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草崗,風起雲湧。
“少爺,前麵就是亂草崗的十裏峽穀了,這裏是亂草崗盜匪勢力的集中營,先派個斥候去探一下路,以免被人埋伏。”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恭敬的對騎著高頭白馬的年輕人道。
“哎,恭叔,不用那麼小心的,我們大德商會在大羅帝國赫赫有名,誰人敢惹?而且我爹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個大高手,亂草崗再大膽,敢劫我們?”年輕人道。
“少爺,亂草崗不簡單啊,就單說神刀幫,他們膽大妄為,無法無天,就連皇親國戚都敢劫的,而且後台極硬,逍遙法外,還是小心為妙。”中年人恭叔道:“小猴子,你輕功好,到前麵去探一下路,發現埋伏,能用錢買路的用錢買路,買不了的就後來通知我們。”恭叔對一個瘦小的年輕人道。
“是,恭叔!”一片殘影飄過,眨眼間就不見蹤影。
“哈哈,小猴子這小子輕功越來越好了,多虧我當年收留他啊,要不然錯過一個好苗子。”恭叔欣慰道。
“對啊,小猴子不會刀槍棍劍,也不會手上功夫,但是這腳上功夫,真的非常了得。”一個身穿鎧甲,肩扛大刀的憨厚年輕人說道。
“嗬嗬,小刀,你也不錯,你的《亂世狂刀》心訣已經進入先天境界了吧,等這次任務完成,我會跟老爺說,論功行賞,你也到該娶媳婦的年紀了,你看小翠什麼樣?”恭叔說道。
“額嗬嗬,恭叔,小翠都看不上我。”憨厚年輕人說道。
“哼,李小刀,看你那傻大個的樣,誰會看得上你?小翠你就不要想了,她可是我內定的,回到家我就跟我爹說,恭叔,馬車上那個女人是誰?我怎麼沒見過?啊哈,真有味道,風韻猶存。”騎白馬的年輕人說道。
“是,少爺!”李小刀滿麵通紅,不隻是無奈還是憤怒。
“少爺,你不能對夫人不敬,這位夫人可是老爺的紅顏知己。”恭叔說道。
“嗯?爹竟然敢納妾?我回雲霄城一定要告訴我娘,想不到我爹到鄉下來養老,還不甘寂寞。”騎白馬年輕人說道。
“少爺,你應該體諒老爺。”
“哼!你們都是下人,想不到我李明博隻是進入雲霄武門幾年時間,你們這些下人就敢頂嘴了?我爹什麼搞的,讓你們沒有一點尊卑觀念,哼,我才是大德商會的少爺。”李明博說道。
“哎!”恭叔看著李明博,歎了一口氣,心裏卻想著,大德商會會主那麼謙恭有禮,對待他們猶如兄弟姐妹,想不到他的兒子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大德商會,前途堪憂啊。
這一群人,就是大德商會的人,他們從雲霄城總部出發,一路上到沒有遇到什麼強大的盜匪勢力,一帆風順,因為他們是秘密從密道出發,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行程,但是亂草崗的十裏峽穀,是前往龍虎山的必經之路。
他們的行囊除了幾輛大貨車,還有一輛住人的馬車,馬車上是一位神秘的女子。
恭叔叫李恭,出自李家村,是李龍德的仆人,從小跟著李龍德闖蕩天下,被李龍德視如己出,可謂是主仆情深,是大德商會除了李龍德之外資格最老的人;騎白馬的年輕人是李明博,李龍德的兒子,是雲霄武門弟子;小猴子名叫侯小華,是李恭撿到的孤兒,從小就喜歡練輕功,修煉《梯雲縱》;而憨厚年輕人名叫李小刀,是一位得到奇遇的年輕人,進入大德商會當護衛,一手《亂世狂刀》厲害無比。
這一次,他們得到李龍德的指示,要把雲霄城的商會總部搬遷到龍虎山腳下。
......
“恭叔,前麵有很多盜匪,卟!”不知何時,前去探路的小猴子已經回來,而且身帶一身刀傷,倒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
“嗯?先運功療傷,來,吃下丹藥。”恭叔說道。
“謝謝恭叔!”小猴子盤坐在地上,運轉功法。
“啊!誰傷了小猴,等我去砍了他。”李小刀氣憤說道。
“哼,活得不耐煩了吧,連我們大德商會都敢劫,等我發訊息給我娘,讓他派出家族武士,踏平亂草崗。”李明博說道。
“是神刀幫,他們還說,等的就是大德商會,說我們留下貨物,人可以走。”小猴子緩過氣來,說道。
“嗯?真的是神刀幫?你沒聽錯?”恭叔凝重道。
“是的,他們每人都拿著一把圓月彎刀,刀氣凜然,而且都很強大。”小猴子道。
“這下麻煩了,得傳訊老爺,讓他拿主意,老爺慎重吩咐過,這批貨不能出意外,這是我們大德商會最大的資產。”恭叔拿出一塊神秘的玉佩,發動功法,玉佩一閃,仿佛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傳到遠方。
“恭叔,這難道是從仙道宗門流傳出來的傳音玉?”李明博雙眼灼熱的盯著玉佩。
“是的,這是老爺花大價錢從大羅仙道得到的寶物,隻有兩塊,少爺,你還是回到馬車上吧,等下肯定得打起來,馬車已經布上防禦陣法,更安全些。”恭叔說道。
“恭叔,怕什麼,不就是一個盜匪幫派嗎,恭叔,把那塊玉給我看看吧。”李明博說道。
“老爺吩咐過,這塊玉不能離開我的手,少爺,你還是回到馬車上吧,神刀幫勢力龐大,後麵更有強硬的後台,我們先過去和他們談談,如果他們鐵了心要我們的東西,我們隻能拚死一搏,就算死,也不能辜負老爺,來人,前進。”恭叔突然間像變了一個人,從一個普通善良的老人變得無比高大,仿佛一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