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冷下臉,沉聲諷刺:“不要臉的是誰,咱們心知肚明,像你這樣空有美貌,卻蛇蠍心腸的女人,我還是頭一次見,簡直亮瞎我的眼。”
傑森其實有做女人的潛質,罵起人來,毫不褪色,他本就高出舒媚一大截,俯視的模樣,像是在藐視舒媚,舒媚心高氣傲,哪經得起這種對待。
拚命向前衝,想給傑森一個教訓,怎麼一個又一個男人,都為了蕭夢君變得不像自己,就算蕭夢君是一個壞女人,男人還是愛她愛的不能自拔。
蕭夢君何德何能擁有這些。
保鏢不管其他紛爭,隻知道不能讓舒媚進來,幾個人鑄成一堵肉牆,任憑舒媚怎麼用力,就是走不進去。
傑森笑的直不起腰,舒媚在他眼中,直接成了一個小醜。
舒媚怎經得起這樣的嘲笑,情急之下,彎腰,拿起自己的高跟鞋,直直扔向蕭夢君他們,她顧不上淑女,更顧不上端莊,怒火攻心的她,隻有一個想法,就算今天死,她也得拉著蕭夢君一起。
一切來的猝不及防,蕭夢君還在心中掂量傑森能做到什麼程度,根本沒注意麵前的狀態,直接被舒媚高跟鞋前麵尖尖的地方砸中腐女,雖未流血,還是破了層皮,她還有些暈暈的。
傑森以為舒媚扔的是他,他一大男人,怕什麼鞋丟,他還等著舒媚沒鞋,自己一拐一拐的離開,不曾想,這鞋竟丟歪了。
舒媚直指蕭夢君:“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狗,這男人,男不男女不女,和你還真像。”
她什麼都不管,什麼難聽說什麼,什麼狠說什麼:“這肚子裏的孩子,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到底是陌然,還是你身邊這個男人的,跟在陌然身後那麼多年都沒懷,這男人一來你就懷了,日後我還得勸陌然親子鑒定,別被壞女人帶了綠帽子,養了別人兒子還不知。”
蕭夢君眯眼,氣息凝重。
“哎呦呦,生什麼氣?被我說到痛處了,本來就是嘛,水性楊花是你的性格,以前有衛子傾,還有一個弟弟賀赫,男人是不停啊,也不知道你是怎樣的身子,竟能招架這麼多男人,不去當小姐,實在是可惜了。”
像是想到什麼,舒媚捂著嘴大驚,隨後拍掌,驚呼:“我怎麼忘了,以前你是人見人愛的大明星,行走在鏡頭下的,被男明星和導演潛規則,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和男明星在一起,你不吃虧,人家有名有錢。”
“舒媚,你有沒有想過,這番話讓君陌然聽見,會是什麼後果。”蕭夢君冷笑,目光炯炯有神。
她嘴角的微笑三分諷刺,三分開心,三分蔑視,一分無奈,百轉千回,千姿百態,竟吸引人與之對視,隨後深陷她深邃眼眸中。
舒媚深陷其中,一點點觀察蕭夢君的意思,當發現她眼眸看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後某處,心中咯噔一聲,後脊直冒冷汗,原本失衡身軀的尷尬被無限放大,她的瞳孔亦在放大。
僵硬轉身,餘光開始有陰影的刹那,舒媚想拔腿就跑,可惜,她還沒這麼大膽子,君陌然的身軀完全在她眸中出現時,她上揚嘴角,溫柔說了句:“陌然。”