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強人所難(1 / 2)

慕容司命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從近學校的那一刻,到現在發生的所有事,都如同放電影一般在腦海一一閃過,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似乎毫無頭緒,又似乎有某種聯係。窗外的月光灑在床上,陌生與墨雲已經睡著了,慕容司命看了看時間,還早,不到十點半。

慕容司命躺在床上看著從窗外灑進的月光出神,隱約中似乎聽到一聲淡淡的琴弦聲,聲音很淡,似乎隻是一種幻覺,但是聲音很柔和,仿佛從天際傳來一般。慕容司命緩緩閉上眼睛,手中的手機從手中滑落。

在宿舍樓下,一個白衣女孩緩緩走來,輕輕推開男生宿舍的大門,幾個值班的宿管阿姨已經全部睡著了。女孩沒有停留,上了三樓,很多寢室裏麵燈火通明,但是所有人都睡著了,各種奇怪的睡姿,仿佛是突然間睡著了,有的人直接躺在了地上,有的人正握著鼠標。女孩很快走到了315寢室門前,女孩伸手推了推房門,是從裏麵被鎖上的。女孩蒙著麵紗,看不清她的表情,隻見一縷紅色的煙霧從麵試的空隙中飄出,寢室裏麵發出“哢擦”一聲,女孩輕輕一推,房門緩緩被打開。

白衣女孩走到慕容司命床邊,腳尖微微用力,整個人如同羽毛一樣緩緩的坐在慕容司命床沿上。借著月光,女孩伸出手在慕容司命臉上輕輕撫摸了一會,一根泛著寒光的銀針出現在女孩手中。白衣女孩停頓了片刻,緩緩將手中的銀針插入慕容司命的側頸。很快,銀針的顏色變成了淡紅色,然後轉變成深紅色。女孩見銀針不再變色,拔出插入的銀針,在慕容司命側頸處,一縷紅色鮮血緩緩滲出,女孩用衣袖輕輕的在傷口處擦了一下,原本還在滲出鮮血的傷口瞬間消失了,看不出任何痕跡。白衣女孩將深紅色銀針收好,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慕容司命,跳下床鋪,關上房門,很快就從一樓大門走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在一處荒涼的山坡上,一個女孩正吹著玉笛,輕柔的笛聲隨著夜風四處飄蕩,笛聲很輕柔,很美妙,如同仙音入凡,藍色的裙擺隨著夜風輕輕飛揚,手腕上一串風鈴也隨著夜風的吹拂,發出悅耳的鈴聲,與笛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一聲琴弦聲從遠處傳來,原本輕柔的笛聲中,夾雜著一聲琴弦的擾亂,瞬間失去了原本的感覺。

女孩緩緩放下放在唇邊的玉笛,似乎有些失落,朱唇微微動了幾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看到了我的信號,為何不去?”一個臉上蒙著麵紗穿著的白裙女孩緩緩的從不遠處走來。

穿著藍色長裙的女孩歎息一聲,緩緩轉過身,借著月光,女孩很美,精巧的五官仿佛是上天的傑作,微風拂過,烏黑的發絲在臉頰上來回擺動。女孩輕輕撩開臉頰上的發絲,看著正朝著自己走來的白裙女孩,微微一笑,如同落入凡塵的仙子。

“你還是來。”藍色長裙女孩的聲音柔美,聽起來很軟,很舒適。等白衣女孩走到麵前後,藍色長裙的女孩繼續說,“我已經不問世事,所以,你的命令,我可以拒絕。”

“我想找你幫我一件事。”

藍色長裙的女孩聽到白衣女孩的這句話,微微愣了幾秒,開口說:“我不想幫你,你找別人吧,不送。”說完,繞開白衣女孩,準備離開。

白衣女孩手中突然出現一柄光劍,擋在藍色長裙的女孩前:“你必須幫我。”

藍色長裙的女孩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光劍,淡淡的說:“如果我不幫,會怎樣?”

白衣女孩冷笑了一聲:“你可以試試。”

藍色長裙的女孩手中玉笛如同閃電般的朝著白衣女孩的胸口刺去,隻見玉笛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眨眼睛就要刺到白衣女孩。說時遲那時快,白衣女孩手中的光劍護在胸口,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玉笛被光劍的光芒阻擋,那光芒似乎實體化一般,玉笛如同撞在真實的劍刃上。隻聽一聲清脆的笛鳴聲,藍色長裙的女孩仍然站在原地,風吹過,淡藍色的裙擺在空中輕輕擺動。白衣女孩也仍然站在原地,隻不過手中的光劍的光芒漸漸暗淡,光劍露出了它真實的麵目,劍柄獨特的結構能讓手緊緊握住,一朵奇怪的花朵雕刻在半透明的劍柄中,看不出是什麼材料,更看不出裏麵的花朵是如何形成,劍柄下的劍刃更是獨特,平常的劍刃常以整體的鋼鐵為原型材料,兩邊劍刃鋒利,劍尖成三角形,而這把劍的劍刃卻如同一片片的鱗片被串連起來,鱗片外圍鋒利無比,泛著血紅色的光芒,無數的鱗片拚接在一起,形成三尺左右的劍刃,在劍刃的最前端,是一個血紅的蛇頭。失去光芒的光劍,在空中如同活物一般在風中緩緩舞動,原本筆直的劍刃如同一條血紅色的毒蛇一般,似乎在空氣中尋找獵物的氣息,鱗片的摩擦聲如同死亡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