有幾分茉莉花的清香。”
陳心一招不中,忽然飛身而起,手中落下一柄短匕首,朝智公子襲去,智公子雖然身體很胖,但是居然能夠翻身躲開,他的身法,也是用陽氣加成過的,實在十分快速,但他的身法並不是登天步,我一時間居然看不出來對方的身法是什麼,他那肥胖的身體,就像是肉球一般在酒吧裏頭彈來彈去,卻也不撞著什麼東西,隻是不斷的躲開陳心的攻擊,陳心的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綠光,但是卻完全沒法擊中目標。
但與此同時,我也發現,那胖子智公子,居然真的沒有還手,他一直在躲閃,似乎根本就不準備出手抵抗似的,我看在眼裏,越發的覺得不對勁。
他一定是在裝腔作勢,一定是不敢使出真實的實力,我有些按捺不住了,按住了納天囊,這個時候,如果我揮出七斬,或是抽出封靈劍,對方肯定會一名相拚。但我也有些害怕,萬一我真的錯怪了他,又會怎麼樣,如果真的一劍把一個無辜的人斬了,今後我拿不到更多的情報是小,我會後悔,才是真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